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小玩具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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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顾悯阴狠地掐住他时,直男青年胡乱表忠心的时候到了:“遇、遇到你真好,顾老大。自、自从你说帮我后,我就知道胡湖他们不敢欺负我了。”

    听到这一句话后,稍稍停了一停顾悯从上而下看他,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他眼睫极黑,垂着眼皮的时候,看起来像极了漫不经心的、又心不在焉的人。

    不就是身份吗,苏雀冷笑。

    “我愿意,愿意跟你,老大,跟着你,忠心对你。”青年胡话地陈情着。

    顾悯突然地亲他,又吻又咬。那个人想躲,手被他掼在了手上。

    “为什么是我,不是胡湖呢?”顾悯没有耐心地问他,选择投靠的靠山的原因。

    那人略微羞涩:“第一天监狱的晚上,你对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好人。”

    系统:“………………”他刚刚破解安全墙出来,他听见了什么!反派又在干什么!

    他头发有些黑,皮肤被烟红的裙的颜色衬托得一无二致。顾悯眼黑,把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

    掀开他腰上的裙子。

    从他后面撞了他几下,随后隔着衣物慢慢地、有序、猫玩弄老鼠般地蹭着。

    顾悯的极黑的眼垂下,看着那个人的低下的背,垂压的脖骨,黑色的头发。手指掐住那个的脖骨,慢慢地收紧。

    那个人撑住在了桌台,一声不敢吭。

    ……

    系统:“宿主,几天没见,你又变了。”

    反派:“?”

    系统:“为什么要跟‘基佬’玩变装游戏?呜呜。”

    反派:“?”

    系统发觉自己漏了口风:“为什么要跟‘直男’玩变装游戏?呜呜。”

    继续着,系统险些哭了:“跟我玩快穿游戏不好吗!呜呜,别把我关在门外了。外面好冷!呜。”

    ·

    终于,反派跟顾悯的关系走得越加亲密。

    有一天,有囚犯被安排在冲洗着墙边的污秽时,有犯人在讨论起了顾悯:

    “你知道顾悯是怎么起家的吗?”

    “怎么?不就是有两个钱吗?”

    “别搞笑了,你知道他是贩毒世家吗,他不就是黑·道一把手的唯一一个儿子吗。”

    “那龙头大哥不担心独苗进监狱?”

    “这就是他聪明之处,最危险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为什么,在外面很危险吗?”

    “你想想他外面多少仇家,他儿子还没羽翼丰满呢。肯定保护起来。”

    “那他仇家不会来监狱杀他?”

    “嘘,你还真逗,老兄。什么叫做黑白通吃?”

    囚犯话锋一转,又歪到了顾悯身上。“那大哥的孩子,真不像大哥。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我怎么看,那顾悯就是怂包,卵蛋。”

    在旁边听了的苏雀,淡淡嘲讽:“虎落平阳,也是小老虎。你们呢,又算什么?”

    刚派过来清扫的顾悯听到后,眼下翻转了一个眼色。

    系统:“顾悯厌恶值(15)。好感值(410)”

    反派:“……你怎么又出来了?”

    系统:“嘿嘿,宿主您不要赶我走。我不插手您的事情,我就单纯给您播报。您穿裙子的时候,顾悯的好感值就会飙升(610),但这些值时常下降,怎么都突破不了6。”

    不跟苏雀发生关系,喜欢看他穿裙子,把血珠抹在了嘴唇上。顾悯眼下极黑,只看着苏雀一人的动作。

    ·

    一天。早上的室外活动,顾悯在墙角摸着健身的塑铁器材。有个狱警走过来,并无什么举动。只是随后落下了一个纸团。

    等狱警走了后,顾悯捡起了纸团。里面是签字笔写到:“他疑和典狱长关系匪浅。”

    匪浅两个字就够顾悯的眼下又翻云覆雨,混作一团黑了。

    顾悯将纸团撕了两半,再随着火柴的火苗,化作了空气里的灰烬。他目光落在了离他不远处,正在安心玩着乒乓球的青年。

    他身姿实在是好,跟他手下打得有来有回的。

    顾悯上去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下,手下让开了,把球拍送到他手上。

    顾悯拿起了球,发球时,看到了对方苏雀一点没有想法的脸色。

    ·

    后来。监狱有一天里,顾悯有一次对苏雀说:“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青年的紧张感莫名地上来了:“什么事情?”

