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拜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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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九真道人见醉道人手中的宝剑刺向陆良,便伸出右腿,一脚踹在醉道人的腰间,将醉道人踹倒在地,那醉道人瘫在地上,口中说些梦话,便昏睡起来。

    九真道人说道:“疯疯癫癫,不可理喻。”

    这醉道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口中不知道说些什么。

    陆良道:“道长,还是将他抬回屋中吧,这天气如此寒冷。”

    九真道人说道:“你倒是好心,搭把手,他就住在柴房。”

    陆良帮着九真道人将这昏睡的醉酒道人抬回柴房,九真道人便要离去。

    陆良说道:“道长,在下想和这醉道人学武。”

    九真道人笑道:“等他清醒过来,你问他就行。”说完,摇头离去。

    陆良也不知这醉道人何时醒来,看着跟在身旁的陆贞娘,想了想道:“贞娘,哥要跟着这个道长学武,先送你回家如何?”

    “贞娘也要学武。”陆贞娘说道。

    陆良说道:“你也要学武,做什么?”

    陆贞娘小脸通红,说道:“保护哥哥。”

    陆良笑了,摸了摸她的头。

    兄妹二人便在这间柴房等候,这一等就是近一个时辰。

    躺在柴房中一张破败床铺上的醉道人,呻吟了一声,睁开了双眼,看着熟悉的屋顶,他伸出左手想要摸着那个酒葫芦,却怎么也没摸到。

    “道长,可是在找这个?”一个男童的声音传来,醉道人眉头一皱,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又伸手摸了摸,却听见刚刚那个声音再次传来:“道长,可是在找这个葫芦?”

    醉道人挣扎着爬起来,看见屋中有两个孩童,其中一个男童正拿着他那个酒葫芦,不由得挠挠头问道:“你们是谁,怎么在我屋中?”

    陆良笑道:“在下陆良,这是我妹妹陆贞娘。”

    醉道人坐起身,浑身酸痛,腰间似乎还有隐隐有些疼痛,用手揉了揉,看着陆良,说道:“在我这里何事,莫非不让我住这里了,那我现在就走。”

    醉道人站起身,摇晃了两下,想要收拾铺盖走人,陆良出声道:“道长误会了,在下是来拜师学艺的。”

    醉道人停下手中动作,狐疑地看着陆良。

    陆贞娘也说道:“贞娘也是来拜师学艺的。”

    醉道人摇头道:“我这没什么好学的,请回吧。”

    陆良正色道:“方才见道长使得一手好剑法,所以便在此等候道长醒来,小子诚心学艺,还请道长成全。”

    “贞娘诚心学艺,还请道长成全。”陆贞娘也跟着说道。

    醉道人被这小姑娘逗乐了,便坐在床上,看着这刚刚从木柴堆里站起来的兄妹二人。

    醉道人笑道:“二位可知我是谁?”

    陆良摇头道:“不知。”

    陆贞娘却叫道:“我知道,我知道。”

    醉道人问道:“那你说说,我是谁?”

    陆贞娘咬着手指头,歪着头想了片刻,然后童言无忌的说道:“邋遢道人。”

    醉道人听后哈哈大笑,看着这个天真的女童,只觉得越看越像自己的女儿,只是一想到女儿,他的脸瞬间变得有些狰狞。

    陆良护在妹妹身前,看着这个面色凶狠的醉道人,只是一句邋遢道人,不至于如此恼怒吧。

    醉道人的脸色瞬间又恢复如常,看着陆良,问道:“我的剑术,难学。”

    陆良正色道:“只要道长愿意传授,再难都不怕。”

    醉道人又说道:“我这束脩可不便宜。”

    陆良问道:“请问道长,什么是束脩?”

    “你连束脩都不知道?”醉道人看着陆良,见他一脸认真,不似说笑。

    陆良虚心求教,问道:“还请道长指教。”

    醉道人摆了摆手,说道:“算了,每日给我打一葫芦好酒便是了。”

    陆良大喜,点头道:“本该如此,贞娘,还不快谢过道长。”

    陆贞娘认真说道:“贞娘谢过道长。”

    那醉道人用手指了指陆良脚下,然后说道:“既然如此,磕头吧。”

    陆良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倒也没有犹豫,跪在这间柴房内,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陆贞娘也有样学样,一同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陆良起身道:“徒弟拜见师傅。”

    陆贞娘也说道:“贞娘也拜见师傅。”

    醉道人收了两个徒弟,看着这兄妹二人,站起身,抖了抖好久没有清洗的衣袍,然后严肃道:“既然你们拜我为师,那么从今日起,为师就传你们一些本领。”

    陆良见这师傅竟然如此认真负责,便觉得自己没有选错人,问道:“不知师傅要传授些什么本领?”

    “劈柴,将这屋子中的木柴先劈开,那里有把斧头。”醉道人又躺到了他那张脏兮兮的床榻上,手杵着脑袋,横着身子,看向陆良。

    陆良不解其义,便问道:“师傅,不是应该教我们习武么,比如站个马步什么的?”

    醉道人不耐烦的说道:“让你劈柴你就劈柴,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陆良无奈道:“是,师傅。”说完,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斧头,在这柴房之中,开始了劈柴。

    陆贞娘也想帮忙,只是陆良怕伤到她,只是让她在一旁拾取劈好的木柴,摆放整齐。

    如此,天色渐晚,这醉道人的柴房之中,又没有灯火,只好停下手来,放下斧头,松了松臂膀,只是这么一会儿,陆良便觉得身体酸痛,抬不起胳膊。

    “师傅,师傅,天色已晚,您看?”陆良小声问道。

    那床榻上的醉道人从睡梦中醒来,迷茫道:“啊?劈好了?今日暂且到这里,明日你等再来这间柴房寻我。”

    陆良想了想,说道:“好的,师傅,不知道师傅可要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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