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阿莳,别哭,我会亲手拔了公孙家替你报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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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私人空间。

    毛弄影挑了一款橘红色的,有一对跟她差不多年龄的姐妹走过来。

    眉心有痣的女人说:“上个星期前我才陪你买完,怎么又坏了?”

    另外一个女生掩嘴娇羞:“有男朋友后,这些贴身衣服都换得勤……你都不知道,我那个男朋友,表面一本正经的,晚上两人独处时,就,嗯,你懂的,特别流氓。”

    “那你还挑那么性感暴露的衣物干什么?”

    “你懂什么,那叫情趣,再说了,男人骨子里都坏得很。”

    站在旁边的毛弄影:“……”

    这是公共场合!

    不过,她并不觉得尴尬,男女那点繁育和发展史,她能用科学端正的态度对待。

    当然,她想这个的时候,忘了个例外面对苍龙男的时候。

    她挑了两款内衣,正要走,那个娇羞女又跟同伴说话了,“等你以后有男友了,你就知道……”

    “我是我男友的初恋,刚交往时,他特别纯,我内衣带子松掉,他傻兮兮地用力扯一下,还以为是我衣服上的分岔绳子呢,说要帮我扯断。”

    毛弄影的脚步如被强力胶黏住了,脑子里的纠结被一个假设打破。

    初次见面,他可能真的不知道那是内衣带子,好心提醒,自己却将她当做流氓。

    仔细想想,当时,苍龙男的表情,虽然憨憨的可爱,但是真的懵逼和不懂。

    她误会了一个好人。

    心里有了负罪感,她连贴身衣物也没有买,开车送安幂回去,整个人有些魂不守神的。

    傍晚十分,她放在心尖尖上的花草都忘记浇灌,给人打电话,“姑姑,你有没有龚烈的联系方式?”

    “怎么,对人家感兴趣了?”

    “我误会他了,你告诉我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有,开展会那天,我问过他,”她思忖了五秒,挠了挠头脑勺,“可是,后来你不是说乌龙,我一气之下就删除干净了。”

    一句天堂一句地狱。

    毛弄影都快要急哭了,还不如不要说。

    军训结束后。

    210室内,全宿舍洗完了澡,穿着睡衣聚在一起开会。

    钱仙提议:“军训终于结束了,明天周末,我们一起出去肆意吃喝玩乐吧?”顺便让她这个大山里来的土包子见见世面啊。

    叶姣姣脸上贴着睡眠面膜,说话含糊不清:“军训晒黑了,不出去。”说完,托着椅子就走了。

    应婕:“学习是终生的事情,岂能因为军训结束就懈怠了?”然后继续刷题去了。

    瞧这话,听得云大佬都不好意思说明天要出去约会。

    感受到钱仙饱含期翼和恳求的眼神,云莳狠下心,“有机会再约,要不,你看看隔壁?”

    那就是没希望了,钱仙去敲隔壁宿舍的门。

    第二天,云莳一大早就梳妆打扮。

    她是个高跟些控,枫晚园跟凌宅都添置了好几个房间,用来给她收集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平日里,叶姣姣在宿舍里炫耀新高跟,她内心没有一丝波澜并且只想呵呵。

    她往西南门走,才走了五分钟左右,两个被晒得黝黄的女生拦住她,比她矮一个多头,“师姐,请问a21楼往哪里走?”

    云莳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纠正,“我是今年的新生,不知道。”

    女人就是奇怪又可爱的生物,往日里她能接受别人喊她爸爸和大佬,但这么喊一句师姐,感觉被喊老了。

    两女生倒吸气,瞪大双眸,“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云莳说完,继续往前面走。

    两个女生互望着嘀咕,极其羡慕,“不是说,新学年里,军训后,大家能一眼就看出哪些是新生?刚才那个新生也太白嫩了吧?”

    “常言道大学是整容厂,人家起点就这么高,以后不得上天?”

    “我两是拉低了今年这届新生的颜值吗?”

    另外一个女生没有立马答话。

    走了一段路,路上遇到的都是被晒黑晒土的新生,狠狠松了口气,并说:“不,刚才我们问路的那个新生,就是个妖孽。”

    云莳陆续遇上不少新生,都喊她师姐,解释了两次后

    “师姐师姐”

    云莳抿了抿粉唇,不冷不热,“嗯。”

    “请问图书馆在哪?”

    “往前面走,分叉口都有路标指示。”

    “谢谢师姐!”

    “……不用。”

    谢延就在西南门外面等她,等云莳上副驾驶座后,他一边给她系安全带,一边沉声问:“谁让我家阿莳不高兴了?”

    “你觉得我老吗?”

