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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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人知道?”

    不过夏秀敏也料到了,轩辕亦肯定不可能让人知道了豆莞和从敏的事情,毕竟昨晚的一切也都是他的选择,豆莞身上有媚药的毒,也是那人不愿意解毒而造成的。轩辕亦不可能笨到告诉别人豆莞和从敏有染,不仅这样会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还让豆莞的名誉不保,所以,从敏才敢这么对自己吧。

    “直接叫娘娘的名讳,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在东鲁只手遮天吗?我和娘娘两人清清白白,你这妖女又何必在此妖言惑众,把事情说的那么含糊不清!”睁着眼睛说瞎话,夏秀敏终于见到了。她就是气愤,和这种扭曲事实的人说话,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到底为什么,在自己宫里发生这么一件大事,轩辕亦居然都不出面。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意要借助豆莞之手这么对自己的。因为,从敏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她一直坚信。

    没有上一次幸运了,夏秀敏被从敏直接用手按住在身后,她想反抗,也无力。

    现在,裴寒不在身边,轩辕亦也不出手,她就只能任自己在这东鲁皇宫里受欺凌了。

    从敏的手法很强硬,夏秀敏不想伤到孩子,所以一直都没怎么反抗,她就顺应了那人的意思,她还不相信了,这人能把自己关到什么地方。

    最后,没有什么意外,夏秀敏被放置到了刑部里一间非常潮湿又不通风的暗房里,整个房间非常小,只有草地铺成的地面,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窗户紧紧的关着,还是在特别高的墙壁上。

    “轩辕亦呢?”她现在能想到的人,只剩下轩辕亦了,因为现在的事态明显变得又严重了一些,她不知道自己若真的被关了进来,要呆多久。

    “怎么,还指望着他来救你?呵呵,死心吧,他不会知道你在这里的,我们已经告诉皇上你和王爷一起离开了。所谓走的悄无声息,就是如此!”

    夏秀敏睁大了眼睛,从敏怎么会知道裴寒已经离开了?

    “哈,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王爷离开了?你不要忘了这是在东鲁,到处都是我们东鲁人,想知道一个人的行踪难道不简单?不过,我们只要告诉皇上。你是和王爷一起离开的,那么皇上也不会追究什么了,等王爷回来后,你都已经死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从敏的笑容有些变态,说话间也是偶尔会露出一些很是凶残的目光,变态的让人害怕。

    “轩辕亦要是知道这些,一定会杀了你的。你和豆莞,你们真的以为轩辕亦就不在乎你们在宫里兴风作浪吗?”夏秀敏有些震惊的是这人缜密的心思,但是,如果自己死了,他又能怎么样。

    “原来你对我们皇上就是这么信任的啊!你能确定皇上知道你死了会追究原因?笑话,我在宫里呆了十几年了都没见过他为谁动情,那个宇文芙蓉,大家都以为轩辕亦爱她爱的无法自拔,也不过是皇上逢场作戏而已。”从敏得逞的笑道,看夏秀敏完全是打算宰割了她一般。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夏秀敏真的不明白,她还不至于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纠葛吧,可是这人明显的厌恶全部给了自己,她却一点都想不到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人。

    “谁让你逼豆莞的?真是够了,要不是你给她吃了媚药,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为了她,我可以连命都不要,之后你若死了,这个案子也是由我来承担。”从敏看着夏秀敏,似乎都要上手亲自掐死她,:“而对于你,我还不至于现在就出手。我要让你体会到那种绝望,那种看不到希望的痛苦,让你也饱受,精神的摧残,还有你腹中的胎儿,就会成为给你做陪葬的最好的礼物。”

    夏秀敏看着眼前的男人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而自己早就把身上所有的暗器给卸掉了,才真的变得有些心慌起来。如果她孑然一身,就算现在和这个人来硬的也没有关系。大不了同归于尽,可是现在,情况太不同以往,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她不能那么自私,如果她活不下去了,孩子也就没有了生存的权利。

    不…

    可是,夏秀敏真的没有办法脱身,她甚至开始感到了一丝绝望。

    从敏转了身,这间暗房的钥匙就在她的腰侧,但也是夏秀敏此刻无法企及的一个地方。

    门慢慢的被关上了,如同夏秀敏此刻的心。也就是在那一刻,她发誓,如果出去了。就一定要让这对狗男女消失在东鲁。

    从敏刚刚还说,是她给豆莞下的毒,真是笑话,看来豆莞扭曲了事实的厉害,不过这和从敏的气质倒十分相似。

    夏秀敏的冷笑充斥在空气中,把自己心里所有的害怕都驱散了。她能做什么呢?就是保存体力,不要再浪费了,至少让别人发现她之前还不至于给死掉。

    但其实她平时吃的东西也不算多,如果硬是挨饿的话,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不让恐惧袭满心头,保持自己清晰的理智,相信她也不会就这么死了。

    那个被封的紧紧的窗户,能看到的是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夏秀敏只是觉得有些冷了,又有些困,才慢慢睡了过去。

    在暗房里的日子,可以用永无天日来形容,夏秀敏几乎要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给磨掉了,她也是头一次,会变得这么消极和绝望。每一次,都是睡了一会儿就醒来,没有任何时间观念,唯一可以作为判断的标志,就是高墙上那个紧闭着的窗子。天色或明或暗,或雨或晴。可是,她的体力还有意识都在渐渐的消磨,毫无夸张,她真的觉得这比给她一刀还要难受。

    房间太拥挤,太潮湿,太冰冷。如果说一开始她还在想方设法的保存体力,为的就是别人发现她以前,能够让自己的生命继续延续着。然而很快的。这样挣扎的意识就会消失了,一切都静的那么可怕,简直比让她留在充满冰窖的梦里还难受,至少在那里,就算是说一句话,都能听到自己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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