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飞花酒令,借罚暗装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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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来回,虽说不远,但是等起来,却也不近,这中间的空档,便显然有些无趣了。

    “不如这样,姐们们总不能干坐关着,倒不如先来个行酒令凑凑趣,一边凑趣,一边等五琴,才更有趣些。”一位花娘提议道。

    还没等众人附议,狄秋娘倒先开了口,道:“这主意甚好,这如甄姑娘取琴,多少要费些工夫,大家可先行个酒令,解解闷,秀儿,你去催一催甄儿姑娘,莫要耽搁了。”

    狄秋娘派了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前去催促纪如甄。

    狄秋娘这一番开口,自然附议者众多。

    虽是烟花之地,但是浔阳别馆的档次,自然不是寻常的伎馆能比得了的。花娘们的行酒令,倒显得极为风雅。以四季时令花名为令,吟诗诵词,依次相接。

    听得简单,难度却也不小,要接得上上一句,还得埋白。

    “既然是行酒令,总要放些彩头更为有趣先,不如我们各自押一些彩头,赢者奖励浔阳花一朵,输者罚酒三杯。

    罚酒三杯!

    司马醉儿一听这话,隐隐有种感觉仿费在跳出心头。

    只不过,却无论如何也猜不透是才能。

    司马醉儿索性按兵不动。且看众人和热带刺遭融融地行着酒令,她只安安静靓爹地坐着。以不变应万变。

    “春花秋月何时了……”第一个行令的,约莫有些紧张,选的诗词倒是耳熟能详的。正洋洋得意间,权充令官的一名花娘便笑道:“你这个不作数,罚酒,罚酒!”

    行令的自然不依,道:“我既吟了花字,如何不作数?”

    令官笑道:“我们前头便已说好,须得以花名为令,你这个春花,到底是哪种花?”

    行令的急了,辩道:“春花,自然是指春天里所有的花……”

    这个理由并不能服众,行令的最终还是被人押着罚了三杯酒。

    司马醉儿神色不变,按兵不动地静坐一边,默默观望着。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挼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

    ……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且慢!”正当下一个正接备接上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句。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人群当中的一处,只见一位长得俏丽的女子反驳道:“此一首,虽说有梨花二字,可歌咏的却是雪花,这能作数吗?”

    此言一出,行令的顿时急了,忙道:“先前也并无说是歌咏何花,只道是诗中带花名即可,这明明白白的梨花二字,如何就作不得数了?”

    辩得很有几分道理。令官便道:“确实,我们先前定的规矩,只要带着花名便可,不拘是咏种何种时令花卉!”(_

    行令的女子这才满意地安坐,质疑的女子面上便带了几分讪讪。

    有了前头的这两番插曲,后面的人,便得了要领,皆是明明白白地一句一花,还不带重的。

    行酒令很快地便轮到了司马醉儿这边,这等的诗句,司马醉儿倒是背上十首八首都没有问题的。只不过,看这拖延得迟迟不进正题,司马醉儿可没有心思与她们牵扯,只装模作样地开了口,说了几句,都不得要领,便干脆地认罪服输,道:“瑟瑟没有诸位有文才,今日这行酒令,我可做不出来,我认罚,罚酒三杯,瑟瑟先干为净,请诸位作证。”

    言罢,一仰头,特别爽气地直接灌了三大杯。

    这三大坏一入肚,司马醉儿便觉得腹中有团火在灼烧着她的胃,让她整个人都觉得难受。

    到底是这几日伤了身子脾胃了,歇了这些日子也没见和缓。

    若以这个灌酒的方式,司马醉儿觉得她今日是扛不过去的,索性脑子一转,便装出一副微醉的样子来。

    她揉了揉了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来。

    全场人都在关注着她,她输入稍稍一动,便有人看到了。

    “瑟瑟姑娘这是怎么了!”有人问道。

    还没等司马醉儿回笑,笑儿已然代为回答,道:“是我家姑娘不胜酒力,只怕是有些醉了,这可如何是好……

    司马醉儿挥了挥手,嚷道:“我没醉,这么区区点脸,我哪里就醉得了我。

    通常情况下,越是说自己没醉的,只怕越是醉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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