    谢延意识到不对劲,漂亮的狭眸敛着,溅出危险的寒芒,“有人说你老?”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皮痒了?

    说出名字,他留他一条活命。

    不等云莳回话,上下细细打量一下她,很认真很客观地评价,“我家阿莳头发乌黑浓密,五官妍绝,身材热辣,气质潋滟,从发丝到脚毛都是发光点。”

    光头发浓密不秃就能秒杀好几千百万人。

    云莳起初听得挺美的,后面觉得不对劲,撩了下缠在脖颈上的碎发,风情万种地辩驳,“我没脚毛。”

    她很早以前就无害光照弄掉了。

    “好,没有毛,”他笑声很有蛊惑力,勾着她下巴亲了亲她唇,顺着她的意。

    灼热暧昧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云莳有点心神荡漾。

    瞬间没气了。

    她脾气越来越好了。

    谢延瞅了眼她的脚,跟裙子是同色系,绑带猫跟鞋,跟不高也不短,衬得脚踝白皙如玉。

    看得莫名口干舌燥。

    “知道柠檬味的唇膏是什么味道吗?”

    “嗯?”话题转变太快,他一头雾水。

    蓦地,下唇一热,淡淡的清香传来,凉凉的。

    “知道了?”

    谢延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眸底一片猩红。

    “小妖精!”

    以后再收拾你!

    他暗自调整呼吸,驱车去了枫晚园。

    近两个小时的路程,那点冲动他也压了下来。

    云莳去厨房煲了一壶开水,谢延从车上取出一份文件。

    云莳眉心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坐在沙发上,凝视着他手上的文件。

    “跟我母亲有关的事,对不对?”

    “对,我查到了,”上星期就查到了,考虑她才去京大军训,是个新的开端,想让她过得开心点。

    这个时候再告诉她,是她有这个资格知道。

    “你说吧,”云莳喝了一口茶,捧着陶瓷杯,杯里的水是开水,很烫,可她掌心沁出一层的冷汗,“我能接受。”

    “你母亲是今年二月份去世的。”

    “她跟你一样,一双素手能绣出奇迹,成为刺绣界最年轻有才华的刺绣师,得到你爸的垂青,激怒了你爸的爱慕者公孙沫。”

    “更重要的是,公孙家以刺绣起家,怕你母亲拦了漫路的前程,想要让你母亲为公孙家服务,你母亲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是硬气,不愿意归顺。”

    “后来,公孙家趁着你母亲公司外出团建做了手脚,囚禁了你母亲,想从她身上榨点利益,更让外界以为她死了。”

    “期间,你母亲被逼疯,多次外出逃跑,后来你回到凌家……公孙沫嫉妒累计到爆发阶段,在你母亲一次出逃里,制造出车祸。”

    他一边说,一边将各种资料和图片,录音拿出来

    云莳双手虎穴处被烫红一大片。

    “阿莳!”他迅速取出陶瓷杯,用湿纸巾给她插手。

    喊她也没反应,就低垂着眉眼,连眼睛都没闭,豆大的泪花落在膝盖上,湿了一大片。

    从她拿回秦家的刺绣秘籍,就觉得秦枝的死不是意外,背地里也在调查。

    从未想过,秦枝被囚禁那么多年,明明活着,连人权都没有,最后孤惨被弄死,还是今年。

    她哭时没有声音,谢延却觉得整个世界在天崩地裂。

    “阿莳,别哭。”

    “……我很不孝。”

    眼泪从眼角滑落,趟过秀鼻,染了万千寒霜。

    “你根本不知道,别这么说自己。”

    谢延将她揽入怀里,轻轻拍着她后肩,无比纤柔,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除了拥抱,就是说:“别哭,阿莳,我会拔掉公孙家给咱妈报仇。”

    “可是,我想……”

    “没有可是,”谢延紧紧抱着她,让她感到温暖,感到安全,感到有力量,“阿莳,以前我不认识你,没资格参与你的过去,现在你不是一个人。”

    “咱妈想让你开心活着……我也不想你手染鲜血。”

    “这口气,我憋不下,”也不会憋。

    “让我来处理凶手,”知道云莳担心什么,他保证,“我不会做违法的事情,”他会好好的,陪着她,此生。

    “阿莳,信我,嗯?”

    漆黑如墨的双目,特别坚定。

    半晌,云莳才点头,“到时候,我想亲自将我妈的骨灰带回来。”

    “我陪你。”

    “我妈的死,别告诉别人,连我爸,杨姨她们,都不要说。”

    “好。”

    命运多舛,凌泽也曾苦过,杨初雪是个好人,跟这事也没关。

    告诉她们,秦枝也活不过来了,她不想让两人为难。

    ------题外话------

    ps:明天虐渣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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