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洞中惨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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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誉大感意外,她原先断然拒绝透露她的来路,现在却又主动提出,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喝多了酒,还是有别的原因改变主意?不过,这倒是求之不得的事,一个谜憋在心头委实不好受,尤其是这样的天仙美人。

    “如果姑娘愿意说,在下很愿意听。”

    “好!那我就告诉你。”酡红的脸更红,那是由于激动;眸子里那股凄人的恨意也更浓,浓得令人不敢正视:“血堂里的两位老人的替身我不说你也应该猜到一些,他们是夫妻,男的毁在都天令下,女的悲愤自缢”

    “在下已猜到。”

    “而他们是我的父母。”月华声带哽咽。

    “啊!”司南誉心弦连颤:“请问令尊是?”打蛇随棍上,他不能放弃这揭谜的机会,赶紧追问。

    月华直直地望着司南誉,许久“公子听说过乾坤教么?”

    “听说过,莫非”

    “先严便是故主玄玄先生。”

    “啊!”司南誉再次惊叫,起立又坐下:“令先尊功盖武林天下,黑白两道同钦,想不到唉!”

    “我布置血堂的目的是每日提醒,毋忘此仇。”现在,她似乎已变了另一个人,仇恨掩盖了她的美,成了一尊复仇的女神。

    司南誉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噤,心头有东西在翻搅,像熊熊野火,又像滔天逆浪,他几乎呻吟出声。

    “那姑娘应该姓东方?”

    “对!”月华点点头,无言举杯。

    两人又干。

    “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现在想听听你的?”月华能在极度激动之下迅速平复情绪,这一点很少人能办到。

    司南誉真是服了,不是服于她的高度修养,而是服于她的心思。

    她主动说出身世而没提任何交换的条件,说完之后顺理成章地来这么一句,语气很淡,但极够份量,自己能好意思不说么?“在下是孤儿,由恩师抚养长大,至于身世说来惭愧,不甚了了,仅知道先慈是死于非命,此番进入江湖,便是为了母仇。”

    他无法不作适度的保留,他不能完全照实抖出来,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月华的目光像严冬夜里的月光,冰冷酷寒。

    “令师是谁?”

    “早已谢绝江湖,不敢违命提起。”

    “令尊呢?”

    “不知道!”

    “那为何叫司南誉?”

    “家师如此叫,不明原因。”

    “令堂仇家是谁?”

    “正在查访之中!”

    月华冰住,她一口气提出了这许多问题,但得到的都不是确切的答案,心里完全不是滋味,久久才吐了口气。

    “你不是在敷衍我?”

    “绝对不是!”

    “好,那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太原是不是为了玄功解?”

    冰冷的目光像针,似要刺穿人的心。

    “本意不是,在下是最近才听闻此事。”

    “嗯!那现在有意么?”

    司南誉略作思索。

    “凡属秘笈利器灵丹之类是武林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如果在下说完全无意那是欺人之谈,不过,在下很相信一个缘字,该得便得,不该是我所有绝不强求。”

    “这句话我不敢苟同。”

    “怎么说?”

    “你不去求,难道东西会自动送到你手上?”

    “姑娘说得是,但在下不是这意思,所谓强求是指不择手段、巧取豪夺而言,不强求,并非绝对听其自然。”

    “唔!这还像话。”

    月华展颜笑了笑。

    “那姑娘你呢?”司南誉反问。

    “我要得到,因为我要报仇!”月华的语意很坚决。

    司南誉突然沉默下来。

    就在此刻,狼嗥之声再次传来,凄厉悠长,令人听了心悸,但只嗥了三声便告寂然。

    月华眸光一闪,站起身来道:“奇怪,这只狼怎么去了又来,我得再去看看羊圈,公子,你且喝酒。”

    说完不待司南誉的反应,便匆匆离去。

    司南誉一想不对,山里人饲养牲畜,圈栏必在屋旁,而且非常坚固,同时以月华的身手,宰只狼是轻而易举的事,不会任其一再骚扰;他是在山里习艺长大的,虽末踏遍每一个地方,但对山区的情况并不陌生。

    这嗥声不似求偶,也不像引类,因为根本没有回应,而且只叫三声,这当中可能有什么文章?心念之中,他也奔了出去。

    夜色深浓,越过空地便是密林,羊圈不会盖在密林里。

    眼前不见月华的影子。

    除了屋后不远是一座险峻的危峰之外,其余三面都是无垠的原始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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