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不难过才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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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不想整个徐门毁在他的手里。

    “徐尚远大义灭亲,我果然没有看错他。”帝熙拿着手中的消息,眼尾拖出迤逦的弧度。

    “那下一步怎么办?”底下的探子看着帝熙。

    “把徐静沛的消息散布出去。”帝熙手一握,粉末自手心中落下。

    “是。”

    没用的棋子,公孙御和慕容溢气得把徐静沛给杀了,见血的时候,公孙御灵光一闪,想出个绝妙的办法。

    找个替罪羔羊不就好了?只要供词不出错的话,是不会出问题的。

    单占全的上头,两人搜索了一翻,把目标盯在了翼王的身上。

    翼王,南墨同父异母的弟弟,小小年纪被封为王,镇守封地,割据一方,南墨早看他不顺眼了。

    因为对方的母妃得尽宠爱,他的母后受尽冷落,自小,他看到的就是母后整日以泪洗面,父皇半年都不来母后的寝宫一次。

    偶尔来一次,母后都会高兴个半天,可是没一会他就走了。每次他走了以后,母后都会哭得很伤心。

    他以为母后是舍不得父皇,直到无意间他听到父皇和母后的对话,终于知道为啥母后会那么难过。

    是父皇每次来都是警告和威胁她,让她好好管理后宫,如果做不到的话,就让位给贤妃。

    他知道,母后很爱父皇,不然她不会这样,被自己深爱的男子这样伤,她不难过才怪。

    自此,他就注意到了贤妃。

    他知道,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她为父皇生了个男孩,她想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

    那时,他感到了危机,他开始努力念书,努力吸引父皇的注意,可是父皇始终没让他掌权。

    他空有个未来太子的名号。

    他觉得,他必须要做点什么,直到外敌来犯。x <a href="https://www.x" target="_blank">https://www.x</a>

    他看到了机会,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跟父皇说奔赴前线,父皇同意了,也是在那时,他和苏意订下终身。

    那场战役过后,南墨正式掌权,先皇害怕他们兄弟自相残杀,就册封贤妃的儿子为翼王,远离帝都,镇守一方。

    南墨位置不稳,自然是没空去动他的,后来先皇驾崩,外敌再次来袭,南墨又忙于抵御外敌,这事就一拖再拖。

    “我听说,南墨有意召南昊回朝,我们正好帮他找个借口,你说他会不会感谢我们?”慕容溢唇畔泛起阴险的笑。

    “不要开心得太早。”相对于慕容溢的开心,公孙御的面容异常的严肃,这是一步险棋,走得好,他们能逃过这劫,走得不好,他们会把南墨和南昊都得罪了,到时两人联手一起来对付他们。

    他们就等死好了。

    “但是除了这招没办法了不是吗?”不如搏一搏。

    公孙御脸色漆黑:“幕后之人,我迟早都会抓到的。”

    让他栽了这么大的跟斗,不把他揪出来都对不起自己。

    慕容溢唇上的笑意淡了点,眼底深处掠过心虚,这一次他逃过了一劫,下次估计没有那么好运了。

    他得想个办法,绑多几个人在身边,如果他死的话,也能拉几个人来陪葬。

    得知慕容溢和公孙御打算把翼王拉下水的帝熙冷嗤:“这算盘倒是打得挺响的。”

    翼王不笨,铁定不会回帝都的,到时南墨愈加的相信他们两人说的了。那时他的全部精力都会用来对付翼王,无暇顾及他们。

    就这样浑水摸鱼的躲过去,这步棋真的走得挺妙的。

    “你低估南墨了。”凤月闭着眼睛说道。

    按照她对南墨的了解,南墨会让慕容溢和公孙御去把翼王给请回来,请不回来嘛……

    嗯,后果大家都懂的。

    “那月儿说,慕容溢和公孙御能不能请得回来?”帝熙的手在她的背后流连。

    凤月觉得一阵冰冷,还带着点酥麻,异常复杂的感觉让凤月皱起了眉头:“自然是可以的。”

    两个人都不是吃素的,何况还有圣旨在手,只要稍微利用下,翼王不会不妥协。

    “我不那样认为。”帝熙的手顺着凤月的脊梁往下,过了腰还未收手。

    “阿熙,你住手。”凤月忍无可忍的阻止他。(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lt;三^小》说(网)W、ω、ω@.x、彡、彡、x`¥s@.c、o-м文)字&lt;更¥新/速¥度最&amp;駃=0

    帝熙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如果我是翼王的话,我会直接把他们留在那。”

    他听说,先皇留有圣旨,只要翼王不造反,南墨永远不能动他。

    “他不回来,不就说明他有异心么?正好把自己推到舆论中间。”凤月把帝熙的手放到一边。

    帝熙的手再次爬上她的后背:“月儿忘了么,还有公孙御和慕容溢啊。”

    他们是南墨派出去的,正好代表了南墨,他会把他们留在那,彻查整件事,待过一段时间之后,就打发他们回去复命。

    这样一来,谁都别想脱身。

    要死,大家一起死,要活,大家一起活。

    凤月仔细想想,不得不承认,帝熙这主意真的是绝。

    “不过,你又不是翼王,你怎么知道他怎么做呢?”

    帝熙的手指慢慢滑过她的伤疤,摩擦着那开始结痂的伤口:“是啊,我不是他,月儿也不是南墨不是吗?”

    那她又怎么肯定南墨一定会那样做呢?

    “药刚上,阿熙不要擦没了。”凤月没好气的说道,开始转移话题,不再和他纠结下去。

    帝熙抓弄够她了,主动的放开手:“月儿是不是该回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帝熙这样说,说明凤府里出事了,不然他是不会赶她走的。

    “你二姐的婚事,你是不是该上点心?还有你未婚夫这些天都去看你呢。”

    前面那句语气还是很正常的,后面那句怎么听怎么觉得酸酸的。

    凤月眼里浮了点戏谑:“阿熙是吃醋了吗?”

    “是啊,我吃醋了,月儿打算怎么办?”帝熙俯在她耳畔说道。

    炙热的气息,全数洒在凤月的脸上,凤月脸红了:“那就先酸着吧。”

    帝熙的目光刹那变得深邃冰凉,凤月打了个哆嗦,赶紧顺毛:“阿熙何必吃醋?你明知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身上的冰冷瞬间消失,凤月的呼吸也恢复顺畅。

    “我可以下床了吗?”凤月从枕头从抬起头,目光熠熠的看着帝熙。

    流光溢彩的凤眸,似是倒映了整个星空,绚烂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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