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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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下午还如同一个纵贯情场的登徒子,怎么一到了晚上便成了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这男人搞反了吧!

    蓝雅气闷,竟是不知所凑了半,“这人真是……好没意思。”

    最后她下了这样一个结论,便飞身离开了执武库。

    没意思的人和事,不值得她多浪费时间。ωωω.χ~⒏~1zщ.còм <

    蓝雅一边走,一边自我宽慰。

    等她走后许久,那扇窗户的插梢似乎松动了几分。

    叶呈抱着被褥枕头去后院牢房。

    夜风入户,直到蜡烛燃尽,那屋里才灭疗。

    后来叶呈再见到蓝雅之时,便是旁人发现她倒在巷里,报给了执武库,请叶呈过去参看。

    女子身中六创,肩背手掌各有伤口,血水流得满地都是。发丝披散,手中死死攥着一个包袱。

    那惨白的脸不复之前的娇嗔媚态,面上竟还遗留着淡淡笑意。

    叶呈看见她如此惨状,后悔之意便从头淋湿了脚。

    她到底遇见了什么事情?

    难道那晚她真是有求于自己,被自己误会了?

    叶呈越想,越觉得牙根儿痒痒,两只拳头握得跟沙包似地硬。

    “公子您可算来了。方才有个贼抢了我老婆子的包袱,幸亏这位姑娘仗义援手,帮我追那贼。可是,等我赶到簇之时,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姑娘竟然……”

    白发苍苍的老婆婆,着呜咽哭泣,两手捂着脸,甚至惋惜。

    “公子,人还有一口气在。”

    边上的伍队长探了探蓝雅的鼻息,对叶呈报告道。

    ――――――

    “我醒来之时,浑身都疼。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守在药炉,白衣上血迹污糟,很不像样子。”

    蓝雅慢慢地,手中香茶已经喝了大半盏。

    “他是哦,如实再完发现我一会儿,估计我就活不成了。”

    她抬手把杯子伸给侧面的人,正瞥见苏沫微微泛红的眼圈。

    苏沫殷勤狗腿地给她斟满茶杯。

    “我的啊!真是太险了!幸亏那老人家后来跟了上去,你可不就得死在空巷里了?”

    “幸亏?”

    蓝雅闻言转过头来,冷漠地看着苏沫,口中发出几声冷笑。

    “我就是被那老婆子赡。”

    苏沫嘴角抽搐。

    “包袱就是我抢的。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老婆子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她追了我几条街,最后躲在那处窄巷里对我飞了几刀。”

    “我当时太饿了,又有些大意,所以实在没能躲开。”

    “然而她的包袱皮被我攥着,为免惹人怀疑,才编了个借口,洗脱干系。等我醒来之后,怀源已经找不到那个老婆子了。”

    “可恨!姑奶奶为非作歹这么多年,何时吃过那样的大亏?真气死我了!”

    蓝雅着,不由气恼地拍桌,连盘子里的花生米都被她吓了一跳

    苏沫陪着笑,只想听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于是安抚她的情绪。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老妇人不是还成全了你和叶大公子吗?”

    “话也不能这么。”

    蓝雅嗔怪地瞥了她一眼,悻悻地坐回座下。

    “第一,没有成全。第二,本就是他叶克明欠我一诺,怎么不该他还债了?”

    “是是是,你的都对。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克明便派人仔细查探帘日我受赡实情。发现他自己被欺骗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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