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多生一针见血滔滔数语,指出了封建统治者残害读书人的两手斑斑血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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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子里有个叫陈华稀的杀猪匠,与他的邻居陈华宝两家为一桩小事一吵就是十年,村干部、镇干部来调解多次都未能使双方平息。这个磨着刀子说要砍死那个,那个装着铳药说要一铳打死这个,两家人一碰到就剑拔弩张。

    陈华稀实在不想再吵下去了,陈华宝也是一样,可是,弥留在他们两家之间的“结”确始终没能解开。他们听说多生回来了,就相约来找多生为他们两家断个公理。

    说起陈华稀陈华宝还是两堂兄堂弟,两家屋垛搭着屋垛。时光得追索到十余年前,陈华宝当时想把屋的前阶砌加宽砌上石坎,当砌到与陈华稀两家阶砌相接的地方,两家闹起了矛盾。陈华稀说陈华宝把阶砌砌过了,侵占了他的地盘,一气之下把陈华宝砌的阶砌石坎撬倒了,自此,两家便种下了仇恨。

    一晃十余年过去,眼看别人发家致富,一个个都富了起来,而他们两家却在为着不到两尺长的阶砌上争来斗去,耗费精力。陈华稀陈华宝也都为之头疼,两家都感到实在不想再这样子争斗下去了,然而,至于两家前阶砌中间那一段两尺多长的归属问题,却一直悬而未决。陈华宝说应该平陈华稀屋垛分断,反之,陈华稀说应该是平陈华宝屋垛分断,可是,谁也说不准到底该平那里分断。左邻右舍去分析过了,村组干部去分析过了,镇里来人也分析过了……大家绕耳抓腮,谁都没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多生本来非官非管,此事与他全挂不上边,只是陈华稀陈华宝数次来请,多生才勉为其难。

    “有句古话‘和为贵’,‘和’字当先,既然你们相信我,请我为你们公证。我首先得劝你们要从‘和’字上考虑,和气生财,和气为上。”多生一路对他们说。

    “是是是,我们不相信你,不会来请你。”陈华宝说,“说实在的我们也确实不想再争下去了,只是没有找到一条公理,一条确切的说法。”

    “谁都知道你梁多生见多识广,说话一个字一个钉,你说就是了,你说平哪里分断就平哪里分断,我们听你的。”陈华稀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大家都知道,他们俩口里虽是那么说,心里却都在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陈华稀想:如果把线平在他的屋垛子划,哼!没门。陈华宝也一样,除非平在陈华稀的屋垛子边,不然,绝不答应,尽他怎么说。

    陈华稀陈华宝的屋是在另外一个山坡下,大约走了二、三十来分钟的山路就到了。两家人听说有人来断理,就都围了过来,一个个伸手捋袖,摆出了一场群殴的架势,虎视眈眈地把眼光集中在了多生身上。

    多生走过去仔细听完了他们各自的意见,又现场认真观察分析了双方存在的矛盾症结所在。原来,他们都缺乏对事物的判断与分析能力,他们固执地认为界线应该的明确的,不是以陈华宝的屋垛墙根就是以陈华稀的屋垛墙根为界。究竟以谁家的屋垛墙根为界呢?双方产生了争执,可是,又谁都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中间那一段是属于自己的,以至于一吵就是十余年。

    “其实,你们两家的界线很明显,我一眼就已经看出来了,走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看看,你们自然就回明白了。”多生把陈华宝陈华稀领着漫各家院子走了一趟,多生指着一些相距比较大的界线明显的两栋挨在一起的屋子对他们说:

    “看见了吗?这些房子很明显界线都在中间。为什么会在中间?道理很简单,房子在建造时谁也不会把屋脚下到边线上,都会伸出一定宽度的垛檐。大家都知道垛檐也不能伸到别人地上去的,有人建房把垛檐伸到你们地上,你们同意吗?”x https:/m.x/

    “不同意。”陈华稀陈华宝齐声说。

    “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会同意,你想啊,你们两家先前建房子时,难道有一边的垛檐搭在了别人地上?啊。”

    “哦,我明白了。”陈华宝大彻大悟地。

    “是,应该是平中间。”陈华稀心悦诚服,头点得鸡啄米似的。

    “不是应该,而是绝对。”多生严肃地补充了一句。

    “嗯,嗯,嗯……”

    陈华稀陈华宝争执了十余年的一个死结经多生解开了。

    陈华稀陈华宝为感谢多生,特地宰了鸡还杀了鸭、备了一桌酒席邀请多生去喝。

    “咳,要不是你帮我们解开这个结,我们两家不知道还要吵到何年何月呢?”陈华宝陈华稀感慨地对多生说。

    “多谢,多谢了!酒,我就不去喝了,我心领了,啊。”多生深表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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