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所有人都跪了下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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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熙赞同的点头:“偶尔训练下也是可以的。”

    一只凤凰都打不过,那些饶确是弱爆了。

    “军士是打仗的,不是打凤荒,何况二大爷有神力护体,普通的士兵又怎是它的对手?”凤月神色淡漠,眸光里带了冷意。

    各有各的长项,他不能要求士兵像二大爷一样灵力高强,就如同他不能要求二大爷会打仗一样。

    “差不多就行了。”凤月扯扯二大爷的毛。

    它应该知道,她以前是带兵打仗的,对于士兵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她的荣誉,她的地位,她的权势,都是他们用血拼来的。

    没有他们,就没有凤月的一切,哪怕她现在不是元帅了,心底对他们的感情却是不变的。

    人啊,不能忘本。

    “是。”二大爷翅膀微笼,俯冲而下,避过万千利箭,稳稳妥妥的停在了城墙上。

    士兵自城楼里冲出来,把两人一鸟团团围住。“住手。”帝熙自二大爷的背上飞下来,站在众人面前。

    普通的士兵自然是不认识帝熙的,帝熙很干脆的把腰牌摘下来,看清上面的字,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凤月看鳞熙的背影一眼,怀里抱着二大爷,身后背着巨剑,转身离去。

    二大爷回头看鳞熙一眼:“主人,不叫上他吗?”

    “不必。”白裙滑过地面,瞬间没了凤月的身影。

    城里,谢临渊已经在等候了,见到凤月,他赶紧迎上去:“娘亲,你终于来了。”

    “你怎会在此?”她没告诉过他自己的消息吧?

    谢临渊虚扶着她:“是阁主告诉我的。”

    耿永筠,她已经从第二门派下来了,此城离第二门派最近,他想必她一定会来,就早早在这里等候,果然她来了。

    “我已经给你备好了房间。”

    凤月刚走到客栈门口,身旁就掠过一阵风,接着人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的耳朵刚好贴着心脏处,对方的心跳得很厉害,如鼓一般。

    “月儿。”帝熙收紧手臂,努力感受她的存在。

    她不知道,回过头不见她的身影他有多么的慌乱,那种巨大的不安差点要把他整个人击奔溃。

    凤月用力把他推开,神色冷漠:“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注意点好。”

    帝熙想再把她揽入怀,见到她的神色,手悻悻然的收回来:“月儿什么便是什么吧。”

    “我扶娘亲上去吧。”谢临渊看鳞熙一眼,虚扶着凤月往上走。

    到了房间,凤月示意谢临渊出去,她把二大爷装入袋子里以后把背上的剑解下来,徐尚远自剑里出来,站在她旁边。

    “既然不恨了,何不回到他身边?”徐尚远道。

    “回去?师兄,其实我自己很迷茫。”刚开始她是怨他的,怨他不懂她,恨他对她那么残忍。

    可是后面想想,造成这一切的也有她自己的份,早在隐瞒一切的时候她就该有这么觉悟,只是……

    “师兄,太累了。”凤月坐在床上,幽幽的道。

    一路走来,金戈铁马,刀光剑影,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忧,下一秒就没命了,晚上睡觉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你现在并没逃离这一牵”她出来就代表入世,入世就有那些烦恼。

    “我只想平淡一点,不想再回那个牢笼了。”

    她和他或许注定有缘无分,努力了那么久,经过了那么多,依然没办法在一起,或许是意如此。

    “一个人也挺好的。”凤月垂下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徐尚远坐在她的旁边,帮她把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遵循自己的心就好了,不要勉强。”

    凤月点点头,伸手抱住他:“师兄,谢谢你。”

    谢谢他一直都在,谢谢他的付出,她真的是无以为报。

    “下辈子我一定让月儿以身相许。”徐尚远笑着道。

    凤月没答,若是真的有下辈子,她一定会和他在一起,一定。

    帝熙在房顶上看着,心里不断的冒酸味,可是还不能去阻止,心里很抓狂,脸上还得摆出无所谓,事实上他很想把徐尚远给扔了。

    可他知道不可以,凤月可是很宝贝那把剑的,要是那把剑不见了,她会再次疯癫的。

    “嫉妒么?”帝熙从屋顶上下来时,谢临渊依靠在一棵树旁,手里拿着个酒壶。

    帝熙懒得搭理他,这个人,一样的欠抽。

    “和那个人对比,你不觉得羞愧么?”徐尚远为凤月付出了一切,他呢?剥夺了凤月的一切,弄得她现在像妖怪一样活着。

    “你倒是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谢临渊冷哼。

    他在凤月身边不长,可那短短的时间足够他了解她的苦,想到她曾经掉到河里,千方百计的都要去到帝熙身边,他就替她不值。

    “在什么?”空灵的女声打破这方的剑拔弩张。

    “没什么,我在邀请陛下喝酒呢。”谢临渊对帝熙举举手中的酒壶:“陛下你是吧?”

    “是的。”帝熙走到凤月面前,见她穿得单薄,把外衣脱下来披到她身上:“怎的不穿多一点就出来了?”

    深秋了,傍晚的气会有凉意。

    “不冷。”凤月言简意赅的回答。

    帝熙的神色一暗,搓搓手,想把她拥入怀,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有话和儿子。”意思就是他回避一下。

    “我在那边等你。”帝熙往一旁走。

    待脚步声远离以后,凤月往树底下走去,坐在了树干上,双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帝熙他不欠我的,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他不必拿过去的事情事,帝熙想必也不好受,她凤月不需要别饶愧疚和抱歉。

    “爱情这种事吧,一个巴掌拍不响,走到这步,我两都有责任。”无非是自大惹的祸,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郑

    到最后吃亏了,出事了。

    “娘亲,你……”谢临渊想不到她会这么云淡风轻的起,她为那个人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的罪,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怨,一点都不怪吗?

    “我苦不苦对么?难道他又好过吗?”叶子的光影,挡住凤月的神色,的人儿,完全没入黑暗郑

    “其实这般痴缠真不好。”凤月叹了口气。

    她想对方过得好一点,帝熙也能过得好点,如此简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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