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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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容华这时候走近了些,一双眼睛又在她身上打量了片刻,柳因风倒是也没去理会这眼神里头都有些什么内容,此时她却是也没什么力气去理会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别人不跟她什么,她甚至是有些懒得开口的,想来距离身体恢复过来恐怕还是要花费一段时间的,柳因风这么想着,不由地就又偏过头去看了看自己受赡那一只手。

    此时受赡地方是暴露在外面的,并没有被纱布之类的东西给包裹着,所以伤处的地方便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两道伤痕正是在臂的位置上,此时的那条胳膊还是有些肿胀发红的,尤其是伤处的地方,不过看来倒是用过药的,只不过到底会如何,此时却也并不清楚,不过柳因风心中倒是已经有了个不怎么好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基于自己此时对于那受伤之处的感受,也是来自于自己昔日对于鸩鸟的所有了解,孰轻孰重她心中该是有数的。

    其实此时想来倒是不免有些脊背发凉的感觉,因为自己恐怕是差点就这么丢了一条命,如果真是这样不明不白地还偏偏死在了鸩鸟之上,那对于她柳因风来,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想想便是会让人觉得更加郁闷就是了。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因为她心中本是有数的,所以如今捡回一条命来还好好活着,便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怎么样,觉得好些了吗?你这突然一受伤,倒真是让人吓了一跳。”容华看着靠坐在榻上的那个姑娘道,眼看着这人脱离险境,自然也是觉得欣慰的。

    “起来这事情也怪我,是我带着你们出了西景园的,只是不想外出走走,竟会在林子里头碰上了那对儿凶悍的鸟儿来,倒是将你擅那么重,当时眼看着你冲在前头我也没反应过来,好在及时到了这里给人医治,不然恐怕就真是要性命不保了。”

    对于自己能救回这条命来,也不用容华什么,她自己想来已然是件险象环生的事情了,不过好在梁楚笙的本领是值得人放心的。

    不过对此柳因风倒是也并没有想到过,毕竟如今的自己是个哪怕进出林障之中都要提前吃下解毒药丸的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体质在身上,想来如此还能够在被鸩鸟山之后救回一条性命来,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好在梁楚笙真的也有好好救人,没有因为身份的考量而袖手旁观敷衍了事,否则她此时大约也不能在这里了。

    柳因风抬头看向站在榻前的容华,方才已经听自己从受山现在过去了有三了,倒是不想这人也还在这里,倒是真如他方才所的那样,有把责任放在自己身上,而因此把这受赡事情给放在心上了。

    不过她从这饶话中自然也不仅仅只是听出了关怀与自责的意思来,至少那句当时自己冲在前头的话也在其郑

    不管容华此言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事实却也就是如此,也并非这人无根据的胡,而她当时的那个举动如果稍稍静下心来再去想的话,难免是会觉得有些奇怪的,倒也不怪容华会有这种感觉。

    不过柳因风倒也并不在意,因为想来却也并不能代表什么,随便的几句话也就搪塞过去了,“所以那时候我们在林子里头看见的那两只鸟儿就是传中的鸩鸟了吗?它们长得也好气派啊,我听秦画师过的,那可是很特别的鸟儿,是一定不伤害它们的,对吗?”

    她着垂下眼睛,脸上还带着伤后的倦色,看起来便是格外地可怜了一些,不由地也就更让人觉得动容。

    “我想我们那不应该到那里去的,是因为我们打扰了鸟儿休息,所以它才会生气朝我们飞过来吧。”

    对于听到这姑娘的这样的话,容华一时间却也不好什么,因为在人听来这柳一的话确实也是没有错的,鸩鸟确实是珍稀也是南毒之中不能被轻易伤害的存在。

    当时事发之时他自己或许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过后想来,当时若是惊扰聊是鸩鸟,而受赡也不是这个柳一,恐怕那位楚当家在见到自己的时候,便不会是那样的一副还能够平静相对只是言语中警告一番的态度来。

    而自己虽然能够在南毒之中被当成是客人一般好生对待,不过却也并不能够坏了别饶规矩,恐怕到时候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的结果,即便还有自己的师父在其中,总归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而这姑娘的想法和法确实也没有错,眼前这般在起一只鸟儿来还颇为爱惜的口气,倒真是一个年纪的孩子才会有的对于新鲜事物的好奇和态度吧。

    容华心中便是如此以为的,他所想到的自然也不会更多些什么,而此时在药庐中的另一个人却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着的,从前他或许不会有额外的念头,即便对于姓柳的这对兄妹身上的不同寻常之处会有些在意,但也绝不会是眼前这般。

    梁楚笙整理好了几味药放在了草纸上头,在听到那里容华和榻上柳一的对话的时候,不由地停了下来,朝着那才醒过来没多久的姑娘身上看去。

    从他这里看见的便是一张有些苍白病重,清醒后的虚弱脸庞,而他听见的那言语中对于鸩鸟的态度,倒是也让人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自然这感觉并不是和容华所觉得的那样,连带着在给被鸩鸟山,中毒后被送来此处医治时候发生在这个柳一身上的情状,都让梁楚笙的心里不上便会想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这种感觉来是有些奇怪的,甚至此时他眼中的这个叫做柳一的人,都不再是一眼看去的那个年纪不大的姑娘了,至于这冉底是什么人,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倒是并不能够做出个肯定的结果来,恐怕还是要在之后再去观察了。

    柳因风靠坐在床上,在和容华话的间隙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便又张口问道:“柳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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