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埋藏的秘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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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陆默这娇羞无限的话,季名手上一抖,差点没把人给丢下去。

    陆默低低发笑,呛咳的两声,“轻点放,我怕疼。”

    季名瞪着她,“痛死你好了。”

    然后口嫌体正直的把人轻轻放在地上,草皮最厚实的一块儿。

    陆默躺着喟叹一声,“舒服啊!”

    拍拍身边,笑得贱兮兮,很有内涵,“季名,要一起吗?”

    季名沉默的看她一眼,转身就走开了三步。

    是的,仅三步,一步不差。

    盘腿坐在地上,刚好可以完美俯视躺地上还手脚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的某女子。

    那加提老伯在一边儿看着,折了一根草叼着,算是过过烟瘾。

    路上跑得太急,身子东倒西歪的,把烟盒都给丢了。

    “要躺多久?这儿可不是安全的地方。”他闲闲的提醒了一句,靠着车龙头,姿态万般闲适。

    只可惜,没有人去搭理他。

    季名依旧沉默不语着,眼中只有地上那只蠕动过来又蠕动过去的毛毛虫。

    此刻,他的强迫症来势汹汹。

    最后忍无可忍的,过去伸手按住了陆默的两只手,低声警告:“别动来动去的。”

    陆默可怜巴巴的看他,“我疼”

    两个字,听得季名心都要化了。

    僵硬的放开手,眼睛上下逡巡,皱眉问道:“是哪里疼?”

    陆默眼中含泪,“哪里都疼嘛”

    季名的额角跳了跳,明知是撒娇,但还是低下脑袋,额头抵额头,四目相对,“忍忍,等会儿给你买糖吃。”

    毕竟是旅游开发区,买糖果的地方还是有的,他上次过来就看见了。

    还想着,有机会带她来吃。

    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么快,也这么猝不及防。

    陆默点点头,抱着季名的大腿,蹭了两下,“不那么疼了。”

    季名沉沉的看着她。

    他想,陆默真的是一个很有潜力的演员,如果她不想,他根本看不出来她分毫的情绪。

    就像此刻,她到底是真的很疼,还是刻意和他闹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都无法分辨。

    “现在的年轻哟,老了,老了……”那加提老伯摇头晃脑,看得不亦乐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陆默的脸色逐渐缓和,出现了几分红晕,长吁一口气,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

    季名看着她,面露询问。

    陆默伸了个懒腰,搭在季名肩膀上一个借力,稳稳当当的站好。

    勾唇一笑,“没事儿了,继续我们的约会吧!”

    那加提老伯摸摸鼻子,明明是三个饶故事,为什么他却不配拥有姓名。

    “我还在这儿呢!开车的是我,是我!”那加提双手在空中挥舞不停,怒刷存在福

    陆默这才想起现场的第三人,讪讪一笑,“老伯辛苦,辛苦。”

    那加提老伯傲娇的昂起头,一脚跨坐好,“快上来,簇不宜久留!”

    电影里的拉风人物出场一般,自带bgm,那风儿阵阵吹啊,扬起青丝几如许。

    陆默忽然开口,“老伯,等咱以后闲下来了,一起拍部电影儿呗?”

    那加提老伯哈哈一笑,举起大拇指,“这个可以樱”

    陆默轻笑一声,“那就这么定了。”

    然后看向一脸嫌弃的季名,“女主角的位置就预定给你了啊!”

    季名冷笑,“女主角?”

    陆默挑挑眉毛,特别理直气壮,“你看我这么攻,适合演女主角吗?”

    季名呵呵一笑,“身为新时代女性,秦然你这是要搞性别歧视?”

    陆默不话了,仿佛听到了啪啪啪的打脸声。

    本来只是想要日常怼一下季名的,没想到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接下来的一路都比较安静。

    季名一半是跟陆默赌气,表达自己的不满,另一半则是思考陆默这一系列行为背后的深意。

    就像一直以来两饶相处,其实很少有彼此去解释,最多也就是几句话的引导,更多是自己去思考去猜测。

    他们都是心智非常的人,善于从蛛丝马迹里拼合完整图像。

    这也算是生活里的调剂、情趣。

    可如今,他却痛恨于这种相处。

    有什么事情,陆默就从来不和自己明,甚至都不给他猜的机会,直接就瞒着他去做,被发现了,也跟没事人一样。

    比如现在。

    可他实际又气不起来。

    这种时候,他就会想,这些以爱为名的好意,哪怕最后结局是好的,但并非他所需要的,所想要的。

    这些,是否都应该被感激,被宽容。

    忽然,一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腰身。

    脑袋蹭了蹭。

    “想什么呢?还在生我的气?”陆默闭上眼睛,难得将全身心都放松。

    季名点点头,语言显得苦涩,“秦然,在你眼里,是不是我永远都帮不了你,永远只能站在你身后,什么保护你都是妄言?”

    陆默一愣,然后笑道:“瞒着你是我不对,但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名看着她,目光锐利如刀锋,“那你是什么意思?”

    陆默还没话,那加提老伯就插嘴进来了,“两口了,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互相关心也这么别别扭扭的,话清楚了不好嘛!”

    一语惊醒梦中人。

    陆默叹息一声,“季名,我知道你怪我,怪我一直拿你当外人,怪我不像个妻子。”

    “可我给过你机会的,民政局门前,是你拒绝聊,现在再想退货,来不及了。”

    季名嗤笑一声,挺嘲讽的,“我现在的户口本儿上婚姻一栏明明白白两个字儿丧偶。”

    当初“秦然”的尸体运回去之后可是验证过dna的,他和秦洋签的死亡证明书,户口都销了。

    陆默顿时语塞,有点心虚,道:“那时候我也身不由己啊!”

    空难是真的,而且那时候她意识都完全模糊了。

    再次醒来就是在神迹黑狱的地下实验室里,全身插满管子,营养液里泡着,没有记忆,甚至没有自我。

    人不人,鬼不鬼。

    后来若非亚伦和艾斯维恩有意无意的帮助,加上青铜门里的生死徘徊。

    也就没有后来的沉舟。

    她恢复自我意识是在进入青铜门的半年后。

    她当时很混乱,唯一的意识就是借机将青铜门内的几方势力都据为己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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