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而猫咪真是棒极了(1/2)
赵衫一度以为小九是第九只离家出走的猫，此刻还有些许失落，没想到它居然回来了。
虽然直接轻车熟路跳到张三肩膀上。
“我说，胡子啊。”
张三回头瞪了眼赵衫，不过也没多大表示。
你这老头子不想别人说你的胡子，那你留个山羊胡干啥？算命的都该这么做吗？
“你是个法师吧？法师的事能跟我讲讲吗？不然好无聊啊。”
“老朽好歹也是个大法师，别把老朽和那些小法师混为一谈。”张三显然对自己大法师的身份颇为自得。
看不起小法？等着0/13/0吧！
“大法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法师大会只有十一个大法师，你说呢？”从张三口中，赵衫还了解到，大法师不仅是能力的象征，也需要相当的话语权，把大法师说成一方诸侯也不为过。
“老朽负责的就是魔都以南的地区，这一块的异动需要老朽处理。”
“交给国家处理不行吗？”赵衫很好奇法师和国家到底有怎样的关系。
“上头的意思是法师管法师的事，科学家管科学家的事，按你的说法，科学侧和魔法侧是分开的，只不过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而已。”
“那你们法师怎么一点都不发达啊？”赵衫不忘眼前的大法师作为一方诸侯却是个穷鬼。
“法术需要特殊体质才能释放，你动动脑子，有这么一批人是天选之子，他们能释放科学都无法解释的法术，这会有什么后果。”张三颇为不屑，好像对方是个傻瓜一样。
“老百姓会陷入恐慌的。”张三补上自己的见解，“科学侧占据了绝对话语权，他们是稳定老百姓的基础。更何况如果法术为人所知，会不会出现野生的大法师试图篡权？当下世界的政治不允许个人崇拜的出现。”
虽然赵衫不懂政治，但想象了一下自己出现在邻居面前的场景，也能理解为什么法术会引起恐慌了。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权利？”张三推开了便利店店门，里面自然空无一人，赵衫拿了一包椰子糖交给张三，他的背包早已经被后者放进了随身空间。
“法师不在乎权利，我们一般在乎怎么提高法术的效果，也有人拿法术做科学研究的。”张三顿了顿，“不过最近老鹰那里不安分，老朽听英国佬说他们有干预政治的想法，还有做邪恶研究的想法。”
“魔法侧和科学侧不应该是对立的吗？怎么做研究？”没有店员自然不需要结账，更何况这里不影响现实世界，赵衫也算接受的快。
“事实证明，任何法术到最后都能被科学实现，即使现在还不能被科学解释。”张三不客气地吃了粒赵衫的椰子糖，“味道不错。比如说瞬移，过去无法被解释，现在能解释是空间折叠，以后就可能被科学实现。”
“我明白了，于是就有人作弊，按照法术的效果做对应的科学研究。”赵衫领悟了，“有点意思。胡子，你是什么态度？”
“我？老朽只管处理好份内的事，其他事情只要不反人类，老朽就无意插手。”
“真是佛系呢。还要走多久啊，这路上也没个惊喜……淦！什么东西！”
赵衫的开光嘴为他赢得了一发火球，不偏不倚地砸中天灵盖，他本能地感到这火球不妙，自己会丧命。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小心点。”张三挥挥手，冰雪抵消了火球，同时也确认了火球的来源，是一座大厦的楼顶。
“跟着老朽，有人要见我们。”张三的远视术看见楼顶空无一人，也许是传送走了，也许这是一个机关，张三更倾向于后者，毕竟这里看那座大厦十分清晰，而且对方也知道赵衫身旁有个大法师。
更何况这股法术的气息和先前的感知完全吻合。
只是黑猫小九再次炸毛，从肩膀上跳下一溜烟地不见了，让赵衫有些惋惜。
大厦底楼大厅。
张三甩出十几张符咒，心疼的呲牙咧嘴。
“这就准备好了？”赵衫任由张三摆布，身上先后闪过黄光绿光蓝光，十分漂亮。
“应该准备好了，这应该是决战吧？准备得再充分也嫌不够啊。”张三顿了顿，“你想参加战斗的话也来吧，精神护盾应该能保证你对身体的控制权，但不会持续太久。”
张三话音刚落，大厅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五个人影。
那五人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只不过清一色的亚洲脸，穿着打扮好似大厦内的服务人员。
能在这个结界里出现的，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可以开始了吗？”对方站在中间的人看上去颇为礼貌。
“我摘个眼镜。”赵衫看着对方十分从容的样子，心里大呼不妙，这老头子不像是打得过他们的样子。
随着赵衫摘下眼镜，他明显地感到一股力量充盈着每一根骨头，与此同时，他还感到愤怒。
对，愤怒，眼前的五人似乎做了不可饶恕之事，令赵衫怒火中烧。
“果然，出了点小差错啊……没关系，只是个小插曲而已，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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