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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起头:“嗨!你还认识我吗?”

    凤城小霸王热情地打着招呼。

    姜槐没理他,看向簌簌。

    簌簌笑道:“这些人我查清楚了,是风凉山上的山贼,来咱们这打秋风,呵,也不知这些人怎么想的。”

    竟真有人傻到送死?

    女山贼不满地努努嘴,懒洋洋道:“喂,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瞧不起人啊,山贼怎么了?我们手上从没沾过人命,就连劫来的银子大半都做了好事。”

    “哦?”苏簌簌轻轻抬起眸子,好整以暇的嘲讽她:“这就是你占山为王的理由?没出息。”

    “你…你才没出息呢!”女山贼连同一众兄弟激动起来。

    凤城小霸王烦躁的跺跺脚:“说什么呢?先听我说!将军大人!我们是途径风凉山被他们劫来的,不是故意跑来打秋风的!你看,本公子腹有诗书,家财万贯,哪能脑子发昏想不开做乞丐呢?”

    “我记得你。”姜槐如是说道。

    “对对对!咱们见过!”小霸王刚要迈步发现身子被禁锢住,拿眼睛怒瞪亲兵:“自家人,瞎折腾什么?还不把本公子放开?”

    “还有我们!”凤城一众世家子梗着脖子道。

    亲兵看向姜槐,姜槐轻抬下巴。

    人被松开,小霸王活动着被捏疼的手腕,四下环顾,不见那小美人,却见将军身边多了位大美人,他啧啧两声,不怕死的问道:“你家妹妹呢?”

    姜槐眸光轻转,不声不响落在他身上。

    女山贼敏锐的感到头皮发麻,这股气势……好强!

    偏偏那傻小子浑然不觉,挤眉弄眼道:“那个妹妹…其实是将军养在身边的小娇妻吧?我怎么看你们也不像兄妹…你们……嘶!疼!你你你……你疯了啊!”

    姜槐一脚踩在他脚面,用力一碾,便见书生疼得脸色煞白喘不过气。

    苏簌簌脸色也跟着不好——娇妻?她才是阿槐的妻!这人…八成瞎了。

    书生活像被刀剐了一样,扯着喉咙嘶喊,听得女山贼眼角直颤,人好歹是她带来的,她赶紧道:“他再怎么浑,也罪不至死吧!”

    姜槐唇角勾起冰冷弧度,淡淡一笑:“你又知道?”

    女山贼脖子一缩,噤若寒蝉。这哪里是保家卫国的将军,分明是颗煞星啊。瞧这一身气势,绝对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

    杀猪般的吼叫声直冲云霄,书房内,屏气凝神执笔作画的云瓷敛眉搁笔:“去问问,外面出什么事了。”

    念儿大气不敢喘,老老实实退出去。

    小霸王疼得眼泪汪汪,豆大的泪珠不客气地往下砸,看得苏簌簌啧啧称奇——这什么人啊,看着像女人其实是男人,这年头,男子流出的眼泪也能浇花了?

    世家子帮着求情:“将军脚下留情,他可是凤城书家的公子,他……”

    “嗷!”又是一声惨叫。小霸王悔不当初:“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呜呜呜,别踩了!”

    姜槐冰凉的眸光在他身上转了圈,嗤了声,大发慈悲的收回那条要人命的大长腿。

    惨叫声呜呜咽咽。

    念儿巴巴跑过去:“公子,小姐在书房作画被扰了,遣我来问问出了什么事?”

    姜槐脸色由阴转晴,语调温柔:“没事,让她继续画吧。”

    姜小将军瞥了眼惨兮兮的小霸王,眼神直看得人毛骨悚然。小霸王顿时耷拉着脑袋,眼睫毛轻轻眨动,泪珠子再次滚落:“不……不嚎了。”

    他捂着嘴,怂得旁人没眼看。

    不等姜槐询问,念儿惊诧道:“呀!是你?你不就是那个劫了我家小姐的女山贼吗!”

    要命了。女山贼怎么也没想到,她都快躲进地缝了这小丫鬟怎么还能把她从人堆里揪出来?

    “嗯?”姜槐问:“怎么一回事?”

    念儿指着女山贼道:“就是他们,在我们进镇子前拦路抢劫,一个人头五两银子呢。”

    “一个人头五两?”姜槐神色冷漠:“他们还对你们做了什么?这些人…可有吓到阿瓷?”

    “这倒没有。”念儿乖巧道。

    风凉山众人极有默契地齐齐舒出一口长气——吓死人了。

    姜槐轻呵一声,仔仔细细打量瑟瑟发抖的女山贼,看了半晌,掌心摊开,幽幽道:“还钱。”

    女山贼眼泪都吓出来了:“没、没钱。银子都给山下的百姓买衣裳了……”

    “没钱?”姜槐勾唇,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狼崽:“忽悠谁呢?快还钱!”

    “唔。”女山贼颤颤巍巍从贴身布兜里捏出一张价值二十两的银票。

    “哇!老大,你藏私啊!”

    女山贼欲哭无泪,这可是她攒了好久的嫁妆钱啊。

    姜槐看得眉开颜笑,爽快接过银票,犹不忘这些人耍过的小把戏,吩咐道:“带这些人去三里外的寨子参加集训,练不出一身铜皮铁骨,别回来。”

    练兵?你还是不是人了!

    女山贼目瞪口呆!

    风凉山山匪和凤城来的世家子吓得腿直哆嗦,天真地想:练兵,也没什么吧?比没命强。

    不知世事艰难,于是天真可爱。

    姜槐冷笑:“带下去。”敢吓唬她的人,没点代价哪行?

    姜槐捏着银票直直盯着念儿,直盯得念儿腿软脚软:“公…公子?”

    苏簌簌察言观色极有一套,看出她意动,无奈道:“阿槐有事忙,便先去吧。”

    “嗯。”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姜槐伸手为她拂落左肩两朵花瓣,揣着银票往云瓷住的小院走去——阿瓷生闷气不理她,虽然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可她不是喜欢钱吗?给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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