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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媛没有说话,神情也难以琢磨。

    过了一会,她终于抬起头,轻声说:“不过是一次偶遇,还是不要再提了,让母亲知道也不好。”

    阿玄不甘心地追问:“我记得你说过他人很好,还很会说故事。”

    想起那日船上的美好时光,席媛也忍不住抿嘴笑了,“那又怎么样?难道他能和我们一起做好姐妹?”

    “好姐妹不行,可以做郎君!”阿玄几乎是脱口而出。

    席媛红了脸:“阿玄,不可以乱说!其实我,”她停了停,满含羞涩地告诉她:“其实我已经有婚约在身了。”

    “你怎么知道的?”阿玄和香草都愣了。

    席媛解释说:“从庵里回来后,有次母亲带着我去宫里参加桃花宴,我偶然听见,别的小姐在背后说,我的夫君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阿玄无稽地笑笑,“别听她们的,你的夫君会是个万众瞩目之人。他待你也会非常地好,比如,每天晚上都给你讲个故事?……”

    可惜席媛看起来并不相信,只当她是在宽慰自己。

    阿玄有点难过。媛媛从小在庵里孤苦伶仃,回到侯府也总是孤单一人,在外面听了过分的闲话,又只能憋在心里。

    香草跟着说:“小姐,大小姐功夫好,以后再有人敢乱说话,让她帮你教训她们。”

    阿玄忙点头,“没错,以后都有我在。”

    午后,香草陪着席媛去惜敬斋。

    谢宛瑜有头痛的毛病,因此从来不早起,请安的规矩也改了时辰。阿玄早上才刚刚去过,就没再跟着。

    等她们走了,她拿出飞羽给的那张薄绢,绢上画着一条碧色的线,写着十六个字:峭玉寒针,针长七分,细如绡丝,莹莹有光。

    鲁天运让她在侯府里“捞”的东西,正是一根针,一根几乎微不可见的玉针。玉的质地韧而脆,能磨制成这样的东西,阿玄以前闻所未闻。

    看着“细如绡丝”四个字,她起身去席媛的绣筐里找了把小剪刀,剪开薄绢后,抽出一根碧色的细丝,按照七分的长度剪下。打算找到寒针后,用它代替原物,做个掩护。

    窗外日光融暖,她收好东西去接席媛。

    走到惜敬斋门口时,席媛正好出来。阿玄拉着她在侯府四处逛了一圈,记住了那些能藏东西的地方。她的第一个目标是惜敬斋,重要的东西通常都会放在自己的身边,侯夫人应该也是这样。

    从第二天起,阿玄开始留意惜敬斋里的动向,暗中将谢宛瑜起床,用餐,去佛堂,就寝的时刻都记了下来。

    谢宛瑜的生活很规律。

    她早上起得晚,用好早点,梳妆完毕已是午时。去佛堂里待上一个时辰再回来用饭,用好后去佛堂,一个时辰后再回来,天就黑了。

    总共只有半下午的时间,她还在来回的穿梭,宜香也多有走动。这让阿玄觉得,很难找到下手机会。夜里自然不用说,就算她喝下整坛子酒,也干不了这种细致活。

    她开始若有所思,心不在焉。也忍不住疑惑,鲁天运为什么一定要她来做这件事?

    这天坐在院子里绣花时,席媛关心地问:“阿玄,你到底在烦恼什么?”

    她仰天叹道:“夫人为什么不出门去逛逛呢?秋色无边,蟹肥菊黄,去找人聊聊儿女八卦也好啊!”

    席媛捏着绣针,停下来说:“母亲她心性贞烈,当年爹走后,她连府里的男丁,都一个不留地遣了出去。我也不愿见她自苦,可是除了宫宴,她是万万不肯出门的。”

    “宫里既然有桃花宴,那不也应该有菊花宴吗?”阿玄来了些精神。

    “去年是有的,今年皇上圣体抱恙,应该是免了吧?”

    阿玄低着头,坐在秋千上转啊转,席媛看着拧到打结的绳子,觉得好气又好笑:“当心会头晕!”

    香草跳着脚从屋里跑出来,“大小姐!屋子里有只老鼠。”

    阿玄转着圈说:“你不是不怕老鼠吗?”

    “可是它躲在衣橱后面不出来。”

    “笨笨,你不会把它赶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阿玄立刻领悟到了“醍醐灌顶”的玄妙。既然谢宛瑜不出来,她为什么不想办法,把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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