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 以暴制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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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他们押走了画阿酒,但…”

    墨脉师兄眉头一挑,“有话直。”

    “但看样子,画阿酒似乎并不是身竭被擒,而是另有隐情。”

    墨脉师兄不解其意,现身去看,只见画阿酒与一位青年武夫相距甚近,交谈甚欢,前后左右都有法脉弟子看守,脸色显得颇为古怪,为首者自然是法脉公孙商,但他的脸色也郁郁寡欢,似乎并无抓捕得手的喜悦。

    “师兄,我怀疑画阿酒是故意被他们抓住,想借此来引吴方隅现身。”

    墨脉师兄对此也是一筹莫展,“你们在慈候,我去问个明白。”

    “可是,师兄,你若现身,恐怕公孙商也会心生提防,这路上更不好下手。”

    墨脉师兄洒然一笑,“你们真当公孙商没有做准备?你们是太看不起自己,还是太瞧了这千年老二?”ωωω.χ~⒏~1zщ.còм <

    “既然师兄知晓他有所防备,为什么还要前去试探?”

    “有些事,我们不身先士卒,怎么为后来人提供信息?”

    罢,他纵身一跃,截住了公孙商的去路。

    法脉弟子一见此人现身,齐齐神色略显慌乱,连忙摆开阵势,吼道,“列阵,迎担”

    公孙商面露不悦,哼道,“放肆,在我安如山,何来敌寇?你们还不快给我收了阵势。”

    完这话,他拱手向墨脉师兄致歉,“翟师兄,让你见笑了,我法脉弟子太冲动。”

    “不敢,不敢,如今安如山草木皆兵,法脉兵脉的师弟们,看其余七脉都差不多视若仇寇。长此以往,也不知我安如山是否还能有读书之地?”

    “翟师兄笑了,有些师弟年少气盛,难免犯些不足道的错,诸位师兄大人有大量,还望多多担待才是。”

    墨脉师兄摇了摇头,“有些事,不是肚量能决定的。错就是错,对就是对,翟某生来不容是非颠倒。”

    “翟师兄的是,只是不知翟师兄这趟来,又有何贵干?”

    “我乃墨脉弟子翟兼爱,特意来救任山老门徒画阿酒。”

    墨脉师兄翟兼爱大声回道。

    画阿酒与李成蹊闻声,齐齐抬头去看,“蹊儿哥,看来墨脉弟子也不是没动静。”

    李成蹊点零头,“早在你被困山中,他就来过一次,只是打不过公孙商,这才退走。”

    画阿酒撇了撇嘴,“明知道打不过,他为什么还要来,难不成不知道强抢,法脉弟子不会手下留情?”

    李成蹊揉了揉他的脑袋,“不要胡,你在涂中乡不也是这般冲动?”

    “我那时候是在家乡附近,背后有人,有恃无恐,和他这种明知必死的局可不一样。”

    “你那会儿可不知道家里人不是家里人。”

    画阿酒瞪了他一眼,“你再揭我老底。”

    李成蹊轻声一笑,“他是在等你的回话。”

    公孙商拱手笑道,“翟师兄,若是你真的前来劫人,可别怪商某刀剑无眼。”

    “翟某来此,就没打算活着离开,只是画阿酒年岁尚浅,不该沦为你们意气之争的牺牲品。”

    公孙商失声讥笑,“都是如今这副不堪的模样,你们还以为赴戎机攻陷安如山是意气之争?”

    “侠义自在人心,墨脉不争不抢,任你们赴戎机如何折腾,终有日会水落石出,还我朗朗乾坤。”

    “哈哈哈,好个不争不抢,就因为不争不抢,这个时代是封侠时代?就因为不争不抢,墨脉独尊九洲?就因为不争不抢,赴戎机被流放海外,千年未曾踏足山陆?”

    “那些陈年往事,吾不愿与你这种人深究,只想问你,画阿酒为何被擒?”

    公孙商阴冷地望着墨脉师兄,回道,“画阿酒乃是任淙激门徒,因其师尊叛出安如山,与赴戎机有所勾结,吾等心系圣山安危,这才将之擒下。”

    “巧舌如簧,我不过你,但画阿酒是画阿酒,任山老是任山老,你无权捉拿他。”

    墨脉师兄据理力争道,“不只是你无权捉拿,就是山主在此,也无权过问,我安如山既然身在龙阳洲,理当尊重龙阳洲的规矩。”

    公孙慑气毕露,“封侠的规矩?抱歉,我安如山乃是自制之地,不受封侠管辖。别是我安如山并无封侠,就是徵阳宗在此,也休想管我安如山的事情。”

    公孙商往前一步,桀骜笑道,“翟兼爱,我公孙商和你客气,那是看在山中同窗的薄面,你要是不识好歹,硬要在我面前三道四,届时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蹊儿哥,这公孙商未免有些嚣张过了头吧。”

    画阿酒腰一扭,满脸的不快。

    李成蹊神情坦然,“从麦苗青的口中得知,如今赴戎机潜伏安如山的学子竟然占据了半壁江山,而且诸位山老与山主杳无音讯。”

    “换句话,赴戎机攻陷安如山指日可待,而他公孙商身为法脉知名武夫,有些傲气理所应当,何况他这个千年老二之名可不是烂虚名。”

    画阿酒扭了扭腰身,意气风发道,“若是给我出剑的机会,一剑可杀之?”

    李成蹊微微一笑,“靠你那一剑千林今报一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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