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爱她迷离的模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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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神里一点都不掩饰的品鉴,弄得竹烟只拧眉,又毫无办法,尽量把自己往水里沉,但其实那样看得照样清晰。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目光终于回到她脸上,再看下去,他怕会出事。

    也问了一句:“罗媛求你来跟我要签字,给你的条件是什么?”

    她柔唇微弄,“你以为谁给谁帮忙都要讲条件?”

    呵,男人薄唇也淡淡的一扯,“你和她之间没有条件往来?没有怎么她会帮你出逃,你又帮她解决这些?”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竹烟顺势,“既然你知道我欠了人情的,那就不可能再找她要条件。”

    还问什么。

    “我还当你是一块做生意的料。”男人低低的嗓音,“你知道我签一个字值多少钱?”

    竹烟不语。

    她不缺钱,而且这男人这么问,必然是有原因、有目的的。

    果然,只见他淡淡看着她,道:“你没跟她要条件,我替你想一个。”

    他在往她身上弄水,慢条斯理又漫不经心的样子,指尖稍稍划过她的皮肤,若即若离,沉醇的嗓音亦是如此,“比如,她安排让唐嗣来见我一面,如何?”

    一听到唐嗣的名字,竹烟下意识的眉头一紧,显得很敏感。

    男人却依旧不咸不淡,抬眸看她的脸,“紧张什么?”

    “没。”她咽了一下。

    才故作镇定,“你自己最清楚唐嗣出了什么事,忽然叫罗媛办这个,不明摆着为难人么?”

    男人薄唇略略勾着,定定的望着她,一副要把她洞穿的冷静而锋利。

    半晌才启唇:“唐嗣是出事了,但结果不如我意,也许我可以问问他是怎么做到死而复生的?”

    唐嗣的死而复生之原因,无非也就是她和罗媛。

    偏偏这会儿,她和罗媛有求于他。

    然而,竹烟表面还是那样的强装淡定,“总之我是没办法,要不你让人去天堂见见他?”

    男人看着她,忽然一笑,笑意里又没什么温度。

    只听他凑近了忽然悠悠的道:“不用派人去,你不是送我亲自去了一趟,可惜在天堂没见着他,难不成是罪事太多下了地狱了?”

    一听就知道他在嘲讽唐嗣,竹烟每次听到他这么说唐嗣,心里难免不自在,毕竟她跟唐嗣亲。

    郁司城看出来了,“你所坚持的除了想方设法跟我断了关系,唯一就剩护着他了?”

    什么都变了,唯有她对唐嗣的维护一点没有变。

    的确是维护,从唐嗣打拼盛唐开始,她一个女孩维护着解决过多少形形色色的男人?

    到现在,他说唐嗣一句,她还是那个不情愿的表情。

    “反正已经没这个人了,提了有什么意思?”她淡淡的道。

    郁司城随口便接了过去,“是没了这个人,只是多了个宋词,要么,我把他也做了?”

    她只是心底惊了惊,之前两次她也能感觉到郁司城并非毫无察觉,只是不知道他压根一清二楚!

    宋词虽然名声在外,但是跟她作为孤烟一样,很少正面示人,可他竟然也都知道?

    她反正不会承认,索性脸上的表情都收了。

    “洗吧。”男人不知道怎么想的,都提到这儿了,又不再说了。

    之前两个人一起洗澡的尴尬莫名其妙已经消了,但是一安静,她还是觉得别扭,眼睛无处安放。

    一打眼,却见对面的男人正盯着她看,见她看过去,竟然还厚颜无耻的反问:“看什么?”

    竹烟被问得愣了一下。

    秀眉就皱了起来,“你要是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瞧着她恼羞的模样,男人眼神里带了几分好以整暇的味道,“我没否认在看你。只问你看我做什么。”

    “……”她略微吸气,憋不出一句话!

    把她憋成这样,郁司城又剩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了,道:“洗完就起,别感冒。”

    说罢,他自己已经准备出浴了。

    竹烟沉在水里,也不敢看他起身,视线低低的垂着,反而是男人毫不避讳的起身、抬脚出去,随手扯了个浴巾一裹就出去了。

    等她把自己处理完出去,郁司城换了睡袍,手里还勾着一件黑色衬衫,很明显是给她的。

    竹烟没来得及把门锁上他就进来了,只好仓促用浴巾裹着,看了他,道:“没关系,衣服晾干了接着穿就行。”

    男人薄唇微弄,“裹个浴巾在我面前晃,等衣服干?”

    重点在前面那一句。

    裹一个浴巾在他面前晃,无疑就是一条烤香了的羊在狼跟前引诱,自找死路。

    她抿着唇,进退都两难。

    “有烘干机么?”她还是不死心。

    男人已经把衣服打在了她肩上,淡淡的一句:“这不是皇宫。”

    那意思就是没有。

    “要么光着出来,要么穿上,男人对浴巾没抵抗力。”他这冷不丁的一句,也不知道算是给她的忠告还是威胁。

    她裹着浴巾,看着他的衬衫,又看了自己湿了的裙子。

    后悔了当初听南望的。

    可是没办法,她只能穿。

    郁司城习惯了浴后舒坦的倚在窗户边,以前是端一杯红酒,现在大多是一杯热水,免得喝酒伤脑头疼反复。

    睡袍穿在男人身上丝毫也没有懒散,挺拔的身躯,依旧能把睡袍撑得修长有型,往窗户边一倚着,他就像一道风景,从骨子里散发着高贵矜冷。

    竹烟没有故意看他,只是她穿完衣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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