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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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在八月中旬微雨的一天开始了。

    婚礼的前一天阿克图勒斯夫妇、普勒克斯夫妇来到了巴克塔尔庄园,我有些不开心地没有去找阿尔法德。第二天吃完早饭后,家养小精灵们开始布置起了庄园的礼堂和花园中的露天舞会。我则百无聊赖地去了那颗老树下面想要打算通过画画消磨今天的时间。

    老树繁盛的枝叶挡住了初秋的雨丝,树下的空气很湿润带着一些清爽的凉意。池塘里的荷花已经凋谢完了,几个皱巴巴的莲蓬直直的戳出水面,荷叶带着一种半凋不凋的枯黄绿色在那些微微摇摆的鲜绿浮萍的映衬下显露出一种难以挽回的衰败意向。我仔细看了看用魔杖微微调整着颜色然后涂抹在画布上——这样的景色真是美丽极了。这可真是奇怪,我和里德尔一起去过那么多地方,我见过绚丽的极光,见过古旧的森林,见过瑰丽的海底,但我从没有意识到它们是美的,是可堪入画的。巴克塔尔庄园里这样一片枯败的池塘却让我想起了派蒙那些做作夸张的诗句,并且觉得那些愚蠢的句子刻画得是那么丝丝入微。

    我在这里一直呆到中午也不想回去吃饭——比起宅子里人类自己作茧自缚的框框条条这里的空气让我感觉自由。午后雨丝变得细密的时候阿尔法德找了过来。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为什么没有去吃午饭?”

    我撇撇嘴坐在餐桌上让我感觉不舒服,呆在厨房里会更加让我感觉不舒服——布莱克夫妇没有来的时候我可以因为不想看普威特愚蠢的脸躲开,但他们现在过来了我去厨房会让我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家养小精灵——那太羞辱人了。(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三^小》说(网)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所以我们可以一起在这里野餐”,阿尔法德没有等我的回答,示意我看他手里的篮子。他用魔杖清理出一块地方而后将篮子里的甜品一件件摆了出来。

    “我猜里面现在一片混乱?”我找了一块平整的草地坐了下来。

    “沃尔布加像往常那样挑剔了奥赖恩‘女孩子一般’的语气,我的父亲和婶婶生气极了,然后他们就吵了起来,西格纳斯一直在哭......”阿尔法德说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从树后钻了出来。

    我向他眨眨眼,西格纳斯似乎有些害怕纳吉尼,他坐得离我远了一些。阿尔法德递给他一块坩埚蛋糕,西格纳斯立刻啃了起来——看起来午餐除了带给他恐惧没有让他吃到一点东西。

    我是完全可以想象高傲的沃尔布加在婚礼的最后时刻会是怎样的尖酸刻薄而奥赖恩又是个腼腆的男孩,哦,还有满脸忧郁的厌恶自己丈夫的柳克丽霞以及讨人厌的普威特——布莱克家族成员之间的关系真的太令人担忧了。

    我指着自己还没有完成的画巧妙的转移着话题:“后面的我不会了......你只教过我如何提取颜色,我按照自己的想法改造了那个咒语,但是调整颜色还是太难了......”

    “你将它改成了什么?”阿尔法德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Colorautem。”

    “应该是Colorstabit”,一直躲在阿尔法德身后的西格纳斯突然说道,脸上高傲的神情和沃尔布加如出一辙。

    我惊奇的看着他,完全没想到这么一个脆弱的小孩竟然知道这些。

    “西格纳斯也很喜欢画画,他给沃尔布加画了很多肖像”,阿尔法德撇了一眼西格纳斯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他还打算在门厅用永久粘黏咒挂上一副,但被沃尔布加‘教育’了一番。”

    西格纳斯饿脸涨红了起来,看起来他的艺术造诣是不允许被质疑的:“那是她不懂得欣赏!我以后要画你!”西格纳斯羞愤地看着阿尔法德。

    “我以为你最崇拜的就是沃尔布加”,阿尔法德眨眨眼。西格纳斯气愤地啃了一大口蛋糕转过了头去——这个刚刚还很伤心害怕的男孩现在已经把午餐餐桌上发生的事情忘干净了。

    “那么也许你们可以帮我完成这幅画?”我装作小心翼翼地说道,西格纳斯立刻站了起来,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一般大刀阔斧地在我的画布上添上了惨不忍睹的几抹颜色。我抱着纳吉尼几乎要笑晕过去了。

    婚礼开始之前阿尔法德终于一点一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改了回去,在角落里签名的时候西格纳斯不好意思起来,他仍然高傲地扬着头,但是脸上一片羞红扭捏着不肯去签。

    “我身为艺术家的骄傲告诉我,不能在别人染指的作品上落下我的名字。”

    “那么身为艺术家的你也许可以收藏这幅,呃,‘还算可以’的画。”我哈哈笑着将那副写着我和阿尔法德名字的风景画递给了西格纳斯,然后带着纳吉尼回去换衣服了。梅林啊,人类的小孩可真是有趣。x https:/m.x/

    我是作为阿尔法德女伴参加婚礼的,阿尔法德提前给我准备了一条海蓝色的长裙。

    “你不能穿黑色的裙子”,他一脸认真地告诉我,我只得放弃了心爱的羽毛裙。我本来以为以人类对于繁殖的重视程度婚礼应该会很华丽热闹。然而现实是婚礼确实很华丽,但一点都不热闹。

    我们坐在礼堂里摆的整整齐齐的座位上看着普勒克斯面无表情的牵着同样面无表情的沃尔布加走向低着头安静站着的奥赖恩——梅林啊,如果不说这是婚礼我简直要以为这是哀悼仪式了——这简直和里德尔六年级的时候梅特尔·沃伦的哀悼仪式差不多,难道说这些人类也知道这是一场极不合适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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