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损了(1/2)
“当。”
北司端来一盏茶,放在十里跟前,“别生闷气了,在这生闷气有什么用?”
九曲十里望他一眼,又合上眼睛,抚额不语。
北司笑了笑,“说实话,你是生气那水君前来?还是在意你的夫人与别的男人相处?”
“有区别吗?”十里闭眼问。
北司:“当然,你不就是生气,她好歹是大川君后,再怎么样,也不能当你面和那水君亲亲我我,是不是?”
九曲十里皱眉坐直身子,“一碗清茶入你的嘴,也闻不出好味。”
北司:“你就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有损大川清誉!”
“…………”
北司抿抿嘴,“人家水君已向整个九曲煌宫散言,幼时一起成长,亲如兄长,眼下,她腿被神火伤了,顾及君后想念沧海,特地留一段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散言的如此明白,所有九曲神君都知是她兄长,难不成你没懂?”
“兄长?”九曲十里笑了笑,不以为然。
北司:“你看你,不说实话,你不就是想让他走,见不得人家占着你夫人,早干嘛去了?”
九曲十里:“我说过了,此举有损大川清誉!”
“那是人家兄长!损什么?”
“…………”
“你不是在意清誉,你就是想让他走!还赶不得!我知道,我可跟你说,在这生闷气没用,得找他聊聊,他不是水系的人吗?远来贵客,今儿夜里,上酒宴招待,你说不得我能说,交给我了。”
不等九曲十里回应,北司做主真去张罗此事了。
就在寒星殿内。
霜、长苏、九曲十里、北司他们四人。
坐在寒星殿外的方栏台上,顶着上空星月,四人坐酒畅谈。
长苏本挨着霜,北司特地让他上座,隔开了他们。
可隔开了他的身子,没隔开他的嘴。
“霜儿,还疼不疼?过会长苏哥哥再给你抹药。”
“有伤不易饮酒,你就不要喝了,玉湖,给你们君后倒一盏清茶。”
“你热不热?要觉得热,就让玉湖给你扇着点。”
“这个好吃,合你胃口。”
九曲十里、北司:“…………”
北司是打算把他灌醉了,抬回西海,他如此殷勤,别说十里想把他赶走,北司也想把他扔出去。
他就不懂了,人家小夫妻坐这,他献的哪门子殷勤?
霜再明白不过,他越是在眼前,长苏便越是如此。
气不死他不死心。
借着兄长之名,把九曲十里堵的哑口无言。
北司举杯敬酒,道言无酒不成礼。
可长苏说,“霜儿腿伤,我还得细心照看,免得日后留下疤痕,所以,少饮酒礼到就可。”
北司只好附和:“对,你看我竟把这事忘了,还是兄长心细,照顾君后,还就得兄长在这,初来大川,定要多留些日子。”
九曲十里有些不悦了。
边喝边聊,北司那话装了一箩筐,越喝越尽兴,长苏为了还礼,特意拿出自己一坛子朗月海酒赠与席上。
长苏本就对九曲十里心有芥蒂,更是借着此空隙,使劲儿的夸赞北司。
北司心一飘,就把名上的“北”字撕下来扔火里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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