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打不相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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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文书说到崔人王带着众人将三人堵在死胡同里。

    “大哥二哥,就是此人,砸我们场子,还拿走了银两,司马三纪那小子还被他带走了!”崔人王与身边两人说到。

    待他们走近,炊饼抬眼看他们,为首那人长的孔武有力,生长九尺,一身横练的筋骨,虽是隆冬却穿着单衣,边上站一人,之前未见,应该是崔人王所说的二哥,头带毡帽,身着皮袄,一脸横肉,双手抱胸,左手上捏着一柄三尺长剑,看上去也不是善茬,而崔人王,已换了之前赌坊装扮,带着一顶师爷帽,着灰布长衫,虽叫人王,却是一股子师爷的文人扮像。

    听到崔人王如此说,为首那大汉上前来:“敢问二位拜的哪家码头,今日有为何来我场子闹事。”

    炊饼也不是无理之人,抱拳施一礼:“没拜什么码头,”然后手指了指司马三纪,“这斯偷了钱袋,我们二人追踪至赌坊,只为寻回自己的钱袋,但是令弟着人阻拦,无奈之下,只得动了手。”

    “既然后来钱袋已经拿回,又为何还将司马三纪那斯带走?你当我杜金在潼关是摆设吗?”杜金突然提高了声调。

    “杜爷,不是我不讲道理,只是这斯若真教与你们,怕是活不了,若此人因我而死,我于心不忍,还望见谅。”炊饼再施一礼。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若随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想如何便如何,我们三兄弟如何跟手底下的弟兄们交待?还如何在这潼关城立足!!”杜金继续提高音量!

    炊饼自知理亏,再施一礼,“是小弟未考虑这许多,再此给杜爷陪个不是!还望杜爷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

    “哼!现在知道怕了?刚在赌坊,可是蛮横的很!”崔人王说到。

    “饶你们可以,钱留下,司马三纪也留下,你们就可以走了!”那二哥说话了。

    炊饼对他抱拳施一礼,“敢问这位是?”

    那人回一礼:“马麟。”

    “马二爷!”炊饼说到,“钱可以留下,但这人,还望高抬贵手!”

    “我们来这儿不是跟你讨价还讨的,钱留下,人,也得留下!”杜金说到。

    “哎,大哥,话不能这么说,人家都求咱了,不能不通情理,”崔人王对杜金说到,然后转头对着炊饼:“司马三纪你可以带走,但是得拿你身后那小妞换,如何!”

    “哈哈哈,三弟还有此雅兴,可以,你听到没,要带他走,小妞留下!”杜金大笑道。

    司马娉婷一听,怒了,开口就要骂,被炊饼拦住,“别急!这等小人,不必与他置气。”

    炊饼跟着长叹一口气,“唉,这初来乍到的,本不想多招事端,几位都是江湖上混的,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万望高抬贵手,此恩此德,铭记于心!”

    “行了,别在那给我文绉绉的嚼舌头,听你这口气,想必有些本事,我不与你多废话,我们手底下见真章,你若能在我手里过得了十个回合,我便放你走!”马麟提剑往前走了两步,看着炊饼。

    “既然马二哥这么说了,那在下也只好献丑了,只是不知道这马二哥说话,算不算数,不要我赢了你,杜大哥又要打,在你们的地界,我怕是今年也打不完!”炊饼说到。

    马麟闻言,转头看了看杜金,杜金点点头:“二弟说话自然算数,你若能在他手底下走过十招,我就放你们走。”

    “好,既然几位是开赌坊的,不如我们赌大点儿如何。”炊饼接着说。

    “哦,你想赌什么!”杜金问到。

    “我等不知道要在这潼关城待多久,如若这次我赢了,还望三位老大给个方便,多多帮衬,如何?”炊饼问到。

    “如若你输了呢!”杜金反问。

    炊饼将钱袋往地上一放,“钱,人,全是你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哎,别啊,杜爷,这是他说的,我可没说,我不同意!”司马三纪一听,吓坏了,赶紧说!

    “你觉得你还有的选吗?”炊饼突然抬开了声音,怒目而视,给司马三纪吓的,躲在角落不敢再说一句。

    炊饼转而对着杜金说道:“此地太过狭窄,施展不开,烦请杜大哥带路,我们找个开阔点的地方如何?”

    “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跟我来!”说着转身往外走,后面的喽罗让开道让他们通过。

    众人跟着杜金往外走,杜金回过头看了眼炊饼:“说吧,想选个什么样的地儿死啊!”

    “人少点儿的吧,太多人看见不好。”炊饼回答。

    “怎么,还怕丢人啊,一个死人怕什么丢人!”杜金继续往前走。

    “若是让太多人看到你们输给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生,以后在这地界儿,怕是不好混呐!”炊饼笑着说到。

    “希望等下你的本事,能像你的嘴一样厉害!”杜金满脸不屑。

    众人来到重又回到赌坊,穿过赌坊来到后面的院子,院子很多,边上各种兵器很是齐全。

    “自己选个兵刃吧,不欺负你!”马麟说到。

    “不用,唯双拳尔!”炊饼说到。

    “狂妄,等下输了,可别找借口!”马麟轻蔑一笑。

    此时崔人王走到马麟身边,“二哥当心,这小子邪门的很,刚在赌坊里兄弟们还没动手,齐刷刷的倒地,后面一问,说是浑身乏力!”

    “无妨,待我稍候会他一会。”马麟说到。

    “大……大爷,你有几成把握啊,别在这逞英雄,把我搭进去!”司马三纪说到。

    “有你什么事儿啊,我告诉你,别惹我不自在,我要是不高兴,他不管输赢,都把你交给他们!”司马娉婷一边说一边亮了亮手里的剑,司马三纪不敢再言语。见司马三纪不再言语,司马娉婷话锋一转,对炊饼说道:“好好打,把他搭进去没事,你要把我搭进去,我饶不了你!”

    “放心,无妨,”说完炊饼伸手要拍司马娉婷的头,司马娉婷机敏的往后一闪,“干嘛,大战在即,现在不跟你计较,回头你看我不收拾你!!”

    炊饼欣欣然点头,转身对着马麟,抱一拳:“那就劳烦马二哥,不吝赐教!”

    马麟抱拳还一礼:“好说!某剑下不斩无名鬼,小子先报上名来!”

    “小子姓周,名为,师从正一观天师道无尘道长!”炊饼回答。

    “好,周家小子,今日若命丧于此,休要怨我,来世投个好胎!”说完拔剑而立,当真是把好剑,剑长2尺有余,真个是身似寒铁刃如秋霜。

    “好剑!”虽说行走江湖没多长时间,但是与司马锐他们相识后,他们都是用剑高手,司马家又是大家,所用佩剑自然都是上品,但是与马麟这把剑比起来,简直是无法相提并论,炊饼这种对剑并无太多研究的人也能看出来,可见此剑确非凡品。

    马麟一愣神,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小子,好眼力,此剑名为‘霜叶’剑长二尺一寸,剑身用天外玄铁铸造!。”

    “何为天外玄铁?”炊饼问到。

    “昔日巴蜀有流星坠地,当地铸剑师得天外玄铁以烈火炼七七四十九日而不熔,剑师执铁,铁冰冷未有余温,最后剑师以自身热血炼之,方成此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剑之所及,寒气即至,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切莫留神!”说完提剑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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