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故作笑颜嫣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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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越灿又道:“明天上午任职仪式,我就不陪你去了吧?否则郁堇川谁带?”

    越灿想了想,“你说你又带不了,非得弄到身边……”

    说到一半,又想起来,他这么做,无非就是贼心不死的想借着郁堇川去靠近女人而已,只好不说了。

    第二天上午的任职仪式在澳州府进行,原本宋词是该出席,至少露个面,但没见人。

    郁司城坐在殷平旁边,目光平淡,嗓音透着轻讽,“怎么,关系不正当,不敢让他露脸?”

    殷平转头看了他一眼,“去一趟巴黎回来你吃火药了?”

    虽然一直都没好脸色,但是这么夹枪带棒的时候也不算多。

    不过殷平也不觉得惊讶,上次他都能大晚上直接跑到家里来质问他,再做出什么事也是情理之中了。

    郁司城也不搭理他的讽刺。

    声音冷冷淡淡,“马上任命领训官,唯一的一个名额放着不动,是打算给宋词留着,还是给你未来女婿留着?”

    殷平挑眉,“你着什么急?反正领训官给你了,威胁不到你。”

    是威胁不到,他眉峰轻挑,“非但威胁不了,我还能决定让什么人填补空缺。”

    殷平这才轻蹙眉,看向他,“你最好别搞什么幺蛾子,差不多就行了,一个感情问题,你还想全世界都跟着你遭罪?”

    他薄唇微勾,“可以,你把你宝贝女儿交出来随我处置,也免得你跟着遭罪,你干?”

    这话听得殷平生气,“什么叫我女儿,那也是你的……”

    说到这里,殷平缓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说是他妹妹吧,他还想撮合两人呢,那不成兄妹了?

    不合适。

    只好一个深呼吸不提了。

    倒是男人侧首,似是而非的玩味,“她还是我的什么?”

    见殷平不想再提这个话了,郁司城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威严下气闷的脸,每一句都意在气人似的。

    问:“是被你拆散的旧情人?”

    殷平终于瞪了他一眼,“保持安静,马上就开始了!”

    郁司城像没听到一样,悠悠的,“还是我妹妹?”

    殷平心底冷哼,要不是我顾念你,知道你放不下,也未必就不能给烟烟寻个好人家!然后才转头瞪了他。

    “别以为我会惯着你!你真把我惹急了,我罢了你也不是个事!”

    郁司城不疾不徐的看了他,“抛开我有单票否决权不说,联合部一共八票,除去你我还有六票,至少得再有三个人投票把我罢了,你有三个女儿供你拉拢人心?”

    殷平瞪了他一眼,他就不是利用女儿拉拢关系的人!

    越灿在旁边坐着,从殷老让城和沈方羽结婚开始,虽然城也对养父敬重有加,不过一谈工作那谁也不让谁。

    他们父子俩这种相处模式已经很习惯了,真的和和气气脸都不红,那才叫怪事呢!

    不大的议事厅里陆陆续续坐满了参会人员,但整个厅还是很安静、井然有序。

    来的人鱼贯而入,清一色制服,进了门一摘帽子,脚步有力又轻巧的找到位置落座。

    但是父子俩之间的话题还没结束了。

    殷平本来不想刺激他的,但是他刺激了自己,总觉得心里不平。

    也就看似随意的提起:“烟烟最近忽然跟我提了想结婚,把身份安顿下来她也好专心于事业。”

    郁司城听着,眉峰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抿唇不言。

    “我也一天天老了,唯一的心事就是希望看到她幸福,你要是认识合适的人,也给我介绍介绍?”殷平不嫌事大的看着他道。

    男人终于薄唇微扯,“这世上谁能配得上你女儿?”

    明明是讽刺他端架子,不过殷平就是不气,还很自然的接了过去,“那倒是,不过我想看她结婚生子呀,下嫁就下嫁吧,只能委屈她了!”

    郁司城不明显的一个冷哼,一副讽刺他永远把自己端那么高的神色。

    当然,他的确有那样的资格。

    所以,越发让人好奇,他能挑上的女婿,到底什么人?

    “您给她物色到中意的人了么?”越灿在旁边插了一句。

    殷平跟越灿说话态度都好多了,“那丫头又不要求条件,反倒弄得我很为难,找太英峻的呢,又怕人品不端、把她给迷惑了受伤害,毕竟有前车之鉴。”

    说“前车之鉴”的时候还颇有意味的扫了郁司城一眼。

    越灿想笑,以前他对着郁司城,那可是一千个、一万个好,现在这么些个好全放竹烟身上了,郁司城什么都不是,还成了哄骗女孩的混蛋?

    你说这父子俩多有意思?

    郁司城板着脸,权当没听见。

    殷平继续道:“你说找相貌平平的呢,又怕委屈了她,你说我丫头长得多标致?天底下有几个比她好看的?不考虑她,我还得考虑我孙儿继承的基因,是不是?”

    越灿:“……”

    想的可真远。

    更可怕的是,殷平忽然看着越灿,“我怎么发现你条件很不错?”

    越灿吓得立刻举起双手,身体往座位上躲了躲,“您别!”

    他还记得之前他和竹烟友情好了一些的时候某人吃醋的样子,他可不敢惹!

    郁司城冷然坐那儿,终于低低的一句:“她标致?……心肠狠毒的人能标致到哪去?”

    殷平知道他这是含沙射影说烟烟差点害他没命的事。

    瞪了他一眼,“不好看你当初怎么背着我偷偷摸摸跟她在一起的?”

    郁司城还真是说话不打草稿,也不怕闪了舌头,薄唇淡淡,漫不经心,“当初年轻,不懂人心险恶,尤其女人心。”

    “!”越灿憋着笑。

    殷平硬是被他这漫不经心又犀利话给堵得胡子颤动。

    这父子俩不动声色打口水战的时候,仪式已经开始了,但在他们身上也看不出紧张感。

    只有父子俩停止了交流后,郁司城一双眼睛里透着不同于他在商场的肃穆、庄严。

    相反,给他授予勋章的人都要比他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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