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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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应该说,什么事儿不应该说,你自己掂量。”

    “是。”婉容心中一惊,顿时明白,她的意思是,胤王有魏君陶和魏星香在争了,颜竹意不想去争。

    颜竹意摆摆手,“你下去吧!”

    “是。”

    颜竹意见着韶容离开之后,想了一下,结合之前的事情,总算是明白,原身被魏君陶打死,恐怕不是因为偷看什么教习,而是因为偷看了之前魏君陶和胤王相见的事情。

    而偷看教习,只不过是一个契机而已。而至于后面魏君陶要对自己斩尽杀绝,恐怕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是她成长路上的障碍。

    至于魏星香,恐怕也是因为胤王的事情。

    这个胤王……自己实在是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三头六臂,竟然吸引着这么多女人。

    ……

    临近夜色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地面上甚是潮湿。

    夜色来临的时候,颜竹意特意去检查了一下窗口,自己命令人将窗口钉上了很多栏杆,设计得就像是现代的防盗窗一样。在这里做不到防盗网,但加上几块横木,还是可以的。她又将一些药粉细细洒在上面。

    自己的意思只不过是告诉来人,自己拦住他了,不要再来,而且如果不听,那后果自负。

    颜竹意又给自己的床榻周围挂上了铃铛,只要有人来,他碰到那铃铛肯定就会响,她也在那铃铛上面洒下了一些药粉。

    自己固然不想别的人到来,而至于滇木恪,颜竹意也不想他来。

    颜竹意躺在床榻上,闭上眼睛想要入睡,但想了一下,她还是起床,然后写了一张宣纸黏在那窗口处以及那铃铛上面。

    “应该会知难而退了吧?”颜竹意嘴里嘀咕着,然后才向后退了几步,她又向窗口外看了一下,如此明了,他只要知难而退,就不会伤了他。自己也就放心了。

    “可以睡个安稳觉了。”颜竹意点点头。

    “那就睡吧!”身后一声。

    “好。”听着这样的话,颜竹意自然跟着应了,但下一秒,颜竹意猛地转身,“啊……唔!”

    滇木恪健步上前一把捂着颜竹意的嘴,“如此激动,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

    “狗屁!”颜竹意凝眉,赶紧松开他的手,她上下打量了他,“你,你怎么进来的!”

    滇木恪看着他,然后用手指指了指上面。

    颜竹意赶紧看向屋顶。

    但自己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呀!

    颜竹意重新看他,“你是在耍我是不是?”

    “那你说我从哪里进来的?”滇木恪反问一句。

    颜竹意看向门外,门口的位置自己也撒上了面粉和药粉,只要有人踩上去,米粉上面会显示脚印……可是没有脚印,他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我从哪里来就如此重要?”滇木恪道。

    当然重要,自己布下的这些就是为了防他的好不好?

    “你是不是很闲?”颜竹意不管他上个问题,而是直接问他,道。

    “也不是。”滇木恪微微思索。

    “那你天天夜里窜到我这里来,是为什么?”颜竹意坐在椅子上,颇为无奈。

    “看你,教你学作画。”滇木恪轻松走动,扭了一下身子,然后又看回颜竹意,“很感动?”

    “感动你个头!”颜竹意真的是不想爆粗口,可是终究还是忍不住!

    滇木恪看她愤怒的样子,有些怔愕,“我帮了你很多的,而且又没有妨碍你,按照如此,你不应该生气,反而对我的到来很开心才是。”

    颜竹意眼皮跳了跳,“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

    “这才是嘛!不客气!”滇木恪笑,“我也是为了报答你才会帮你的,我还清我的债,我自会走。”

    “真的?”颜竹意听着立即站起来。他说的是他欠了自己的一条命的事儿吧!那就好办多了!

    “看把你开心得……”他邪魅一笑,上前来,一把就坐颜竹意原本坐着的椅子上,他那眼睫毛长长,抬眸,看向她。

    颜竹意向后退了一步,“我今天查了一下你的事情,大家说到你,都是说你躺床上的,怎么能够跑来跑去?”

    “谁说躺床上的就不能够跑来跑去了?我也是睡觉的,你也是睡觉的,都是一起躺床上的,难道就不走动跑动了?”滇木恪嬉笑一声。

    “你!”狡猾。竟然故意装作不懂!

    “我的意思是,你一个常年躺床上的,最好赶紧回去躺着,不然,说不定谁进了你屋里,却看不到你躺床上,那你的麻烦就来了。”颜竹意道,“这几天我这里已经被人盯上,如果你不想毁了我们两个,你最好马上离开。”

    “而且,你帮我很多,已经偿还你口中所说的债了。我颜竹意承蒙你的帮助,已经度过很多难关,谢谢!”颜竹意稍稍行礼,道。

    滇木恪怔愕了一下。她前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自己一个躺床上的的确不应该跑来这里,可是,她就以为自己没有想到这一点么?

    “继续说。”他走到了书案前,拿起她做的画来看。既然如此,自己也不浪费时间了。

    “你,你有没有听我说的?”颜竹意赶紧上前。

    “有。”滇木恪看完了,也看了她一眼,“你偷懒了,而且画工也没有进步。作为夫子,我有必要惩罚你。”

    “你!”颜竹意黛眉一拧,“我不做你的学生!”

    “轮不到你说了算。”他说着坐在那书案前,“坐下。”

    “喂!”颜竹意刚想说着,可是滇木恪已经一手就拉着她坐下来,万分认真道,“明日起,我不再来。”

    颜竹意听着一惊。他真的不再来了?

    “所以今晚是最后一晚。”他转头面对她,他的重瞳幽深。

    颜竹意心中一怔。

    “说了惩罚你,所以你得要依了我。”滇木恪收了自己的目光。此时宛若另外一个人一般,认真,又带着不可抗拒的霸气。

    颜竹意想着要说些什么的,可是张开口要说的时候,却又突然说不出来。

    “拿着。”滇木恪将狼毫塞给她。

    颜竹意见他如此认真,自己倒是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听话地抓住狼毫,他大手就包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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