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事实真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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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宫钟楼后面有片茂密柏林,一株株长青碧柏笔直而挺拔,如同利剑直指刺向天空。林子正中是栋典型的古式建筑,青墙黛瓦,高脊飞檐,屋檐下挂着几盏牛角风灯,透过灰白色的灯罩散发着莹烛般的光。x 电脑端:<a href="https://www.x/" target="_blank">https://www.x/</a>

    古朴的木制板门上毫无半点雕琢,却衬得整栋建筑大气宏伟,透着厚重的典雅,那便是月宫的祠堂,如果站在钟楼上俯视,祠堂的外表如同舒展着四肢的褐色青龟,在海中划翔而过。

    灰褐色青砖砌成的台阶长约六米,既高而陡,上面长满了茸茸青苔,月宛白年幼时每每都是手脚并用的爬上去,每每惹得旁边的人含笑凝眸。

    进入大门,三个方面通往三进院落,正中的院落最大,两边各二十余间厢房外的回廊组成前窄扣长的天井,天井正中是株足有百年数龄的寒梅。

    遒劲的枝干上寒凝着一层如霜的冰褪色,围绕梅树周边的是一排排的碧柏,郁郁葱葱,严冬腊月时,寒梅傲雪凌然,整个院子都是暗香浮动和着清郁的碧香。

    月炎泽并没有去位于正面的主祠堂,而是绕过天井拐里了左边厢房的第二个房间,下人上前推开雕花的木门,混合着竹简的书香的苍然之气迎面扑来,月炎泽进去挥手让下人退出。

    房间里堆进了各式样的书册和皮卷,往里走足有三米高的檀木架上整齐的放着一册册竹简,那是月氏的祖谱,檀木架上每隔段距离便会有个篆书的字体贴在中间。

    他径直走到这写着宛字的竹简旁,伸手拿下放在最后的那简还手透发着新竹清香的册子,摊开在面前的古迹斑斑的长形古案上,起身立在窗棂之下,仰头看着窗外的沉寂的夜空,阵阵清风自窗外掠进,整个房间都氤氲在缕缕清苍郁气之中。

    月宛白上前,竹册中月氏第一百六十八代嫡长子下面,空无一字,只有侧面月氏养子下赫然写着:月凌宵。

    月家祖制,月氏历代中的养子倶可入祖谱,只是要家主的首肯,且于月氏有重大贡献者,而其养子一旦入谱,在月家的地位便等同于嫡系一脉,任何人没有置啄余地。x https:/m.x/

    月宛白只觉周身仿佛跌陷于冰窖之中,连血液都要凝固了,祖谱上书写的日期正是月凌宵满百日入宗谱的时间,也就是说,月炎泽早在那个时候便已经知道,月凌宵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

    月宛白直冲上前扯着他的衣袖,双目因着愤怒赤血不已,字字含血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月炎泽对上他的目光,坦荡冷硬,如同极北之要的冰川纵是炎炎烈日都穿透不进去。

    他甩开月宛白手阴寒暴戾之气骤然而起,对着他屑然冷嘲:“你祖父去世后,你就把自己的头深深扎在沙地之下,既不愿面对因着他突然而逝留下的偌大家业,更不愿面对苏烟韵。宛白,我只问你,月傲天的死和苏烟韵又有何关系,以至于你竟弃她于不顾?”

    月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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