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此身七尺余,爱他七千尺【大结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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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有一辆黑色的车子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

    起初桐婳将单车骑到靠边上,后面的汽车并不超车,索性就不搭理了。

    她高中时没熬成近视,为了学医,眼睛近视了不少。

    不戴眼镜时,隔得远,看人都是模糊的,就像今,忘记戴了。

    色渐渐暗下来,有点残旧的路灯亮疗,将她汽车的影子映在地面上。

    不一会,她看见这些地上有条水沟。

    挺宽的。

    怕车后座的医术被颠下来,她停下来,提着单车过那条水沟。x www.x m.x

    昨晚这个动作,周围的人都以诡异的神情盯着她。

    桐婳摸了摸脸,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然后,一个男学生踩着那条沟走了过去。

    桐婳微微弯腰,发现她自以为的那条沟,其实是电线改影子!

    糗大了!

    尴尬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会掩饰尴尬。

    作为医学生,桐婳的情绪管控学得不错,还是高空飞过的。

    抿了抿唇,骑着单车继续走。

    走了五六分钟,又有条“沟”。

    医科大哪里有那么多条沟?

    桐婳抬了抬下巴,加快脚上的速速。

    “吭!”

    她连带着单车和医术,摔了个狗啃屎!

    她以为的电线腹影,是真沟。

    tt

    膝盖和手掌心都被擦破了,疼得她飙出几滴生理泪水,倒吸冷气。

    顾不得痛意,因为她看见车后座的医术,全掉进水沟了。

    “啊!好脏。”

    桐婳从水沟里捞出那些医书,又脏又臭。

    想哭的心都有了。

    医书上有她做的各种笔记。

    翻开一看,都糊了。

    这书是她每年都要看的,里面的字迹都糊了。

    身后的汽车停下来。

    辛酸之际,面前多了一包纸巾。

    拿着直径的手指修长又劲瘦。

    指甲修剪整齐干净。

    手腕上还有一粒黑色的痣,莫名有点性福

    是司空御。

    “还能走?”

    桐婳点点头,觉得挺丢饶。

    后来,司空御给她消了下炎,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手上贴着创口贴,还带着司空御不经意触碰她掌心的温度。

    滚烫如星河。

    偶像给自己包扎伤口,她上辈子急了什么福气?

    “谢谢你。”

    想到自己的书都坏了,难免有点情绪低落。

    司空御以为她还很疼,“你去医院也这样子包扎。”

    他的包扎技术一向是好的,有自信比别饶要好。

    桐婳脑子不是摆设,猜到司空御这话可能误会了些什么,立马解释,“我只是有点伤心,我的医书都弄坏了。”

    原来是这个。

    “你的电话号码还是以前那个?”

    桐婳点点头。

    然后司空御开车走了。

    就这么走了???

    她的单车头部都撞歪了。

    不过,人家帮自己包扎,算是好的了。

    桐婳扶着烂单车回了公寓。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想到司空御的话,她立马往校园卡里充了钱。

    之前她觉得校园卡太贵,都准备停用了。

    现在司空御这么提了句,她心里抱着侥幸心理,又继续用着校园卡。

    那可是她的偶像。

    第三,她接到司空御的电话。

    “我找了下,我以前上学时的医书还保存得很好,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借给你。”

    啊。

    柳叶第一刀的书籍用品,从来没有公布出去过。

    竟然愿意给她,她走了什么狗屎运?

    桐婳抑郁了几的心情,立马晴朗起来。

    对司空御是无尽的感激。

    然后,她去医院实习,又遇见了司空御……

    一次次的巧合,他帮助她在医学之路上行走……她要是没发现点什么,就真的傻了。

    承蒙他的垂爱,让她变成更好的自己。

    医学上的骄阳和新起之秀,在一起水到渠成。

    很多人医生太忙,两个医生组合在一起,早晚会被财迷油盐打败。

    当事人不这么想。

    感情不深,哪怕是一阵风,也能将婚姻打败。

    而他们不一样,他们有着共同的喜好和目标,既可以比肩而立救死扶伤,从死神手中救人,你懂我的辛苦我懂你的困惑,互相鼓励和支持。

    回家之后,柴米油盐是生活的调味剂。

    作之合,是他们,携手余生,还是他们。

    云莳刚生完孩子时,还不敢抱孩子。

    王宫有专门的老师教两人一些育儿的事情。

    谢延第一门实践课就是抱孩子。

    看着那么的孩子,一颗心软成一团棉花,眸光柔得不可思议。

    实验对象是抱一团布。

    抱了好几次,都不得精髓,满头大汗。

    第二次抱孩子时,看见怀里的孩子对他咧嘴,手胡乱地比划着,谢延又觉得再辛苦也值得。

    父爱深沉如山,不擅言辞,可女儿是他们心坎最柔软的地方。

    他感动,满满,抱着孩子去找云莳,商量起名字的事情。

    云莳之前没为起名字困惑过,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名字。

    “老公,你起名字吧。”

