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路漫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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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难成的妻子,月娘。”

    现如今,朝中已经谈鱼色变。现如今与鱼难成有私交的人,都尽力在撇开他们与鱼难成的关系,今日竟然还有人自称是鱼难成的妻子。

    杨端皱起眉头来,一语不发,望着月娘。

    月娘见他的腰上配有玉带,面容白净,想来应该是有个一官半职的人,便取出血书,呈上,不卑不亢地说道:“这是民妇的状书,请大人过目。”

    杨端接过手来,翻开一看,才知道鱼难成北上一切都是事出有因。在此之前,鱼难成的事,他听说过,却不知黄保的意思,自己猜测鱼难成既然是黄保的友人,那自己帮鱼难成一把,或说黄保也事这样想的

    杨端连忙捧着状书,欲将此物呈上去,可是刚回到城门下便被司礼监比他资历更深的秉笔太监司空玄拦下。

    司空玄方才一直在城楼上望着,他曾经出宫办过事接触过鱼难成,鱼难成与月娘初见那一晚,他便在场。与月娘也有过一面之缘,对她的琴艺样貌极是仰慕。他站在楼上,不管不问,也盼着旁人对她视而不见,等来等去等不到结果,她自然就会离去。

    司空玄拦住杨端,便问道:“杨公公,你手里那是什么?”

    杨端回过头去,望了一眼的月娘,再回头来看着手中的状书道:“这是那民妇告御状,这便是状书。鱼难成没有谋反,是龚尚书给人使绊子,太子冤枉好人了。”

    说话间,他将状书呈上,那司空玄乜一眼那白布血书,冷声道:“别什么东西都往宫里拿,尤其是这种不干净的东西,咱们万岁爷神仙一样的身子,你敢用这个去污了他的眼睛不成?”

    杨端低头望着这状书,低声说道:“鱼难成并未谋反,这案子……”

    司空玄怒目一瞪,斥说:“下旨抄家灭门最后批红盖印的是万岁爷,你现在是想说咱们主子万岁爷他冤枉了好人?这话你也敢说?万岁爷可是自称有天眼之人,什么是天眼,你心里不明白吗?”

    司空玄将“万岁爷”三个字,说得很轻,很小,生怕被旁边的人听了去,招来横祸。

    “不是万岁爷的失误,是太子和龚尚书……”

    “你才来司礼监几天?知道这内阁的水有多深吗?”

    杨端明白其中深意,收起状书,回头看了一眼月娘,盼着她早些离去,大家相安无事。

    可就在此时,二人听得身后传来仁清太子声音问:“二位公公这是在说什么?”二人诧异地回过头去,行礼问安。

    司空玄与杨端向仁清太子行礼之后,杨端说道:“外面有个民妇,自称是鱼难成的老婆,那鱼难成有没有老婆大家都是清楚的。还说什么要为鱼难成翻案,这不是胡闹吗?我与师兄正寻思着要怎么才能把她打发走。”

    仁清太子一听,便知其人十有八九便是鱼难成遗孀月娘,可是那鱼难成的女儿却不在。

    他想了想表现出一幅不屑一顾漠不关心的模样,道:“不过是妇人,神志是否清醒也不得而知,差人拉走便是,不必惊动宫里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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