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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自己太敏感了？
常芷安也不能确定，她把攥着银针的手背到了身后，面带礼貌笑容的答：“没有，两个omega已经够麻烦了，三清门可没有alpha。”
祁寒琛不咸不淡应了一声，然后就垂下眼睑，视线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这似乎只是他随口问的，没有其他意思。
常芷安读不懂他的心思，但他会这么问，怀疑肯定是有的。
“祁长老，我记得你一向都不关注omega们的事。”
祁寒琛微掀起眼皮，平铺直叙：“只是闻到了一股陌生的omega信息素，有点好奇，看来应该是晏灼的。”
他没有流露出一点特别的情绪，如果常芷安不知道内情，肯定要被他骗过去了。
“哦，原来是这个啊。”常芷安把脸颊一侧的发丝捋到耳后，“那祁长老你可猜错了，你闻到的未必是晏灼的信息素。”
祁寒琛终于给了她一个正眼。
常芷安在心底偷笑，面上无奈的耸了耸肩：“不知道哪里来的发情omega，把门里两个o都刺激得……”
你猜，信息素会是谁的呢。
“嗯，所以这次也算是我代门主来的。”
“原来是这样。”祁寒琛的视线再度下压。
常芷安止不住好奇的去瞟祁寒琛的神色，他的眼中看不到失望，也看不到欣喜……倒像是蓄着凉风一样，冷飕飕的。
祁寒琛整平了文件每一张纸的边角，并原封不动的交还给了常芷安：“灵脉的事，事关重大，恐怕还是需要你们门主出面才行。”
常芷安被森森的寒气冻得手脚都僵直了几秒，但脑子还是保持清醒的。
虽然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撇清两派之间的纠葛，归还灵脉，但他现在明显是怀疑了，她不能表现出焦急。
常芷安学着凌璋那一套，特别欠的作了一揖，愉悦的答应着：“那就多谢了，也只能暂缓几天了。”
祁寒琛的眉心一拧。
常芷安再次递去文件：“祁长老，我不介意你现在改口。”
祁寒琛沉默了一阵：“不会改口的。”
“哦~”常芷安微微一笑，“那我也没有其他事了，就先回去了。”
说完，她直接就御剑折返了。
山门处，玄云宗的那些弟子这会儿已经没影了。但常芷安敏锐的察觉到暗处藏着一个人，不低的灌木丛后冒出了一个醒目的高马尾。
躲在里面的正是古兰九，她就是想听墙角，想听听三清门的真正目的。
她刚刚在星网上有了重大发现，就算是撞上祁师叔，也有理由为自己的鬼祟行为辩白。
可惜隔音屏障让她什么也没听到，看到常芷安出来，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古兰九听着外面没声音了，才偷摸的露出半只眼睛，却不想直直的和常芷安的视线撞上。
“小姑娘……”
常芷安刚开了个头，古兰九已经像一只兔子朝着祁寒琛那边蹦过去了。
玄云宗不待见三清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常芷安也懒得深究，直接回宗门了。
祁寒琛刚把云镜画面调了出来，上面现在正好出现了常芷安从山门的西北方向御剑离去的身影。
他刚想思考，就听到了“砰”的一声。
是古兰九撞到了他的隔音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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