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弃文从武入梦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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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凡本想至此已是心灰意冷,只有读书一事了,却不料自家身上却出了个怪事,弄的每日里头痛开来,这书也读的不专心了!

    却是晚间睡不好了,老是作梦;原来睡觉也有作梦,只是不影响身体,次日醒来基本已是记不起来,而这次的梦却不是这样了!

    想来最早就是从出去游玩被官家小姐羞辱那天晚上开始的;迷迷糊糊间就有了知觉,感到自已来到了一片树林,倒也风清月明的,心下疑惑时,就见前面突然的出现了一个坐着的人,面前摆着一张白莹莹的圆几,上面放的也不知是茶还是酒,一个壶,一只杯,那杯又象茶杯又象酒杯,也是白莹莹的发着淡淡的晕光,这人白袍,整个身前都是白濛濛的,又像光又像雾,说不清楚,这人脸也看不清楚,楚凡想近前几步,但看他不管是走还是跑,那距离永远都是那么几步,就像他是在原地动作,这一晚上,都只得这么一个场景!到天明忽的醒来,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天的枯橾读书!

    白天揺揺头就把这梦给丢在脑后了,但一有空闲也还是在脑中一闪而过,但却一丝儿注意都没有,梦嘛!

    可这当天晚上刚睡下不久,又来了!还是那场景,没有仍何变化,任他恭敬,礼貌,冷淡,怒喝;都没任何变化,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了。只在梦里发呆!到最后,忽的一下,又天亮!

    第三晚,一样;这日子没法过了,和小丁讲,说梦嘛!和陈峰讲,说梦嘛,忍不住和同年讲,说梦嘛……!好在这梦从头作到尾,心思一直在梦里活动,但却一点儿不影响次日的精神。

    第四晚,我不睡了,瞪大了眼,坐定了身,咬着嘴;手中有书却不看,倒把个小丁陈峰吓一跳,问他不应,摸他额头被打开,呆看他半天,也不管他了,困了,睡觉了,你想犯病随你!

    这一宿,还真就没睡,可左等右等,等了一晚上也没有什么古怪,天亮了,得去学馆了;这下可就不行了,瞌睡的不得了,弄的先生总要点他,说你昨晚作贼去了?看你这样子也不是病了,定是鬼混!少年人啊,唉!

    这第五个晚上,不敢不睡了,抱着希望小心睡下,又来了,本来一般梦是不相连的,梦境不同,人的记忆也不同,可他偏偏就不在此列,他是梦境相同,这记忆也相同,都记得在这小树林里这已是第五天了,对着这人,他装疯卖傻的跳啊、闹啊!可就是没用,你说是死景,可这树叶随风揺动;那风吹在脸上;还有那白濛濛的流动的光晕,都与现实生活中一样的感受,很细腻的结论。甚至有不多的时候他还好像感到那人的脸上有笑容,是的,就是感觉到的;

    第六晚,我装睡,但没用,那梦就不来!就说随你了,我学了一天了,真要睡了,却睡不着!这一晚上抓耳挠腮,左蹦右跳的闹了个够,小丁与陈峰也睡不成了,两人目光呆滞的看了他一个晚上,到天明,浓浓的睡意袭来,心说我这书也不念了,叫小丁去学馆告个假,倒下便睡……那梦,就又来了!这次是白日做梦!

    到了晚上从梦里出来,小丁早跳过来,陈峰也靠过来伸起两耳朵听,“还作那梦没?”点点头,小丁无语了。

    陈峰道:“你……小时候……嗯,在这之前,有没有……作过什么缺……嗯,亏心的事啊?”楚凡无语!

    给他一提醒,小丁也惊叫:“对啊,你这是鬼附身啊!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完了完了”不停的在屋里转圈子,心中已打定主意,明天说不得又得厚颜去找宋管家,看他能不能帮忙找个会驱鬼的来!

    楚凡却镇定了,许是这一觉睡的不错,或者是麻木了;其实他想,反正不伤心神,也许这梦景就是梦里那人弄出来的,或是别的什么人,目的我是弄不明白的。不过呢,最多也就是梦里去坐牢。无所谓,那牢房风景不错,若是仔细,也许有没发现的,光去惊慌有什么用。典型的光棍思想!

    出去吃了饭,回来就倒下,能睡我就再睡。

    又是那种迷迷糊糊的进入,看到的还是那不变的景象,这次他不看那人了,认真的看这周围,可是不管他去怎么的揪,踢,扯,闻,爬,甚至还在那树下洒了……嗯,留了点印记!更是烦了后用扯下的树皮扔那人影;都没有异处,最后,一屁股坐在树下……咦!想睡觉了;但惊喜来的快去的快,在这里睡不着!

