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缘起(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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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走了,”一男子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她只觉得粮草车一动,颠簸的更难受。

    “你说这样真的成吗?万一被发现那`……”是另一个男子声音。

    “那的军爷我熟,肯定不会有事的。你还想不想发财了?”

    “好吧好吧,赌一把罢。”

    晏长归强撑着意识,心中只平安一个念头。下一刻脑中却是一黑,下坠到无垠的黑暗中。

    且说王都城东是建了三处粮仓,一处便圈了一大块地儿且入口设了十个之多。二男子运着粮草至那粮仓侧门,急急下车向守门的长侍卫奉上几个铜板,堆着笑道:“军爷通融。”

    “你我都老朋友了,还说甚么谢不谢呢,”军爷笑道,将铜板揣到胸前,示意手下侍卫开了侧门,道:“将粮草进去罢,我届时会把你名字加在名单上的。”

    “军爷,这几车粮草有十石重呢,可别加错了石数。”

    “知道了知道了,快运进去,不然被旁人瞧见不好。”守卫不耐烦地道。

    那守卫自知这车粮草定是同往常一样品相种类不佳,这才走了后门寻到他让他将这批草料入到仓内,届时再去名录上添一笔运的人的姓名地点,自然可以分到点卖品相好的谷子的银钱。守卫只需稍稍添几个字又能拿到几个铜板买酒,何乐不为。

    二男子速速将粮草抬进去,抬到晏长归躲得粮草堆时还暗叹一声怎得还比别的箩筐都要重些。好在是她蜷缩着身子睡得,从外边倒瞧不出甚么异样。

    待那粮草搬完,闻得前边一声厉呵,守卫听见前边声响速速将那两男子唤走又阖上门。x https:/m.x/

    只见得从正门入的军爷是一身铠甲,面色威严,将令牌交与侍卫长瞧了,道:“我等差陛下之命提粮,还望侍卫长能速速允准。”

    “将军要提多少?”

    那军爷指了指十几箩筐的粮草,道:“就这些。”

    顺带将那新运来充数的粮草也指了进去,军爷瞧见侍卫长面色不快,又问道:“可是有甚么不方便的?”

    那侍卫长被吓得是直哆嗦,急道:“没有没有,就是这些粮,这些粮怕是今下运过去有些不妥,不如晚些我再给军爷亲自送去。”

    “此番提粮紧要耽误不得,贺将军与我等稍会便要直接往仁州平乱,就现今搬罢。”

    此言一罢,军爷身后的侍从便都上了来搬运粮草,那侍卫长生怕是被人瞧出自己受贿受了劣质草料,便又不作声的退到一旁去,这不一会框框粮草便已上了车架。晏长归此时若是醒着,实当感叹一句命途多舛。

    她此时昏睡着,而温景宫却是嘈杂一片,贵妃听闻消息后惊得一个踉跄,幸得浮玉眼快抱住人。温贵妃哪受得的了这恶讯,即刻迈步要向宫门跑。浮玉上前去便拦挨了人一耳光。贵妃作为母亲,听闻孩子遭了毒手那心里是又惧又急,苦得似口里含了黄连。见晏帝又一来噗通一声跪,哀求着晏帝多派些人手寻长归回宫。

    晏帝身为人父自是心急非常,见贵妃这哭的梨花带雨,伸手去擦拭她香泪,连忙安慰几声扶着人坐下。

    而贵妃哪呆的住,觉得是心口上是插了把刀子在绞弄。向门那处走几步又向着晏帝跪了。反复几次,晏帝才堪堪稳住了她心神,唤了太医熬制安胎药与她喝了,扶人去床榻歇息。

    当是时,孟府中却是一片宁静和谐。孟景中正拿着长枝逗鸟,身旁一侍婢正在自己涂着创伤药。

    “公主性子倒烈,挨了妾身好几掌还拖着不让走呢,您瞧瞧,还咬了我一口,都见血了······”江通房哭道,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可不似下午那般刚强,“景郎可得好好补偿补偿妾身·······朝春那规规矩矩的,就算绑来又懂甚么情趣?也不能像妾一样把您伺候好呀。”

    “我同朝小娘子自幼认识,她是个难得一见的才女,哪怕是同她谈几句天也能稍快慰我这些日子的操劳,”孟景中淡道,单听着话似正正经经,实则如何谁又知晓呢,连江通房都瞧不透他对朝春到底是怎样情感。

    他忽闻身后脚步声,缓缓转身看去原是父亲。

    孟景中放下枝条向父亲作了个揖。

    此时孟尚书心中正焦躁,看见面前人还是悠哉悠哉的模样,又瞥见那侍婢的伤口牙印便又更确定心中猜想。示意人同自己入屋子再言语,待人入了屋子后便急急阖上门,压低了声儿凑到他身旁问道:“绑架朝春是不是你想出来的主意?好了,现今连公主人都没了,你说,你这通房侍婢是不是就是那人。”x www.x m.x

    “朝吏部既挡了我们财路,父亲,今下那姓朝的可不止是单夺取三百两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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