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马寺最靓的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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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白马寺。

    南部瞻洲第一寺,乃佛教东传入中原后,第一所官办的寺院,当之无愧的南部祖庭。

    东汉永平七年,汉明帝刘庄因夜梦金人,隧派遣使团入西域求取佛法。同年,汉使及天竺高僧摄摩腾、竺法兰以白马载佛经、佛像抵洛,汉明帝躬亲迎奉。汉明帝十一年,帝敕令与洛阳雍门外建僧院,为铭记白马驮经之功,故名该寺院为白马寺。

    褚士行渡过洛水之后,便见着了这华夏佛教祖庭,坐落在洛阳废墟十多里外,北背邙山,南面洛水。

    夕阳西下,晚霞映照白马寺红墙碧瓦的殿堂,衬托着苍松翠柏,气象庄严。

    咚!咚!咚!

    晚霞中回荡着三声钟鸣,惊起一群林间倦鸟,在邙山苍翠之间,盘旋着久久不落,一时间佛号震天,梵音如水银坠地,金莲灿灿从天降,天女虚空起舞来。

    一众僧人,皆曰:恭迎佛子。

    褚士行踏上台阶,迎着夕阳走向大殿。

    三十三天之外。

    老者鹤发童颜,盘坐在蒲团上,面前的紫金火炉,燃着紫白青三色火焰,双手捏了一个法印,幽幽叹息道:“西方二圣,所图今日已成!”

    昆仑山。

    老者须发皆白,面容古朴肃穆,目光洞彻千古,往洛阳一观后,只见佛门气运大涨,金色佛光铺满眼底,不由的冷哼了一声:“跳梁小丑!”

    东海金鳌岛。

    三千红尘豪客,已然零落成烟。

    泉水潺潺,一朵青莲摇曳,混沌中蕴含秩序,破灭中演化造化,他发丝如墨垂落,曲指在膝上长剑轻弹,剑脊发出龙吟虎啸之声,他喃喃自语道:“下一个量劫,再分胜负!”

    西方灵山,大雷音寺。

    一方八宝功德池中,数朵金莲刹那间绽放,一僧面露喜色抚掌道:“师兄,大势成矣!”

    面容愁苦,如同槁木的和尚,微微颔首道:“合该我佛教东传!”

    这一切,在一瞬。

    褚士行踏入了大殿之后,看着三丈三尺三寸高的大佛,难以自制的双手合十捏了手印道:“南无阿弥陀佛。”

    众僧闻言大喜,皆曰:南无阿弥陀佛。

    天花坠地,金泉涌起。

    褚士行成就华夏本土第一僧,他是第一个南部瞻洲籍贯的僧人。

    汉传佛教还处于开拓期,并没有什么本土的佛家仪式礼节,褚士行在殿前大佛面前说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的佛号之后,就立刻被认证为佛教弟子的身份。

    金蝉子的一世身,还能有什么刁难?

    从天竺传教而来的众人,都是本土少有的精英弟子,可是除了一个达摩之外,没有一人是得证罗汉果位。因为南部瞻洲乃道家祖庭,佛教即使获得了东传的允许,也不会容忍天仙(罗汉)级别的大能,在这凡尘俗世之间传道显圣。

    白马寺没有后世的主持长老,只是一个佛教弟子的落脚地而已,褚士行见过了诸位僧众之后,发现农人老者所言不虚,入目的僧人们,都是皮肤微黑,不是留着卷发,就是顶着秃头,看起来与地球的白象国人种颇为相似。

    除了这些外国僧人之外,还有几位金发碧眼的西域行僧,是这群天竺僧人用佛法“感化”来的。

    人群中除了这群外国人之外,还有几个黑发黑眼睛的中原人,穿着士子常见的衣袖长袍,可是他们手中或者脖子上,也学着僧众们捏着佛珠七宝。

    这大概就是居士了。

    汉代的法律是不允许汉人剃度出家的,所以即使信佛崇教都叫也只能成为居士。

    也就只有汉末时期,汉朝皇室威严尽散之际,褚士行才敢以转世身出家,成就了华夏第一僧人的壮举。

    作为“天定”的取经人,褚士行的待遇是极高的,所有僧众都明白他的身份,领袖之一摄摩腾越众而出,问道:“士行法师一路劳顿,贫僧已经让沙弥准备了僧房和斋菜。”

    褚士行眼中满是疲惫,便点头道:“善!”

    斋菜无味,天色渐黑。

    房间干净整洁,确实用心准备了,草席和被褥上用了熏香,一张桌案上放着一盏青铜鹤嘴灯盏,笔削竹简、蔡伦纸、毛笔、甚至还有几张丝帛。

    坐在床上,推开窗扉,抬头见月。

    褚士行开始回忆他的前半生。

    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出生、玩耍、上学、毕业、辞职、创业、死亡,前世的名字已经成了回忆,在这个貌似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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