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西伯利亚的寒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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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业。

    统一的罗刹国国家形成后,原来由贵族自行管理封邑的行政体系不复存在,伊凡三世着手建立起管理全国的中央行政机构,领主杜马作为国家的最高决策机关,但实权已经转移到新设立管理各种事务的局手中,如外交事务局、内政管理局、粮食局、地产管理局、官吏局、奴隶管理局、宫廷管理局。

    伊凡三世把全国分为三个区,即弗拉基米尔区、诺夫哥罗德区和梁赞区,另设有以这三个区命名的专设的局管理相关事务。各区地方行政由总督管理,他们都是享有特权的大贵族握有行政、司法、征收赋税的大权,同时,总督还是地方的军事长官。

    在司法方面,伊凡三世于1497年颁布法典,从富裕者中选出地方官来审理农民的偷盗、抢劫案件,法典也规范了地方官的权力和诉讼费。法典还规定只有莫斯科大公才有铸币权,对于发动武装叛乱者一律处以死刑。书吧达

    法典同时限制农民的迁徙,规定农民只能在每年晚秋—圣尤里耶夫节(旧历11月26日)前后一星期内结清账目并缴纳一定的迁移费后方可离开原地主,另觅出路。地主如不愿农民离开,通常会在这段时间里故意躲藏。在军事方面,伊凡三世废除了各王公贵族统帅的扈从军,组织了一支强大的以在役贵族为主的贵族军队。

    正因为如此,罗刹国在役贵族占有的土地愈来愈多,他们一方面支持中央集权的建立,另一方面则竭力依靠中央集权的国家政权加紧对农民的奴役。同时,这种贵族军事集团有很强的对外扩张野心。

    随着统一的罗刹国的建立,统一的罗刹民族也逐渐形成,原来罗斯各公国之间经济、文化交往隔绝,语言、文化与生活习俗各不相同。随着莫斯科公国兼并其他公国,以莫斯科方言为主,又兼而融合其他公国语言诞生了俄罗斯民族的统一语言——罗刹语。

    这时,东北罗斯各地的经济文化交往日益密切,统一的罗刹民族从此登上了历史的舞台。这个国家似乎注定要在世界历史舞台上充当重要角色,

    1502年,伊凡三世去世,伊凡三世和拜占廷公主索菲娅·巴列奥略之子瓦西里三世,通过政变夺取大公位。继位以后,瓦西里三世·伊万诺维奇继承父亲政策,继续对外扩展。这位瓦西里三世比自己的父亲更加激进,他宣称“我的意志就是神的意志”,不使贵族和诸大公参与政治,一切问题均以方式解决。

    罗刹国地处平原地带,周边强邻环伺,自立国始,罗刹国便与瑞典、波兰、土耳其经常发生战争。缺乏天然边界成为俄罗斯同西部邻国征战不休的一个永久原因。

    南部的草原在几个世纪的时间里都是敞开的,这里成为亚洲游牧民族突入欧洲的通道,这个事实极大地刺激了罗刹国社会的军事化,罗刹国西部边界通常难以保护且变动不居的性质进一步强化了这一趋势。

    长期处在这样的环境下,罗刹国在积极整顿武备抵抗外来入侵的同时,也很容易产生一种强烈的复仇心理,防卫和进攻的界限有时并不是那么清晰。经常造成罗刹国重大人员和财产损失的克里米亚鞑靼人,瓦剌人,一直是罗刹国统治者的心头大患,只要国力允许,必欲除之而后快。

    当时的莫斯科公国为多民族与多文化的混合体,这使得瓦西里三世对国外的动乱非常敏感,国外的动乱可能蔓延到莫斯科公国来。

    于是,就在这阴错阳错下,东西方两个大国提前100多年开始碰撞。未来注定将上演出一幕幕波澜壮阔的活剧……

    罗刹人来势汹汹,经过几次会战后,作为向大明朝廷称臣纳贡藩属瓦剌人实在有些吃不消了。于是,草原上召开了一次大会,几个部落首领一合计,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赶快去抱大腿吧!

    于是,哈萨克部落联盟派出使节,集体上疏的向大明朝廷求救。真是瞌睡遇上了枕头,正闲的蛋疼的正德皇帝大喜过望,对着草原来的使节一拍胸脯,这是朕管了!

    说实话,朱厚炜虽然警惕北极熊的发展,但目前还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估计情况还没那么夸张,他猜测正德皇帝可能在京城里待久了,朱厚照这位天下第一驴友,这次看中的是大草原。又想出去浪一浪了。

    等朱厚炜拿到锦衣卫送来的罗刹国情报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我靠!北极熊已经长大了!再不管管,真会回到历史的轨迹了。综合分析了各方面收集的情报后,罗刹国扩张的势头让人吃惊。不知不觉间,罗刹国已经达到了两百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在欧洲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国,如果任由他想东发展,说不定会势大难治。

    既然瓦西里三世雄心勃勃的把目光投向了东方,那这场交锋就避无可避了,给他一个教训也好。于是,朱厚炜立刻正式回电正德皇帝,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完全支持皇帝的决策,朱厚炜明确表示,皇帝英明!必须斩断这只北极熊伸向东方的爪子。

    正德十七年三月初四,就在第二天,齐王就要赶回大明。修缮一新的码头上,前来送行的人群把这里挤得满满当当。齐王朱厚炜跟吴满屯、马奎和刘进等文武官员宣喧话别后,最后走到眼睛红红的朱载祺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像以前一样,朱厚炜揉揉儿子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皇伯伯任命你为巴拿马总督,父王本是不同意的,不过征求你的意见时,看到你决心这么大,也就点了这个头。小宝,你长大了,父王既高兴又有些担心。昨晚上该交代的,爹都跟你说了,今天就不啰嗦了。爹走以后,你要多听听吴满屯他们的意见,谨慎行事,做事不要冲动。知道了吗?”

