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正春风(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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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阿哥听了她的甜言蜜语,若有所思了一瞬。

    玉荣见状,却是故意伸手开始解他的盘扣。

    因此还未等他思出个结果,他的注意力就全被引到她为他脱衣的动作上了。

    等玉荣开始解她自己身上的小褂时,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动作了。

    这回玉荣不敢表现得太过殷勤了,只是尽着“本分”。说不清具体是谁先引导着谁开始进入了状态,玉荣用双臂轻轻环在他肩上,眼睫时而颤动两下,喉咙里发出忍不住的轻哼声。

    九阿哥已经完全兴奋了。

    “哎呀,爷您别急,奴婢还没教您呢,咱们慢慢来呀——”床帐里飘出玉荣软软糯糯的声音。

    “教什么,爷懂得比你多!”九阿哥的声音已带着明显的低喘。

    ……

    真正春宵一刻值千金,九阿哥卯时起身时觉着他这屋里该是堆金积玉的了。

    玉荣也没机会睡觉,一直醒着,跟着他起来帮他穿戴了好了衣裳,象征性地问了一句:“爷的风寒可好了?身上可还难受?”

    “好了,早好了。”九阿哥弹了弹袍子,只觉得神清气爽。

    出了一晚上汗,能不好么?

    何玉柱已经带着伺候的人鱼贯而入,九阿哥最后揽了揽怀中爱不释手的纤腰,低声凑在玉荣耳边说道:“都归功于荣儿伺候得好,晚上爷回来赏你。”

    玉荣脸上笑着送他离去,心中却是失望至极。

    本以为这一回合只要滚了床单就算过了,但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玉荣回到自己房间,两眼放空地琢磨着怎样才算通过考核……

    经过昨晚,她倒是看出来九阿哥的理论知识是懂得很多,加之动用了身为男人的本能和他怜香惜玉的天赋,他这一夜的表现也还看得过去。

    但在玉荣看来,他实战经验还是太少。她猜测他此前还是个雏儿。加上前日兆佳氏偷偷丢月事带的时候被她瞧见了,稍一思索就将故事的前因后果推测了出来。何况昨日她从兆佳氏那儿套话时也听出来了,兆佳氏根本就还是个黄花儿闺女。

    这九阿哥真可爱。

    就是技术还不大好。

    技术!

    不是说清穿文里的九阿哥们都是眠花宿柳的风月老手么,可现在的他分明还是一个菜鸡啊!

    因此玉荣不由得揣测,她的任务应当是将九阿哥从原始菜鸡培养成床笫大佬。

    没错,就是这样。

    玉荣开始有意无意地勾着九阿哥一同进行技术交流。

    她生前从初中开始早恋,经验丰富,技术成熟,足够自信教导九阿哥区区一个封建少年。

    某日她在书房伺候,这也是她第一次进他的书房,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半晌。

    地上铺着新换的红白毯子;明窗之下一张南漆罗汉床,中间一张小几摆着三色琉璃瓶儿;旁边一架紫檀彩漆围屏;北墙上一连楠木书格……依稀记得西次间还有一座画案、琴桌。

    她看了一圈儿,最后相中了九阿哥座下的这把紫檀圈椅,扶手一顺而下,镂着精致的卷云纹。

    看准了。

    九阿哥似是感受到她飘忽不定的目光,冷不丁伸手将她拉到膝上坐着。

    他原本写着汉学师傅布置的课业,桌面上摆满了摊着的书本,他时不时捡出一本翻看两眼,再提笔蘸墨于铺在一旁的纸上写几句。

    此刻,他一手支在桌面上,撑着额头看他刚写好的文章出神,面容沉静,薄唇轻抿。他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在她腰间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也跟着蹭她的嫩肉。

    玉荣将自己温热的手覆了上去,贴住了他有些冰凉的手,指尖微微划过他的分明的骨节,也有些爱不释手。

    九阿哥眼风一扫,轻斥道:“没规矩。”

    玉荣毫无惧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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