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还一副凛然大义的表情(2/2)
他不知道那是一种飞蛾扑火式的爱，那是刚刚开始，他没有察觉。
只是那次的强刎，是第一次。
却不是最后一次。
车子转个弯，消失在大路上。
她说，顾云轩，将来会有个女孩子遇到你，爱你，也被你爱着，你们会幸福。
那是个，从不经意开始的，很漫长很漫长的过程。
顾云轩篇结束。
番外。之烟烬1叶昭然篇。
我一定是不够爱你。否则为什么见不得你幸福？
烟。
在手指间轻轻夹着，烟雾缭绕。
从悱恻的梦里醒来，夜一点都不寂静，透过窗子传来的嘈杂声很清晰，叶昭然推开窗，看到一片霓虹下侧，糜烂奢贵的一切。
巷口的角落里，几个黑人悱恻着一个穿旗袍的美艳女子，用听不懂的语言咒骂戏弄着，女子拼死挣扎，尖叫中透着哭腔，最终还是传来粗噶的笑声和布料的撕裂声。
从窗口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那一幕，他们丝毫不避讳，直接将那女子按在墙壁上，开始轮流，女子悲怆的哭泣声溢满整个巷口。这个场景倒映在他深邃的墨色瞳孔里，不留半点痕迹。
他不清醒。
前半夜喝过酒，很多，他现在不甚清醒。
深深吸一口烟，完全吸到肺里去，据说人的器官内脏是很脆弱的东西，他很希望自己吸食的不是烟而是毒品，那样就仿佛有黑色的烟雾沁入到肺部，沁入到全身，可以染黑他的灵魂，直到整个人都废掉，冰凉，之后腐烂。
那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叶昭然被酒靖和烟雾同时浸泡的脑海里，唯一的想法。
为什么还不死。
为什么还活着。
最后一年冬天，拉斯维加斯赌场，天堂与地狱的集合地。
夜里从最后一个赌桌上下来的时候，叶昭然走出去开车。
一身黑色，他在夜幕里璀璨亮着的只剩下那双眸子，星辰般，却有着陨落后迸发的光芒。
很意外，车子不是空的，还坐着一个人。
一个柔弱的，穿着白色百褶裙的女孩子，拎着他的钥匙，在驾驶座上，轻轻晃着褪。
叶昭然靠在车门上，略带冷冽的眼神扫过她的侧脸。
“不好意思啊。”女孩子看到他，笑靥甜甜，晃了一下手里的钥匙，“你的钥匙，我刚刚偷的。我在赌场等了你一个星期才等到你，这次不会让你跑了。”
叶昭然看她一眼，掏出一根烟，优雅点上，深深抽一口。
女孩子看愣了，她见过很多人抽烟，可是没人抽得这么有型过，她记得第一次在赌场看到叶昭然的时候他也在抽烟，手里拿着为数不多的筹码，黑色的衬衫衬得他整个人宛若地狱天使一般，她被他吸引，很强烈地吸引。
叶昭然轻轻俯身，从车窗里探进去，将女孩子圈在臂膀和座位之间。
“别跟着我。”他夹着烟的手指碰碰她的脸，淡淡道，“危险。”
女孩子颤了一下，想想，被他碰的感觉，果然很好。
“你叫我拉薇儿吧，我哥哥是这一带军火商铺的老板，你认得吗？”拉薇儿眼睛亮亮的。
叶昭然再次深深吸一口烟。
认得，他当然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