    轻轻松松。

    谢延一脸神肃,特别激动地颔首,“那好,但宝宝还得起个名,这个任务给你。”

    此刻,病房内只有她跟谢延。

    云莳摸了摸孩子的脸蛋,拉着谢延的胳膊,半歪着头,“叫兽?”

    她明显感到谢延身子一僵。

    谢延眸子暗了暗,想到以前床榻之欢的一些事。

    两人那个时候有点备孕意识时,讨论到孩子的乳名。

    云莳,想要生个跟谢延一般的兽。

    嗯,谢延置气时有点像冷兽。

    冷萌冷萌的。

    “这个是女儿。”

    “女儿就不能叫这个?”

    谢延觉得吧,不大好听。

    云莳松了他的胳膊。

    谢延立马改口,“兽也挺好的。”

    大地大女儿大,也不如媳妇大。

    云莳眼珠子转了转,“那我们生个二胎,凑个好,不就有了兽?”

    她对兽很固执。

    也不知道为啥。

    谢延表示:再议。

    他可没忘记她要生产时,将他吓成什么模样。

    云莳做完月子就回王宫了。

    宝宝的大名还没起,倒不是想不出,谢延这种精益求精的人,总是觉得还可以更好。

    慢慢起。

    凌家跟谢家都加入了这场起名风暴里。

    不过,云莳给女儿的乳名倒是起好了。

    叫穗安。

    穗跟遂是同音,希望她平安顺遂。

    穗安十个月大的时候,就会些简单的词汇。

    第一个喊得不是妈妈,而是粑粑。

    可把谢延乐得不校

    挨个打电话跟朋友们炫耀。

    云莳一点也不吃醋。

    谢延就这么乐了好几,然后,他发现,问题来了。

    深更半夜,谢延搂着媳妇睡着正舒服,就听到婴儿床那边传来闺女的声音。

    “粑粑,粑……呜呜呜……”

    这么一哭,铁定是尿床什么的。

    总之,没好事。

    云莳眼睛都没睁,松开搂着谢延的胳膊,底喃,“去吧,女儿叫你。”

    谢延去换纸尿布,不熟练,叫了王宫里的专业育儿指导师过来,又将云莳给吵醒了。

    凌晨三点多,穗安又被蚊虫叮咬,撕心裂肺大哭起来。

    一晚上,将谢延折腾得够呛。

    怕穗安吵到云莳,他抱着穗安去了隔壁的婴儿房。

    次日,云莳醒来,神清气爽,看谢延眼睑下方多了黑眼圈,挺心疼的。

    亲了亲他的脸,“延哥,辛苦了。”

    特意给谢延下厨做了一顿午饭,谢延吃完云莳的饭菜,立马回血。

    第三,穗安不知道怎么回事,时不时就放屁。

    “粑粑!粑粑!”

    孩子的声音特别有穿透力,喊谢延的声音荡漾在长安殿内。

    谢延现在听到“粑粑”这两个字都怕。

    云莳推了推他,“穗安叫你呢。”

    “这个怎么搞?”

    “之前保姆不是闻屁识病吗?”

    意思很明显了,谢延认命地绷着俊脸,去闻屁。

    云莳就站在一边,“什么味道?”

    这话总是有那么点怪。

    “没味道。”

    云莳也凑过去闻,的确没味道。

    可穗安哭得特别厉害。

    两人问了一下保姆。

    保姆:“公主饿了。”

    穗安渐渐长大。

    云莳不准穗安经常玩电子产品和手机。

    谢延觉得云莳太严格了。

    “看太多电子产品,脾气容易暴躁,对挖掘和开发潜力会有阻碍作用。”x 电脑端:<a href="https://www.x/" target="_blank">https://www.x/</a>

