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魑魅魍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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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褐衣青年还是进府喝了茶。

    他们走进来的时候,一直坐在庭院中的陆詷看见吴珣霍地起身,松了一口气后快步上前在吴珣的身上摸索了一番,摸得吴珣耳根都红了:“有、有客人。”

    “没受伤?”

    “没有没有。”吴珣自信满满地答道,“我是谁啊,我把他们在城外兜迷路了就回来了。”

    确认了吴珣没有受伤后,陆詷这才看向徐子修和那位褐衣青年:“这是?”

    “他是褐衣门的少门主。”吴珣回答道。

    “陈锦逸,我已经跟褐衣门没有关系了。”褐衣青年冷冰冰道。

    经过吴珣的解释,陆詷才知道这是那天在擂台上跟吴珣打擂台的青年,随后他们一行人移步了花厅,宁伯早已备好了一桌酒菜。

    “褐衣门的门人都是褐色衣服吗?”

    听见陆詷这个问题,陈锦逸抿了抿唇道:“是,褐衣门下都身着褐衣,六少是遇见过这些人吗?”

    一句“这些人”已经清晰地划清了他和褐衣门的界限,吴珣悄悄对着陆詷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他知道怎么回事。

    陆詷了然,点了点头:“嗯,之前在茶馆,有几个褐衣人围堵过我。”

    陈锦逸抬头端详了一会儿陆詷:“六少应当会些武功吧?”

    “略知一二。”

    “能被褐衣门的人盯上的可不仅仅是略知一二这么简单。”陈锦逸又咳了两声,“褐衣门门主是我的师父,家师于半年前仙逝,门主之位空悬至今。师叔说我师父临终前留有遗言,谁能在武举之中夺得状元便能夺得门主之位。”

    “我本以为褐衣门之内参加武举的只有我一人……”陈锦逸惨笑一声,“后来我才知道我师叔有一私生子,一直以门下弟子的身份养在门内,现在的少门主恐怕已经是他了。你见到的那些人都是我师叔的走狗,围堵你只是因为觉得你可能是武举的潜在的威胁者。”

    陆詷略一沉吟,虽然说得通,可他总觉得还是哪里有些问题。

    为什么一个江湖门派的未来门主要考武状元?这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考中了究竟是回去当门主还是在朝为官?还有一点,参加武举的考生如过江之鲫,褐衣门这样的围堵显得格外地多此一举。

    陆詷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陈锦逸也愣住了,他放下了自己手中拿着的饼,拧着剑眉琢磨了起来。

    “你是不是跟我一样?被人给坑了?”徐子修给陈锦逸夹了一点土豆丝,“吃吧,吃饱了再想,被算计算计也就被算计习惯了。”

    为了安慰陈锦逸,徐子修将自己悲惨往事说出了大半,不过很长记性地隐去了玉佩和自己的身世。陈锦逸听着耳边的碎碎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书生都是这么聒噪的吗?

    但当徐子修说到通源当铺的时候,陈锦逸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你是说,今天那些地痞找你麻烦是因为你身上有通源当铺想要的东西?”

    “嗯,应该是吧,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

    陈锦逸伸手解下自己的百宝囊,往里一探,掏出了一枚木牌:“是这个通源当铺吗?”

    木牌上面刻着通源当铺的字号,徐子修点了点头:“嗯,是一样的字。”

    陈锦逸有些困惑,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开口:“也许方才是我想错了,那些人围堵你可能不是因为觉得你是考生,而是恰恰觉得你不是考生。”

    这句话连陆詷都没听明白。

    “你刚刚说通源当铺派人找东西,我才想起来我师叔也去过通源当铺,然后他跟我提及过这件事,他说通源当铺的老板手眼通天,可以通过他搭上朝廷的线,但作为交易条件,他要帮通源当铺找一些人。”

    “找什么人?”

    “找一些看上去很能唬人,但本身并不是考生的人,文武皆可。”

    陆詷:“……”所以他看上去,很能唬人?或者说,仅仅只是唬人?

    ……

    用过晚饭,陈锦逸拎起自己刀想着这次应该能走了吧,没想到徐子修还是不让。

    “又、怎、么、了?”

    “你不觉得通源当铺定是有所企图吗?”

    “嗯,这倒是。”陈锦逸点点头,“我师叔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通源当铺肯定花了一定的代价才请动他,所图的必定远超过请动我师叔的价码。”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徐子修点头如捣蒜,“那你就更不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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