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秦王暴怒斩暴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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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归还韩国失地,反而恶了六国,得到一个失道者寡助的结局。

    今日,寡人明确告知韩王,若是连秦,则韩国失地,亦可商议归还,若是不连,不仅大河以北,归于秦,就是大河以南,韩人也不能守也,寡人话到如此地步,难不成韩王以为,韩国公族皆为秦奴,乃是寡人虚言尔?”

    这正中了韩仓的下怀,他所顾虑的,便是这。

    位于天下之中的韩国,没多少土地了,要是上党没了,大河以南以北没了,那堂堂万乘之国,立即就成一小国尔。

    “嬴荡小儿,此子无耻,我王岂是怕死之人,若要攻城,何须多言,放马过来!”

    又是这样,还没有轮到韩仓说话,韩仓的身旁,就立即有一人叫嚣道。

    此人,嬴荡认不得,就只知他是韩国臣子,这段时日以来,表现的最是英勇,就是他们。

    受此影响,韩仓本该要说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三番五次都这样,嬴荡真是被气得不轻。

    此等小人,每次都要咒骂于他,影响了他连韩的大计,今日,他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韩人就会无视了秦国的威严,这城下之盟,也就谈不成了。

    只见他抽出长剑,望着身旁的暴鸢。

    “老将军,得罪了,借你头颅一用!”

    暴鸢一听,便知是他的死期到了。

    一时之间,他不知是该骂城中人,还是该骂秦王呢?

    可秦王不见有半点的犹豫,给了他一个痛快。

    秦帝剑挥动,人头滚阔,嬴荡捡起来,提在手中,不顾鲜血,又高高举起。

    “来人,将这好头颅,送给韩仓!”

    说罢,他下了城池,不再作理会。

    郎中令白暻着人,做了一个锦盒,将血淋淋的头颅装好,派人给韩仓送过去了。

    却说韩仓,他见到秦王如此,心知秦王着急了,心中担忧更盛,下了城楼后,神情木讷地乘坐车驾,又回到宫中。

    等到刚刚坐下时,左右来报,暴鸢的头颅,秦王就差人送上来了。

    这令他更是烦闷。

    暴鸢何人,不仅是韩国的能臣名将,更是他倚重之人,现在暴鸢一死,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他更担心的是,将来又会损失什么呢?

    “带下去,送到暴鸢府中,再送两百金,以表王恩!”

    似乎是因心烦,暴鸢的头颅,韩仓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令人拿下去了。

    他又挥了挥手,屏退了四下臣子,想独处一会儿,可连这都不如意,那个大夫张翠,就这样站立原地,并未走动。

    暴鸢的死,对他的影响很大,他在重新审视秦王,所以才感觉心间烦闷,现在抬头,忽见张翠还站在这里,更是不喜起来。

    “大夫如何不退?”

    面对韩王的质问,张翠并没有半点畏惧,他也抬起头来,直视韩王。

    “那韩王因何而忧?”

    这样一问,韩仓更是火大,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张翠不是明知故问,又能是什么呢?

    平日里,这个张翠,就颇有些傲气,自以为骨头坚硬,无所不能,那时候忍忍,也就过去了,但今日,还是如此没眼力劲,韩仓恨不得立即就喊上武士,将他打出去。

    说来也是奇怪,面色铁青的韩仓,在饮了一口酒后,神色居然渐渐地舒展了下来。

    “何以为忧,进退两难,左右不得,转辗反侧,走走停停,也不能决也,此,为忧也,今日境况,难道大夫还能不知吗?”

    见到韩王这个态度,张翠似乎才是满意了,他朝着韩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之后又敬上酒水,端坐于下首,才说了起来。

    “古人云,不知远近,远行便不能定时日,不知深浅,下网便不能获其鱼,不知山高,登山便不能明山势,天下之事,不能决,乃是不明也,若是明也,可万事可破,也可决,臣请我王听臣之言!”

    韩仓终于露出了笑容。

    “满朝臣子,唯有张子,可解寡人之惑,还请张子明言?”

    他知道,张翠一定是有了应对之策。

    这样也好,多听听别人的意见,总比他一个人决断,要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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