    顾悯示意,他的手下就将一包白色的粉末的东西拿了出来。苏雀转而看了一下顾悯的眼色,顾悯表面是习以为常。他早看多了那些人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后的紧张、不安。

    “需要我怎么做?”青年立即听到顾悯的手下在安慰他。

    “不需要紧张的,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手下对苏雀说。

    青年看向顾悯:“你要我做,我一定会做得很好,不会辜负你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勤勤恳恳,小心地看着顾悯的脸色。

    顾悯轻轻地扯动了一下自己沾了粉末的手,手上擦在了苏雀的脸颊边,嘴角,指腹没有落在他口腔中。

    “去把这个东西,下午交到监狱里王炯手里。”

    “我要怎么找到他?东西该怎么藏好?”这是新人惯有的疑问。

    手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来跟你说。”

    手下把他们平时交货易钱的方案详细无漏地告知苏雀,要苏雀熟记每一个关键点。不能弄错步骤,也不能省略跳过关键。

    下午,正是劳动改造。

    又回到他们熟悉的制肉厂。苏雀的工作是运输肉桶。他知道了今天下午王炯的工作是将冷藏的肉脱冰。

    他推着运送肉的小车,来到了冷藏车间。

    寻着顾悯手下给出王炯的长相,一个长得略微憨厚的四十多岁的矮胖男子。白色粉末的包裹藏在肉间。

    苏雀在走来的路上,有好几个狱警在他身边站岗或经过。

    说不提心吊胆都是假的,毕竟是第一次做。而且从来都不是在刀头舔血过日子,怎么会熟练得镇定自若。

    青年找了那个跟手下描述得几近相同外貌的王炯,他找机会,把白色粉末包裹藏在了两块肉的中间。拿着肉,向王炯走过去。

    他们还有一句行话:“是你的糖吗?”他们把粉称作糖。

    那个矮胖的人抬起了一下环顾四周的眼,颤颤巍巍,几乎是哭丧的脸:“为,为什么,又是我?”

    苏雀当下意识到糟糕,就有狱警冲过来,飞速地将他按倒了地上。

    ……

    审讯的管教室。他双手被绑住,吊在了半空。脚尖约莫可以碰到地上,他眼睫垂了一下,直到管教室走进来了一个人。

    虽然是背对着来人,可是苏雀轻描淡写地说:“这么简单,还需要拷问我吗?”

    “不简单。居然能把你骗住了。”狱警随着那个男人进来后,纷纷退了出去。

    那个长相美艳的男人站在他后面,抚摸猫一样摩挲过他光滑的后背。看到他身上曾经受过的伤痕,随着时间消失成了淡淡的淤痕。

    苏雀转过头去。

    一张他记忆中只见过一次的脸,冰蓝色的眼睛,在光线略好的管教室内,犹如是消逝了蓝的冰山的一角。

    他的摩·挲对于青年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青年身体禁不住地轻轻一抖。

    也许是他皮质的手套过于冰凉了。落在苏雀的身上,像是一块怎么也不会融化的冰。

    青年浑身赤·果地立与他面前,身上一件遮蔽没有。光线过于曝光的质地,让得斋齐紧看住那个人从头至下。

    “他居然没有怎么碰过你,真令人惊讶。”说到这个时候,在苏雀耳后的皮肤上轻轻吐了一口气。

    苏雀问:“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这个典狱长不是盟友,就是敌人。他的推测。

    典狱长戴有着的漆黑皮手套,落在了他的腿脚之间。“我总得知道,你有没有被俘虏了。”

    苏雀抬起了眼皮:“你可真有趣。我生活在你的监控下,你再不知道就是失责。”

    斋齐轻轻一笑,绳索一送,青年跳落在地上。“他没有对你放松警惕。”

    这句的“他”指的是顾悯。青年如此想着。

    “他好像不太信任你啊。”斋齐继续说道。

    顾悯故意的戏弄,让他们抓了苏雀。这是在考验苏雀,还是在考量他典狱长呢?

    青年轻轻一笑:“换我我也不信任我自己。”

    斋齐看去:“那得怎么办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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