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加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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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抿了抿嘴,再次瞧了眼班内的其他人,尔后,自顾自坐好在座位。

    脑子里不断地在回顾,书里的故事情节也好,田老师给的资料也罢,亦或是他偷偷放的,也在旋转着。

    如一只被鞭策的陀螺,鞭子不停,抽打不止,技术够好,它就能一直打磨着,打转,直至愿意让它停下。

    上午的四节课过得超快,上课时云起还是在认真听课,不过思绪还是不自觉飘飞,猛然蹦出那么一两句“金句”,便急急忙忙记录下来。

    楚依云笑说,她这是入魔了。明明在上数学课,她能一边算题,一边想着然后记录,关键是,那个题还没做错。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毕竟一心二用,并不是什么好习惯。

    直至中午放学,她还只是扯清一点点思路,还是不曾把大纲列出来。

    吃午饭时,胃口明显地不见好,还老是走神,就连奶奶叫了她好几次,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听不见。最终还是云笙看不下去了,一把拍她,她才茫然抬头。

    一家人,其他三人均是无奈,又无可奈何,毕竟在想作文。

    云起躺在床上,平时到这个点,早已午睡。此刻,却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

    脑子里,算是:维特、歌德、绿蒂、阿尔贝特、狂飙运动……

    旋转,旋转,旋转……

    不知谁困住了谁……

    “叮咚——”

    一声响,暂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侧眸一望,是奶奶的手机。

    ——这似乎是手机短信吧?

    ——会是谁啊?

    心里隐隐有个答案。

    爬过去捡起来,解锁打开。

    “诗来了一条新短信。”

    云起不知怎么,脸上就是一红。

    咬咬唇,犹豫一下,还是打开了信息。

    诗12:44:28

    “给你找了些东西。”

    诗12:44:55

    “1824年1月2日(莎士比亚的伟大;《维特》与时代无关)”

    诗12:46:39

    “

    我们谈到英国文学。莎士比亚的伟大以及生在这位诗坛巨人之后的一切剧作家的不利处境。

    歌德接着说,“每个重要的有才能的剧作家都不能不注意莎士比亚,都不能不研究他。一研究他,就会认识到莎士比亚已把全部人性的各种倾向,无论在高度上还是在深度上,都描写得竭尽无余了,后来的人就无事可做了。只要心悦诚服地认识到已经有一个深不可测。高不可攀的优异作家在那里,谁还有勇气提笔呢!

    “五十年前,我在我亲爱的德国的处境当然要好一点。我可以很快就把德国原有的作品读完,它们够不上使我长久钦佩乃至注意。我很早就抛开德国文学及其研究,转到生活和创作上去了。这样,我就在我的自然发展途程上一步一步地迈进,逐渐把自己培养到能从事创作。我在创作方面一个时期接着一个时期都获得成功。在我生平每一发展阶段或时期,我所悬的最高理想从来不超过我当时的力所能及。但是我如果生在英国作一个英国人,在知识初开的幼年,就有那样丰富多彩的杰作以它们的全部威力压到我身上来,我就会被压倒,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就会没有轻松而新颖的勇气向前迈进,就要深思熟虑,左右巡视,去寻找一条新的出路。“

    我把话题引回到莎士比亚,说,“如果以某种方式把莎士比亚从英国文学的氛围中单抽出来,假想把他作为一个孤立的人放在德国文学里来看,那就不免要惊赞那样伟大的人物真是一种奇迹。但是如果到英国他的家乡去找他,而且设身处地地把自己摆在莎士比亚时代里,对莎士比亚的同时代的和后起的那些作家进行一番研究,呼吸一下本。琼生。玛森格。马娄。博芒和弗勒乔(这五位都是莎士比亚时代的著名剧作家,其中本。琼生擅长喜剧,马娄擅长严肃剧,以《浮士德博士的悲剧》闻名。)等人所吹的那股雄风,那么,莎士比亚固然仍显得是个超群出众的雄强而伟大的人物,可是我们却会得到一种信念:莎士比亚的许多天才奇迹多少还是人力所能达到的,有不少要归功于他那个时代的那股强有力的创作风气。“(爱克曼很少发表反对歌德的意见,但是当他发表不同的意见时,他的意见往往是比较正确的。这是一个例子。他对歌德的颜色说也提出过一些比较合理的批评。同时值得注意的是,歌德在发现批评中肯时,他也就马上采纳。)

    ”

    诗12:46:17

    “

    歌德回答说,“你说的完全对。看莎士比亚就象看瑞士的群山。如果把瑞士的白峰移植到纽伦堡大草原中间,我们就会找不到语言来表达对它的高大所感到的惊奇。不过如果到白峰的伟大家乡去看它,如果穿过它周围的群峰如少妇峰……玫瑰峰之类去看它,那么,白峰当然还是最高的,可是就不会令人感到惊奇了。

    “再者,如果有人不相信莎士比亚的伟大多半要归功于他那个伟大而雄强的时代,他最好只想一下这样一个问题:这样令人惊奇的现象在一八二四年今天的英国,在今天报刊纷纷闹批评。闹分裂的这种环日子里,能否出现呢?

    “产生伟大作品所必不可少的那种不受干扰的。天真无瑕的。梦游症式的创作活动,今天已不复可能了。今天我们的作家们都要面对群众。每天在五十个不同地方所出现的评长论短。以及在群众中所掀起的那些流言蜚语,都不容许健康的作品出现。今天,谁要是想避开这些,勉强把自己孤立起来,他也就完蛋了。通过各种报刊的那种低劣的。大半是消极的挑剔性的美学评论,一种'半瓶醋,的文化渗透到广大群众之中。对于进行创作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妖氛,一种毒液,会把创造力这棵树从绿叶到树心的每条纤维都彻底毁灭掉。

    “在最近这两个破烂的世纪里,生活本身已变得多么孱弱呀!我们哪里还能碰到一个纯真的。有独创性的人呢!哪里还有人有足够的力量能做个诚实人,本来是什么样就显出什么样呢?这种情况对诗人却产生了不利的影响;外界一切都使他悬在虚空中,脚踏不到实地,他就只能从自己的内心生活里去汲取一切源泉了。“

    接着话题转到《少年维特》,歌德说,“我象鹈鹕一样,是用自己的心血把那部作品哺育出来的。其中有大量的出自我自己心胸中的东西。大量的情感和思想,足够写一部比此书长十倍的长篇小说。我经常说,自从此书出版之后,我只重读过一遍,我当心以后不要再读它,它简直是一堆火箭弹!一看到它,我心里就感到不自在,深怕重新感到当初产生这部作品时那种病态心情。“

    我回想起歌德和拿破仑的谈话(参看第五〇〇页。),在歌德的没有出版的稿件中我曾发现这次谈话的简单记录,劝过歌德把它再写详细些。

    ”

    诗12:47:33

    “

    我说,“拿破仑曾向你指出《维特》里有一段话在他看来是经不起严格检查的,而你当时也承认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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