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压制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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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渔就这样在左家住了下来。

    当然,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恶趣味发作,想看这一场好戏才留了下来。她有着更加崇高的目的,比如救出那个“可怜”(?)的少女当然不是这样。

    非渔之所以留下来,除了“看戏”这个颇有几分荒诞的理由之外,另一个原因,便是因为她今天挣的原本留着付房费的钱,早已被她临时起意叫的一壶碧螺春给败了个精光。

    再加上今天下午忙着跟踪那位命数被改的左家老爷,以至于她今天下午一单生意没做、一分钱没挣着。

    所以,对于身上没有一分钱、不出意外只能住大街的“穷”道士非渔而言,答应少女的要求当个看客并在左家住下来毫无疑问已经成了她最好的选择。

    虽然这意味着她可能会不小心沾染上某些麻烦,但麻烦这种东西,也都是人自找的对不对?

    她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傻子,当然不会做出这些自找麻烦的蠢事儿来。

    如此自我安慰了一番,非渔便快快乐乐地在左家住了下来。说快快乐乐这四个字也不是作假,左姒,也就是那少女虽然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左家小姐,但因为有着在府中颇有威望的曾嬷嬷的暗中救济,日子倒也是过得不错。起码,一日三餐都有一点肉食。

    而且,那个肉食不是别的,恰恰是非渔最喜欢的鱼。曾嬷嬷做的鱼可是超好吃的啊,完全不能抗拒的说。

    免费的住宿加上不错的伙食,非渔早已在这里乐不思蜀了起来。现在左姒就是打算赶非渔走,她都不愿意走了。

    在左家呆的安逸的非渔,自然也并不知晓左桦两人曾对她的项上人头感兴趣过。她照例日复一日地熬夜看话本,顺便,偶尔出于自己的恶趣味逗一逗左姒。

    这日正午,桌上照例摆了两菜一汤。非渔环顾一眼,见今日桌上并没有她所喜欢的酸菜鱼,心里便有了几分失落之感来。

    毕竟曾嬷嬷自从知道她喜欢吃鱼之后可是每日都会为她做一盘的,现在骤然没了这份“特殊待遇”,心中的失落和疑惑自然可想而知。

    带着这份疑惑,非渔便朝曾嬷嬷看了去。曾嬷嬷此时正在摆碗筷,虽然手上动作依旧麻利,但看她脸色,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又联想到宅子里这几日愈发紧张的气氛,非渔便顿时已猜出了大半。

    想着这是人家的家事,非渔倒也没有问,只顺手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筷子,便打算吃了起来。

    倒是曾嬷嬷似乎不觉得有什么可避嫌的,开口解释道:

    “今日早上,左少爷的病情又加重了几分。老爷便让我过去照看一下,所以也没有时间替非渔姑娘弄鱼吃了。这些饭菜也是我让厨房做的,非渔姑娘就先将就一下。”

    非渔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便又听得曾嬷嬷说道:“如果非渔姑娘等一下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将这饭盒送到小姐房里去。

    嬷嬷我实在是抽不出这个空来,可左府的下人你也知道,惯会捧高踩低,要是让她们去给小姐送饭,也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所以这件事儿,也就只能麻烦一下非渔姑娘了。”

    非渔干脆地应承下来,曾嬷嬷便在表示了感谢并承诺等事情忙完之后便给非渔做各种各样美味的鱼之后,脚步匆匆地走出了门外。

    临走前,非渔甚至还隐约听见了曾嬷嬷轻声的嘀咕。“也不知道老身我,还能护住小姐几年。”

    说这话时,她终究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只是这叹息实在太轻,没一会儿就飘散在了空气中。

    只留下非渔仍旧坐在那里,眼里显出几分沉思来。想着吃饭也没有了胃口,非渔索性起身,伸手拿过了饭盒,提着它走了出去。

    左姒的房间非渔虽然从没去过,但听曾嬷嬷偶然提过一次,她便记住了。

    她顺着记忆出门往左拐,直走没几步,便到了一扇木制的门前,那门是上也没有什么雕刻,看上去颇不起眼,简直像间杂物房似的。

    然而非渔却在门前停了下来,随即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敲了门几下。片刻后,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赫然是作简便穿着的左姒。“你来干什么?”她问。

    非渔举起了手中的饭盒,回答道:“代替左嬷嬷给你送饭。顺便来看看你的房间满足一下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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