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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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饭。”

    容嫱端起小碗乖乖喝汤,末了舔了舔红艳艳的唇,喃喃道:“我日后还是躲着她点好了。”

    她越是小心谨慎,秦宓便越不可抑制地想起天香楼天字间。

    他破门而入时,那男人还压在容嫱上方,扯她的发髻、扯她的衣带,还妄图给她灌掺了药的酒。

    若是再去晚一些,后果难以想象。

    他拿起一旁的软帕,胡乱替小姑娘擦了擦嘴,眉眼冷沉:“不必。”

    容嫱微愣:“什么不必?”

    “不必躲她。”秦宓将软帕压在桌上,另一只手抚过她眼角,引得睫羽轻颤,“本王自会处理。”

    容嫱揉了下眼,声音压得又甜又软:“王爷,您要帮我吗?”

    “你好好养着就是,有什么需要就同青伯讲。”

    她扑上去抱住男人,这次他没有躲,任凭温香软玉入怀。

    容嫱勾着他脖子,在下巴处亲了亲,嘴角无声扬起。

    秦宓脑子里尽是些荒唐念头,又闭上眼,强压住心头燥热。

    馨香入鼻,他定了定心神将人放下:“好了,本王还有公务。”

    容嫱识趣抽身,只在他出门时道了句“诸事顺利”。

    秦宓脚步顿了顿,已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一走,容嫱便换了衣裳走出房门。

    侍女连忙跟上:“容小姐,您需要静养。”

    容嫱一眼看出她心底忧虑,大抵是觉得她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没资格在王府畅行无阻。

    她笑了笑:“我消消食,不乱跑,若有不方便进去的地方,你尽管制止就是。”

    侍女讪讪闭嘴,默默跟在她后头。

    日头落山,院子里却仍有些热腾腾的暑气未散。

    容嫱循着游廊阴凉走,才知王府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大。

    除了她出来的秦宓卧房,大多屋子都房门紧闭,瞧着平日里客人也极少。

    唯有一间,不仅开着门窗,还有进进出出的下人,有人洒扫,有人抱着晒了一下午被子进去铺床。

    容嫱停住,从窗口望进去。

    看这些布置摆饰,还有那精巧绝伦的一座梳妆台,八成是为女子准备的卧房。

    而秦宓方才还让她住到外头别院去。

    怎么,还想家里一个外头一个?

    容嫱偏头问那侍女:“这是有客人要来?”

    侍女似乎斟酌了一下能否说出来,良久才道:“应该不是。”

    再问就不肯开口了。

    王府莫不是把这些下人都教成了哑巴。

    容嫱便没再逛下去,一声不吭回了屋子,关着门谁也没让进去伺候。

    一直快亥时,秦宓才处理完公务从书房回来。

    他一向如此,已然成了习惯,走到半路,瞧见不远处屋里透出的一点灯火,才想起今夜有人在等着。

    秦宓一眼看见杵在门口的几个下人,边上是紧闭的房门:“人呢?”

    “容小姐在里头。”

    “怎么不进去伺候。”

    “容小姐说她要休息,不让人在边上。”

    门外的对话一声声传来,容嫱撑着头靠在床边,昏昏欲睡。

    听见熟悉的声音,蔫耷耷的眼皮子猛地睁开了。

    这会儿得是亥时了吧?

    她竟不及一堆枯燥文书有吸引力?

    容嫱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因困倦而泛红的眼睛,解开束发红绳,让如墨长发披散开来。

    秦宓推开门,便见美人儿坐在桌边,分明困极了,却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欢喜起来。

    眼儿弯得像今夜的月,目光羞怯,欲说还休。

    “王爷,嫱儿替您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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