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动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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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后,屋外天光放亮,原是新的一日到了。

    身边的人呼吸打在耳际,痒痒的,昨晚的事一下子涌上了记忆。薄被滑落在腰际,尽欢比往日抱得紧,腿夹着我的腿,姿势一如冬日里那样亲密。只是现在这般,已经不同于往日了。

    我轻轻抬起尽欢的手,欲从她怀里出来,却被揽了更紧,随即脸颊上被吧唧亲了一下,那人还在耳边低语:“文元,还早呢!再与我歇歇!”

    瞧外面的天光,应是辰时初了吧。

    “不早了,我起来做早膳了!”转头瞧见尽欢的眼睛根本没睁开,拍拍她的手,道:“你再睡一睡,一会儿我再唤你!”

    尽欢不多时便起了,到伙房与我笑着打招呼,我被她明晃晃的笑晃了眼,……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

    一早上,尽欢眼里的喜色掩藏不住。我扭头欲说她两句,好好用膳,莫傻笑了。忽而瞧见她的脖颈……那里,一枚红印,好似还带着牙印。

    完蛋!……始作俑者,别无他人。

    我说不出话,低头扒着碗里的粥,脸烫得紧。只听尽欢说她要去山里,还与我说下午一道去河里起鱼篓子,她安放的机关篓,有几日未曾查看了……

    “今日……要不你就别出门了,在家歇着!”

    她这样子……那脖子上的牙印子虽然淡淡的,可仔细看还是能看清,万一被别人瞧了去。这……如何是好!

    “我不怎么累的,昨晚休息得很好。”

    “那……我也不上山了,就在家里歇一歇!”

    不知道自己咬那一口咬得多重,这会儿有些心疼她,想摸一摸那伤口,又生生忍住了。自己做的这点子“坏事”,想不着痕迹遮掩过去。她若知道,定要笑话我。

    我俩还没说定,院门被敲响了,唤着四丫头。

    我惊了一惊,对着院门口喊了句:“三伯母,烦你稍等一下,我就来开门。”一把拉起尽欢把她往卧房推,低声快速嘱咐她:“三伯母来了,你先在屋里待一会儿,一会儿再出来!”

    尽欢嘟嘟嘴道:“三伯母我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躲呢!我都没吃完饭!”

    看来做了坏事是掩盖不住的。我羞恼解释着:“你莫要问了,你脖子上……那里,哎呀!你先待在屋子里,别出来!”把她推进屋里就拉上了门。

    确认尽欢没有开门出来才去开院门,把三伯母让了进来。三伯母在院子里东瞧瞧细看看,赞叹着我如今日子过得殷实了。我不接话,生恐她去了卧房,瞧见尽欢那就很糟糕。连忙问她来此是有甚事?三伯母道族长让我未时过去三伯家,大伯也在。我顾不得问其他,糊弄着应下。

    呼——三伯母一走,我关上院门才松口气。过去敲了两下卧房的门,无声示意尽欢可以出来了。x 电脑端:<a href="https://www.x/" target="_blank">https://www.x/</a>

    继续用早膳,我低头扒着粥,不去看她。

    大小姐的傻兮兮的笑就没停过:“噢!文元不让我出门是因为这个啊,嘿嘿……其实没事,这是文元盖的印章嘛!我喜欢!嘿嘿!”

    “你再胡说……”就知道她会这样调戏我。

    “好好,我不说了。”尽欢笑罢,又问道:“三伯母突然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尽欢上回为维护我,与三伯母有些不快。我知她担心,便告诉她族长找,让她在家歇着,我自去便好。尽欢定要一同去,她恐我再被三伯母欺辱。我不同意尽欢这个样子……顶着个“印章”出现在许多人面前,便不应她。

    尽欢连饭也不吃了,回屋换上了裙裳,遮住了那印子,得意道:“瞧不见了,这下可能让我陪你去了?”

    我对她的坚持和软磨硬泡毫无办法,便应下了。

    .

    午时后,我与尽欢去到三伯家,三伯母不如往常的刻薄,这回笑呵呵接过随手礼,引我们去堂屋,堂屋里坐着几人,里面还有张媒婆。

    我低头福身见礼,分别喊了族爷、大伯、三伯,尽欢只是点了点头算是见了礼,她学不来福身礼。x <a href="https://www.x" target="_blank">https://www.x</a>

    此间俱是长辈,没有我们的座位,族爷翘着白胡子,对我看门见山:“四丫头,今日传你来,便是与你大伯三伯一道,议一议你的亲事!”

    我不说话,低眉听着。

    族爷此话一出,我便感觉到尽欢的情绪陡然凛冽。朝夕相处,她的情绪我立时能分辨,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角。

    尽欢轻哼一声,忍了气,转头望向一边。

    族爷顿了顿,似语重心长般道:“四丫头,你如今服丧已满,正值芳年,张家媒婆日前与你商讨的于家,你大伯三伯早已探听明白,家财丰富,田产颇丰,是个好人家。我与你大伯三伯方才做主,与张媒婆先定下你这亲事,今年你尚服丧,先定婚约,待到来年,择一吉日良辰,再行完婚。你看可成?”看似在询问,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族爷,昨日奴家已与张媒婆言明,暂不考虑婚姻之事,于家的提亲,奴家心中不愿。”我不卑不亢回话。

    尽欢听后又是一声嗤笑,我拉她衣角用了力,生恐她发怒再起争执。她的性子……嗯,处事与我们不同。

    老族长听我说不愿,厉声问道:“自古婚姻大事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不在,自有族里为你做主。如何不愿?当着你大伯三伯,你且说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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