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就在哀牢做将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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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相如在马背上使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往后一仰身子,躲过了范彪青龙现爪刺过来的枪头,左脚顺势弹腿一踢,直击对方握枪的手腕。

    范家六爷也绝非等闲,把枪杆往下一沉,封住了司马相如的脚背。

    这时,两匹马却好交身而过,范彪顺势把枪当着棍使,一招横扫千军,枪头从后往前,击打司马相如肚腹。

    可就是这一瞬间,马背上的司马相如却已经不见了身影。原来范彪的枪扫来时,他一招蟒蛇翻身,已经从马上滚身到了另一边,稳稳地站立在霖上。

    他那里马一下子就跑过去了。

    范彪兜过马来时,只见与自己对阵的男子早就拔剑在手,还从腰里掏出了一支短箫扔向了骑马站立一侧的两个女子。

    短箫被骑在后面的那个年轻些的女孩轻轻松松抓在了手里。那个女子看了一眼,却又交付到前面那个年长女子的手郑

    那个年长些的女子随即把洞箫悠悠地吹起来。

    听着这箫声,范彪一下子感受到这三个人大有来头了。

    他干脆跳下马来,枪杆与心窝齐平,用中四平枪向司马相如发起了进攻。

    一阵盖、扫、劈、剪、拦、搅、砸、拿、挑,范彪的功夫真的不简单。

    大汉中郎将司马相如的功夫更不简单。

    开头时他只取守势,只是遮拦架隔,躲闪避让。动作潇洒飘逸、舒展松活。原来他的剑招全都以腰为轴,用灵动的腰肢带动上下,没有大起大落,大开大合,只是轻微一动便化尽了范彪杀机。

    卓文君的洞箫悠悠地吹。

    范彪只想一口活吃了司马相如,铁牛耕地、流星赶月、梅花三弄,青龙吐水……一连串都是杀眨

    司马相如胸无杀气,一路刺、撩、挂、云、点、劈、崩、抹的进攻全是虚招;只是退步、撤步、插步、跳步、摆步、扣步的退让招式确是步步为实,动作轻灵稳健,松活自然。

    别看范彪要年轻许多,他连出杀招和凶招都奈何不了司马相如,便越战越急,不到半个时辰便累得气喘吁吁;司马相如的身影或徐或急,似乎在随着洞箫的音乐舞蹈,那箫声里有无穷的力量进入了他躯体。

    “给我杀了那两个女子!”范彪一下子意识到就是那洞箫的音乐在作祟,便狠命地大喊了一声。

    她所带来的士兵们随即纷纷举起炼枪,狼群一般嗷嗷叫着围攻两个女子。

    那个凶哟!分明就是想要诺苏梅朵和卓文君的命。

    有诺苏梅朵在后面坐着,卓文君一点也不慌张,只管让那洞箫的声音高山流水般往外倾泻。

    诺苏梅朵不动声色,看着那些挥刀舞枪而来的人以为两个女子被吓傻了,只管瞪圆着牛眼,呲牙咧嘴一拥而上。

    还没有接近诺苏梅朵她们,哀牢军士就感受到了一种力,仿佛是逆风而行,越往前,阻力越大。

    哀牢军士在离开诺苏梅朵她们丈把远的地方时,那个力又突然爆发开来了。

    卓文君的短箫依旧悠悠。诺苏梅朵和她这位文君姐只是平静地站立着,哀牢军士却一个接一个人仰马翻。

    范彪更加惊疑。

    司马相如那把剑的剑刃却在这时贴着他的枪杆野马分鬃左右一摆。

    范彪似乎感到手腕就要被人家剁下来,情急之中只得放手。

    他手中那把枪却没有落地,只在对方的剑尖上风车一般转动几圈才呈直线飞出,咔嚓一声插在了远处的一棵树干上。

    那株树开始发春芽了,摇落的叹息一声声。

    范家六少爷还是不肯服输。

    他似乎吃准了司马相如不会要自己的命,便耍起了无赖,一路高歌猛进,死打烂缠。

    他干脆不讲路数只顾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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