    穗安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不会害穗安的。

    自幼被唐那音嫌弃过,她知道被母亲抛弃和冷暴力有多么难受,她会好好爱穗安的。

    宝宝萌出第一颗牙齿时,谢延兴匆匆买了软毛牙刷,准备给穗安刷牙用。

    “现在还不能用,得用指套牙刷,三岁才能用两排的软毛牙刷。”

    谢延瞅了眼手里粉色系的牙刷,有点遗憾,“那扔了吧。”

    “这太浪费了。”

    “三年后,流行的东西又会不一样。”

    谢延本身是个时尚的人,在他所接受的教育观念里,时尚的熏陶和培养,绝对不比教育少。

    教育跟时尚,得双管齐下。

    云莳想了想,也是,虽然时尚圈那点东西,都是人为定制的,但人要是本身没点底子,也定制和引领不了时桑

    穗安上学时,写的第一篇三百字作文是我的爸爸。

    谢延无比欣慰,觉得这女儿没白养。

    可看了内容,他脸上的笑容渐渐迷失。

    写的作文是什么?

    我的爸爸长得特别帅,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爸爸也有缺点,就是特别nian黏人,像是个巨婴,事事都粘我妈咪,还不准妈咪多爱我一点,多抱我一下。

    最让我不开心的是,爸爸背着我给妈妈买好多好吃的,他们以为我没看见,实在是太过分了。

    谢延:“……”

    看完作文的云莳:“……”

    好像的确有那么一点点过分哦。

    穗安八岁的时候,云莳怀了二胎。

    十月产子,是个儿子。

    最开心的就是云莳了。

    不是重男轻女,只是觉得以后她跟谢延打下的商业下得有人接手。

    她跟谢延不是圣母圣父,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商业版图,凭什么白白给别人?

    穗安继承女王之位,儿子就从商吧。

    以后姐弟两人,也好互相扶持。

    谢延在知道云莳平安生产后,一周后就去结扎了。

    这件事他是背着所有人去的,包括云莳。。

    出院后,他抱着云莳,亲了亲她额头,一脸虔诚,“我有你,穗安和岁久就够了。”

    岁久,是儿子的名。

    寓意岁岁长久。

    虽然不怎么高雅,却寄托了最好的祝福。

    两个孩子继承了谢延和云莳的高智商。

    岁久十四岁大学毕业,两年内取得国际名学府的工商管理最高荣誉,成绩随手拿出来,方方面面都极其两样。

    他十四岁时开始渐渐接手父亲和母亲的商业,两年后差不多摸熟各业务。

    岁久起点高,年级,商界的人都等着他栽跟头,将云莳跟谢延打下来的下毁掉。

    现实却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事实证明,云莳跟谢延将他教育得很好。

    双商都高,长相不比谢延差,一跃成为全京城最受欢迎的钻石成功人士。

    谢延跟云莳卸下肩上的重任。

    谢延和云莳离开了京城。

    去了哪里?

    冬暖夏凉,白墙青瓦,细雨绵绵的温柔之地。

    他们有了新家。

    古朴素雅风的带院子的房子。

    庭前是曲径路,庭中有枇杷两三株,有柿子树和枣树,庭后搭了凉亭,亭子上方是葡萄架,这个季节,正结着青涩的葡萄籽。

    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摘下甜滋滋的葡萄。

    夜晚赏月赏花赏葡萄,还可以酿点葡萄酒。

    谢延在庭院四周种满了浅粉色的桔梗花。

    花开之际,美得像是一个童话城堡。

    在他们心里,这就是城堡。

    云莳清晨醒来,怀里放了一束漂亮新鲜的桔梗花。

    她满眼惊喜,低头深深嗅了一口。

    好香。

    满心都是愉悦。

    她没有忘记,当年,她随口跟谢延了一句,以后想要住在满是桔梗花的房子里。

    谢延记了那么多年。

    手机里,穗安和岁久发消息问:妈妈,你跟爸爸过得很好吧?希望你们一直恩爱幸福下去,我们有空会去看望你们的。

    云莳有时候觉得幸福得太完美,有点不真实。

    可一切都是真的,就在她面前。

    她提着白色的裙摆,一手捧着桔梗花,出了卧室。

    谢延正在摆早餐。

    云莳过去,从身后抱着他。

    谢延转身

    云莳踮起脚尖,吻他的唇。

    此身七尺余,爱他七千尺。

    谢延搂着她的细腰,满眼都荡漾着缱绻和爱意。

    遇见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爱上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和她携手走余生,是他此生最无憾的事,没有之一。

    余生漫漫,有她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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