    “阿爹,我记住了。”朱载祺有些哽咽,“你也要保重,替我问阿娘好,还有大哥和弟弟妹妹们,嗯,还有小姨娘,阿爹,你放心。孩儿会小心的,别替我担心!”朱厚炜鼻子有些发酸。他也舍不得把儿子留在这里,但是这孩子脾气倔,有自己的梦想。他既然想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自己也不好阻止他。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走到舷梯旁,朱厚炜突然一把把儿子揽在怀里,拍拍小宝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小宝你多保重,不要亲自犯险!”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登上了舷梯。即使这样,在转身的那一刻,小宝分明看见父亲的眼睛里有晶莹的泪光。

    金州号驱逐舰拉响了汽笛,启动了蒸汽机,在螺旋桨的作用下,缓缓的离开码头。一时间汽笛声声,惊起无数只海鸥上下翻飞,它们一声声的鸣叫响彻海面,海鸥们追逐着渐渐离去的帆船,仿佛也有些依依不舍。

    ……

    海参崴位于太平洋沿岸阿穆尔半岛的南端,临日本海,城市依山建筑,北部为高地,东、南、西分别濒乌苏里湾、永乐湾和阿穆尔湾。

    这座崭新的城市及港区都位于阿穆尔半岛顶端的金角湾沿岸,金角湾自西南向东北伸入内地,长约7千米,入口处湾宽约2千米,水深20~30米。金角湾南侧隔东博斯普鲁斯海峡,有永乐岛作天然屏障。海湾四周为低山、丘陵环抱,形势险要,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天然良港。

    海参崴虽然是个才兴建十年的城市,不过作为奴尔干都司衙门所在地,在规划当初就是地区行署、外东北军区司令部等机构的所在地,同时也是北海舰队海军司令部所在地。也正因为如此,这个城市在齐王府财政所争取到的建设资金、物资以及人员,一直都是奴尔干地区各定居点中最多的,加上有个海军基地在这里,朝廷给予的财政拨款也很充裕。

    两下因素叠加起来,让这个原来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小渔村,规模变得越来越大。基础设施的建设更是一日千里,异常迅速。很快就取代了特林城成为了奴尔干地区最大的城市。

    与此同时,随着新技术的逐步发展,如今包括朝阳城(今共青城)在内的一系列新定居点在建设时,采用的往往都是登莱工学院最先进的技术以及最先进的设计理念,就连质量要求都是高标准,整一个是按照百年大计来建造的。

    如果有穿越者来到这座城市,肯定不相信这是明朝的城市。置身在这么个混凝土建筑群里,看着笔直的马路。您绝对以为来到了后世华夏的三线城市。

    奴尔干都司衙门就坐落在城中胜利广场的南侧,建筑和布局很像后世三线城市的市政府,跟这个时代有些格格不入。紧挨着它的就是外东北军区司令部,其实就隔着一堵围墙,围墙上还开了一扇小门。作为都司指挥使,常宽偏偏把自己的办公室设在旁边的司令部里,他还是喜欢跟军人在一起。

    截止是到今年为止,常宽在指挥使兼外东北军区司令员这个位置已经待了十五年了。按照规定,担任一个战区司令这么长时间是比较罕见的,一般到了五到十年之间,必须要在各军区之间轮换。

    不光是他,他的老搭档指挥同知兼军区军法督察官吴季也差不多干了同样长的时间,同样都属于特例。主要原因是奴尔干地区属于齐王的封地,外东北军区的军队在严格意义上说是朱厚炜的私军,不过这是个特例。别的地方的将领调来还不太合适。

    朱厚炜对常宽和吴季也很放心,用的也顺手,就一直没有调动他们。反而是常宽已经打了几次申请报告,希望能够调动工作。没有别的原因,主要是奴尔干都司太平静了,各部族实在太富裕了,没有人愿意打仗,大家只想挣钱。作为一名将军,不能够开疆扩土,常宽都觉得自己快被废了。

    这不,他现在又在写报告,申请调到海军陆战队去,这帮家伙经常有仗打,自己刚满四十,如果赶上了大战,说不定能用军功换个爵位,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正在斟字酌句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吴季碰的一下子就把门推开,直接闯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份电报,声音中透着兴奋,“老常,快别写了!机会来了!”

    “啥机会?”常宽有些懵逼。

    “瞅瞅,殿下来信了,让俺们这里进入一级战备。”吴季笑的满脸都是褶子,把电报往桌上一拍,说道,”皇上要对外用兵了,这次是前往哈萨克草原救援瓦剌人,对手是西边来的罗刹人。我们这里也是一个战略方向。主要的任务是配合朝廷的主力,派遣两万龙骑兵乘坐内河运输船走水路,沿着黑龙江往上游进发,直抵石勒喀河,先占领贝加尔湖南岸,在那里筑城作为前进基地。“

    喘了口气,吴季继续说”接下来,我们沿着勒拿河继续向西,最终的目标是联络上西伯利亚汗国库楚姆汗,彼雷姆酋长国和叶潘恰酋长国,跟这几国发展贸易,同时向他们提供必要的帮助,把罗刹人堵在乌拉尔山脉以西。”

    “太好了!”常宽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拿起电报就看,看完以后也笑成了一朵花,随即把手中的报告一撕,喃喃道,“特么的,我说怎么今天听到喜鹊叫?原来真是有好事啊!都快十年了,把俺都憋坏了。可算是有仗打了!”

    吴季见他这副馋模样,想想自己刚才听到这个喜讯时的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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