    到天明,又是忽的回过神来,醒了!小丁早瞪大眼珠子在看着他:“还是那样?“楚凡点头。

    小丁起身就往门外走,楚凡问他,说是找驱鬼的去,忙骂他回来,说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我又没什么不妥,只是作个古怪的梦而已,没事的,还驱什么鬼?真是无语!

    话虽这么说,但这干扰却是实实在在的,楚凡不得不每日都把那梦里的场景在脑中过好多遍,以至于这最后几日的书根本就读不进去。看看也没意思了,跟张老告个假,我家远,想早走几日,也好早来。张老应允,说是回去代我向你父亲问个好,若来京公干,定要来此一聚。

    这便计划一下银钱,将那路上不用的,去街上买些礼物,又去三皇子府上找宋管家借三匹马,这次倒得些盘缠相赠,心说已借了马,也就接了,道谢而去。

    一切准备妥当,再无他事,三人哟喝一声,迎着清冷的空气,离了京城,向南而去!

    路上,这才有闲和陈峰了解军中生活,听的他矛盾不已,他觉得边关将士的生活充满了建功立业的男儿豪情,但常年枯橾的生活也是让人郁闷,还不说那官当小了的屈辱,边上这位不就是吗!揺揺头,也没意思!

    又问起陈峰的武艺,说是师父教的,你师父是谁啊?不知道啊,孤儿,跟个老头儿跟了几年,学了几年,老头儿死啦,就去当兵吃粮,当了几年升了官,就到现在了!

    心下一动,就说我和你学你看我行不行啊?说哪有不行的啊,只看你能学成什么样儿了,吃苦越多,学的越好!吃苦越少,这学的也就少,没有不能学的说法,当然啦,你要是缺零件缺的多了自是学不成的,哈哈哈!

    这就又动了学它一学的念头,嗯!回去再看罢。

    驿馆住不成,就只好找个客栈住下,一睡,还是那梦,楚少早不在乎了,梦完了,就赶路,这一路秋高气爽,就走的快。

    过了长兴,当阳在望,楚少跑的更快,这一日,在一遍惊呼惊喜的喧闹声中,楚少回到了阔别半年的家!

    连着两日,楚凡都在同父母讲述这半年的遭遇、感受!楚父听得明白,虽说险象环生,但儿子确是长大了,懂事多了!正应了老话,‘吃一堑,长一智’。当然也是开怀不已,心情大畅!

    安排好了陈峰,热闹过后,楚凡就开始准备新的开始了!

    这一次,楚凡小心了,心说我要想好了,别又是刚开始兴致很浓,至一半时又偃旗息鼓,当下不敢乱作计划,心说先问文罢!父亲这算是个学文学成了的,县令他也是官儿啊,这天下读书人这么多,作官的可不多,看看有何说法!完了再问问先生,那也是个读书人,能教我,也算是读的多了,却没作官,是个什么原因?也要弄明白了!

    当下寻着父亲,看看无甚大事急事,拉住他把些个不解问了出来。

    “父亲,这读书须读成何种地步,可以作到如你这般?“

    楚父看他这次问的较为有谱,知他所想。就郑重答他:“读书呢,虽说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也就是作官了,但这作官呢,也不定是读书就能作的,你不看那三皇子?他用读书吗,不需要的!所以这里有一个命运的因素在里面!“

    顿一顿,又道:”读书的最主要目的,还是明理,也就是明白事情,作不作官,要在这之后,这一节你须要明白!不能是为了作官方才读书。为父读了十几年的书,作了这一县之长,虽说也是个小官!可当时师尊门下弟子众多,学问好过我的不少,却有太多人没能作官,为什么呢?就是有个运气的缘故在里面,比如你,有了三皇子这个帮助,只要你到了年纪,甚至就现在,要作官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这就是你的机遇、运气!“

    叹口气,作个结论:“所以说从你这个问题就可知你的立意不对!你这样为了作官而读书,那这道理可就偏了;是以你之前就会觉得读书太难!而若是为了明理,那么只要是想弄明白的,再难你也会面对,你这次出走就是如此!”

    见他若有所思,又补充道:“活到老,学到老,所以为父会盼望你一直去学!只是,你须明白自已倒底要的是什么!”

