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为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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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

    一声轻响。

    一个穿着女仆装的貌美肤白的女佣人开了门。

    “啊!”

    女佣人还没来得及大喊,吓得僵硬在原地,嘴巴被康斯旦丁捂得严严实实。

    不一会儿,女佣人的眼睑如同两个汉堡包重,摇摇欲坠。

    “叮!”彻底地闭上眼睛了。

    “这不关你的事,睡醒了就好了。”康斯旦丁低声轻诉。

    又把女佣人拖到一旁,轻轻地关上门。

    这是一个很大的客厅,一个长长的深红色的沙发,沙发后是一个壁炉,壁炉正在烧着荔枝木,时而“噼里”地响,一股荔枝香味扑鼻而来,仿佛见到了白白胖胖嫩嫩水水的荔枝肉,轻轻一捏,满是热带水果的味道,使康斯旦丁一时之间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壁炉一旁是一副巨大的油画像,画像里面画着一群穿着长袍的人,走在灰沉沉的天空下,一片荒凉。

    好熟悉!

    好熟悉!

    像在那里见过一样。

    在那里?

    他们又是谁?

    似乎在往朝圣的路上。

    康斯旦丁望着画,愣住了,恍惚之间,置身于诡异的画像里面。

    他渴望知道那长袍之下,是谁?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噼啪!”

    木瘤燃烧引爆一声,把康斯旦丁惊醒。

    哼!

    太诡异了!

    康斯旦丁心思着,记住着诡异的油画像后,赶紧移开目光,眉儿细细碎碎的冷汗。

    客厅的右边有两个房间,客厅的左边也是两个房间,客厅的正后边是楼梯。

    “看来,只能一个一个地来,这有些像小孩子玩做迷藏一样,我向来不喜欢小孩子,他们太吵了,似乎精力旺盛,跟地下河一样掏不干。”

    康斯旦丁颇为头疼,然后恢复谨慎,左手的食指扣在扳机之上,轻手轻脚地走去右边的第一个房间。

    慢慢地。

    “吱!”

    一声不吭的响声。

    康斯旦丁扭开锁。

    这扇门。

    没有锁。

    扑鼻而来。

    好像有一股淡淡体香。

    康斯旦丁皱皱眉头,仔细一看:

    这个房间是一个女性的房间,因为都是女性用品。床的被套都是浅红色,很干净,很整洁。

    这是那个女佣人的,墙壁上挂架的一套女佣套装说明了这个问题。

    这个房间,没有!!!

    康斯旦丁退出来,又慢慢地关上,不掉出一点声音。

    这个既然不是,那么,第二个就有可能。

    康斯旦丁又走过去紧贴着右边的第二个房间。

    “吱!”

    依旧没有锁门。

    不!

    等一下!

    等一下!

    这是是……

    怎么会是她!

    康斯旦丁不经意看到一张照片,猛地一惊,难以置信。

    梳妆台上,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安静文雅地笑着。

    这个女孩,我有一点点印象。

    错不了。

    没有这么相像的人存在了。

    只是,怎么这么巧合。

    康斯旦丁想起图书馆,那个问他座位的女孩。

    这张照片上的女孩就是她,蓝色的眼睛,蓝色的皮肤,蓝色的笑容。

    康斯旦丁疑窦却起:

    难道,这就是他的所说的女儿吗?

    或者,还是情人?

    不不,不像是情人,她的眼睛那么干净,不是情人那种世俗的浑浊的眼睛。

    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位女儿幸福的笑而已。

    那么,就是他的女儿。

    问题是,他是白人,她是蓝人。

    这似乎不合逻辑。

    康斯旦丁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思考着,又下意识地摸了摸地板,观察着地板。

    “没有头发,但有一些灰尘。”康斯旦丁边观察,边自言自语。

    康斯旦丁又看了看卧床,上面没有被套。

    可能外出。

    也有可能不住在这里。

    康斯旦丁忖度着,又走到梳妆台。

    梳妆台上面也很干净。

    这有些困难,但又不难猜测。

    “嗯……应该没有,没有住这里。不然,以女性爱美的天性,不可能没有化妆品。即使一小段时间,也会有一二个化妆品掉落,总而言之,她不住在这里,甚至从未来过这里,所以,最大可能就是这个。”

    康斯旦丁根据一些蛛丝马迹,作出没有绝对性的推测。

    世界上,没有答案是绝对存在的。

    这里没有阿道夫亨森金。

    不过,这个蓝色女孩也是一个重要收获。

    康斯旦丁再仔细观察后,再慢慢走出来。

    紧接着。

    “吱!”

    一声谨慎不已的声响。

    他打开左边第一篇门。

    这一个房子,不住人,但一切都是井井有条。

    全部盛放着,都是油画,雕塑,古董,或者一些奇怪的艺术品。

    豪不夸张的说,这是房间式微保险柜。

    但

    如果这样说,那就难以理解。

    康斯旦丁伫立在房门前,不断地疑惑:

    难以猜测。

    女佣人的房门不锁,情有可原。

    那扇门没有上锁,勉强可以接受。

    这个不锁,确实有些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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