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巧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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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火凤社”,什么太上老君的弟子,老张头他们那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唐人对于宗教、祭祀活动很是热衷,除了道教、佛教还有西方传来的拜火教等,尤其是在广大农村地区,盛行淫祀即不在国家祭典中的神明。大唐王朝的开明,给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发展的土壤。

    然而,在“卫岗乡”里,类似的活动却是受到极大制约的。

    来自后世的谢岩及冯宝,深知此类活动对于一个地方的发展,基本有害无益,所以他们是从开始便极力反对。

    “宝庄”改变了贫困面貌以后,有人提出给冯宝建“生祠”,冯宝那是毫不犹豫地拒绝,并明确告诉庄户们,自己不需要、不喜欢,谁要是建了,到时候别怪自己派人拆了;谢岩同样如此,洛克然等商贾,也有提出类似捐建设想,不仅被谢岩一口回绝,并颁布政令,乡里无论建寺庙、道观或者祠堂等用于拜神、祭祀的场所,若无官府批复文书,一律视为非法,给予拆除。

    为了防止百姓因为不理解而多有怨言,谢岩专门让学堂给学生讲述“西门豹治邺”时破除迷信的故事,以通过学生,影响到家里人;同时,又让常远给各施工队“上课”,告诉工匠们,真正改变命运和生活的,是自己的勤劳,漫天神佛,除了让百姓花钱“进献”之外,无法改变任何。

    由于“卫岗乡”富了,加上所有学生能够进学,百姓有活可干,因此,谢岩的做法几乎没有受到抵触,即使有少许反对声,也在大众漠视的情况下,销声匿迹了。

    正是通过不懈地宣传,是以在“卫岗乡”,什么这个教、那个教的,几乎没有市场,尽管也有一家道观,但那是谢岩看在是“国教”的份上,不得不批准建设的,可在谢岩私下警告过自己属下后,那里香火很差,几乎没什么人去,用主持道长的话说就是全大唐最富裕的乡里,有着最穷的道观。

    而房元昭他们几个,更是通过接触数学和物理以后,知道了万物变化皆有其规律,更是对那些迷信活动嗤之以鼻。

    可是,眼下他们在“睦州”,是在大唐发生叛乱的地区,更是迷信活动极为猖獗的地方,如何在复杂混乱的环境中,找到突破口,以完成任务,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清溪村”是去不得了,老张头经过长时间考虑后,决定试试进“睦州”城。他把自己的想法和四个年轻人一说,他们全都同意,没有一个反对的,或许在年轻人眼里,冒险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睦州”城外,五里地。

    老张头他们五个人,潜伏在一处小树林里,此时距离天亮,大约还有一个时辰。

    按照老张头的计划,他自己带着房元昭、杜风二人,天亮后,拿着那面通行铁牌,正大光明地进城去,方九和萧越,则留在林中等候,以两天为限,不管有没有消息,萧越必须一个人独自往“杭州”方向而去,根据当初和谢岩的约定,他率领全军,当在那出“杭州”地界百里处等候,至于方九,依然需要留在这里,直到谢岩率大军兵临城下。

    天色方亮,老张头他们三个人立刻上路,并且大摇大摆的走在官道上,即便遇上一些挑着担子的百姓,也大呼小叫地唤道:“让开、让开,别挡了本大爷的道。”

    之所以用如此嚣张跋扈的态度,那也是学习了路上叛军的一贯做法,看起来效果很不错,百姓们纷纷避让,似乎都有些畏惧。

    老张头儿故意把动静弄得挺大,但实际行走速度确实很慢,他必须还得观察,防止有突然紧急的情况出现,也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睦州”城墙已隐约可见,此时距离城门,最多不过二里地。

    前方不远处,老张头他们看到,有一辆马车陷在官道的一个坑里,车上货物很沉,看起来应该是粮食。

    赶车的总共有三个人,一个年轻人,两个中年人,他们两个在推车一个在催动马匹,可是货物太沉了,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马车依然无法从那个小坑里出去。ωωω.χ~⒏~1zщ.còм <

    老张头不大想多事,有意往边上靠了靠,打算直接走过去。

    “咱们去帮一把。”房元昭那是在对杜风说着。

    杜风嘴上没说,却快步走向马车那里,房元昭也不慢,同样很快走过去,他们俩都过去了,老张头自然也就没理由不去。

    在他们三个人协助下,马车终于被推出了小坑。

    “多谢三位仗义相助。”那个年轻人向王园长他们三个施礼相谢。

    此人举止彬彬有礼,说话也甚是斯文,显然是读过书之人。

    房元昭回了一礼,道:“助人于危急时,乃是吾辈应有本意,无需多谢。”

    “坏了!”老张头脑子里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兄台进过学?”那个年轻人极为惊讶地问道,跟着又是一问:“兄台来自北面?”

    “是又如何?”老张头说话之时,右手已经触到腰间小刀,只要那个年轻人一语不对,他打算当场格杀三人,以免自身暴露。

    那个年轻人似乎并未察觉到危险,继续对房元昭道:“自北面来,读过书,进过学,三位应该是官府中人吧?”

    此言一出,房元昭和杜风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好心办了坏事,可就在他们做出反应之前,那个年轻人又说:“三位不必紧张,吾之叔父在洛阳为官,吾不会多事的。”

    “请教尊姓大名?令叔父姓甚名谁?官任何职?”房元昭悄然后退一步,问道。

    那个年轻人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动不动地说:“吾乃余望,家叔父……”

    “汝是余望?清溪村余望?”房元昭都有点不敢相信,脱口就道:“汝不是火凤社之护法吗?”

    “尔等究竟是何人?”这下,轮到那个年轻人紧张了。

    老张头上前一步,挡在房元昭前面,道:“儿郎君托老汉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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