    楚凡有点明白了,再问:“那我现在在京城所读,若是要作官,就不需要了?而若是为了明理,就要再读,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这样,这里面尚有许多的道理,比如说在那里读了,就有一个来路清白的说法在里面,于举荐一途,既是正理,也是捷径,这是为官;若为明理,则师尊张老先生学问达冠,也是善地,好过在家无明师指点!“

    楚凡全明白了,要作官,这有了张老和三皇子,这读下去,希望大大的有。至于明理……慢慢来吧!先生也不问了。

    回头又想,既如此,那么学武也是这样喽!要作武将,还是要强身建体,都须弄清楚再来,嗯,先强身吧,我这体格太弱了!

    但说和作却不是一回事!这一拿起书,又头痛!就又给自已找个理由,嗯!陈峰已安顿好了,先看看他怎么说!

    找着陈峰,说我准备好了,怎么开始呢?陈峰看他,偏头,哦?准备好了?好吧!先去满县城跑几个圈子再说呗!

    陈峰骑上马,赶着楚凡,绕当阳城跑起来,一路上,这给人看的啊!楚少气喘如牛,面红耳赤,又是累又是羞,不过还是坚持跑了一圈,就告饶了,说明天再来吧!陈峰说行啊!

    翌日,楚少引着陈峰跑上次翠屏山那条路,这下好了,没人看了,楚少尽情的跑,最后累的跌倒在地,死皮赖脸的要坐在陈峰后面回来,未成功,只好走回来,作完梦,这一身痛的啊!咬牙再来,再走回,如此三次过后,终于,跑到上次地界后,回来时,已能跑着回来了!而且明显感到身体发生了变化,饭量也更大了。

    再去,就调皮了,说师父你露两手呗?陈峰说行啊,一起跑吧,结果一跑就没影子了,好不容易到了,说回吧,又没影子了!

    好吧,算了!你还是骑马,我还是跑,可要跑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呢?陈峰说,你先别管,要学啊,就听我的,少问!

    好吧,不问了!就这样,每天早上和晚上,陈峰赶着他长跑,如此半月有余,又说,加点东西跑吧!

    好吧,加吧!背着一块大青砖跑。

    跑了近一个月,陈峰说,这跑步呢,最好这几年你都别放松,什么时候跟上我了再说,现在呢,我们来点新的!

    这眼就亮了,以为该拿刀了吧?却是拉腿伸手,站马练腰,这下把个楚少痛的!也不去形容他了。

    也怪,楚少暗忖,这一天中一半的时间都去强身练武了,没想到这读书也没这么烦了,先生仍是教他,原来一看就头痛的文章现在也不头痛了,居然还喜欢上了!只恨时间太少,当然,也许读书终是比扎马要好一些!

    转眼两个多月就过去了,这天也早入了冬,小丁早把少爷作怪梦的事说与楚父听,楚父却见他没讲,且正常无异,时间久了,也就淡了。他却不知楚凡倒是很高兴有这么个怪梦!

    以前每晚睡着,楚凡就在进入梦中、清醒了之后,就于那树下,开始只是跑,你不是让我怎么跑也跑不远吗?行啊,我就跑,跑够了,跑不动了,就背书,后来又加了扎马等,总之文的武的都在这梦里再来一次!丝毫不受那白衣人影的影响!当他空气!

    可这一日楚少震惊了!

    进了梦中后,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准备开跑时,就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只见那景还是没有任何改变,但是那白衣人却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那是一位面如白玉的中年人,面貌光洁白皙,冷俊的脸上棱角分明;剑眉,乌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很美的唇线,还没站起,已感到了长身玉立的气度!

    那人微笑,也没出声,却动了,只见他伸出一双如玉的手,一手把壶,一手捏杯,倒出一条细细的水线来,却是一股难以形容的酒香!楚凡并不好酒,却也知酒,只是这酒香却是他从没闻过的。只感到沁人心脾,欲要一饮而尽,全弄到肚儿里才好!

    那人却不招呼他,轻啜一口,揺揺头,似是回味;然后温煦的看着他,轻笑:“你不问我么?“

    得他提醒,楚凡回过神来,却是心思一转,臭屁起来,把个眼东西来去,只不看他了!M的,捉弄我这许久!先不理你!

    那人笑容不退:“你不问,我可就走了,可别后悔!“

    这下忍不住了,“你是谁啊?这梦里是怎么弄出来的?你要干什么?还要搞多久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弄的我很烦啊!啊?”最后这一声吼的声好大!瞪着眼,眉毛都快竖起来了,白晰的脸上青筋一道一道的!手握成拳,捶的圆几‘啪啪’作响!(_

    那人还是笑,“你若能安安静静的坐下来,也许我能把这些个问题都回答给你,你要是再这样,我还是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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