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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叶慕白就算不是为了那个hl投标,也是有别的目的接近她?

    这么一想,人心还真是可怕。

    夜晚降临,那座带着迷离灯光的公寓内,响起了暴躁的争吵声。

    女人穿着宽大的病床服站在门口,由于走的太过匆忙,所以来不及换衣服她就来了,而此刻闻着浓烈刺鼻的酒味,她蹙了蹙眉,随后轻飘飘的口吻开口,“何文易,今天过后,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男人窝在沙发上的头慢慢抬起,双手握着酒瓶,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一双带着阴沉的嘴脸勾着一抹冷笑,“结束?结不结束由我说了算?木芸衫,你以为你算什么?敢跟我说结束?”

    木芸衫站着门口,一只手握住包里面的水果刀,深吸了一口气,“那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木芸衫,你疯了是不是?”何文易看着穿着病床服的女人,手里拿着尖锐的刺刀正朝着自己而来。

    那一双被酒醉蒙上的双眼,被这一举动瞬间酒醒了大半。

    他吓的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可双腿一软,踩着脚下的酒瓶活生生的滑倒了。

    而身后的女人步步紧逼,他迷迷糊糊的眼眸中已经少了刚刚的强势,而多了一些恐惧。

    他的话,让女人的情绪更近激动起来,她想,他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纠缠她,她可以幸福的跟叶慕白一起,这么想着,她握紧了水果刀,眼神更加毒辣,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何文易,我要杀了你。”

    那一瞬间,公寓内响起了一阵嘈杂的重物倒地和清脆的酒瓶碎掉的声音。

    木芸衫那一双带着杀意的美眸泛着冰冷,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已经毫无退路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伤口,是被酒瓶的碎渣划伤的,而身上被利器所伤,伤口正涌出源源不断的鲜红血液,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活的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别杀我……”男人的身体已经被女人不知道捅了几道,猩红的血液已经染红了他的衬衫。

    窗户大开着,落地大窗映衬着男人捂着伤口带着恐惧的嘴脸和女人阴狠的笑容。

    “去死吧!”她大力的将他推到了窗口,“砰”的一声,他的人因为往后倾倒,撞破了落地大窗,窗口剧烈晃动,玻璃碎了一地,而他的人,已经从那个碎玻璃处掉了下去。

    “啊!”尖锐刺耳的叫声划破天空,而后“噗通”一声,何文易笔直地落入了湖泊中,溅起了无数的水花。

    木芸衫手上的水果刀应声落地,她呆愣的站着原地,眼眸盯着落地窗口的大窟窿,唇瓣呢喃自语,一双满是鲜血的手还在指尖滴落,整个人不停地开始抖动着。

    他死了,他终于死了。

    她杀了他!

    杀气腾腾,却又带着恐惧。

    她冰冷的唇瓣掀起一抹冷笑,“何文易,你怪不得我,是你逼我的。”

    等到木芸衫缓过那股劲的时候,只听到了急救车“嘟嘟嘟”的声音,阴恶的双眸往下看了一眼,随后并没有来得及多思考什么,捡起地上的水果刀,脱掉自己的病床服塞进了自己的包里,立刻夺门而出。

    那日之后,西城突然连降了暴雪,而何文易所在的公寓由于与室外相连,加上落地大窗彻底破裂,大雪纷飞而入,将原本残留的血迹和线索破坏的一干二净,给侦破工作带来了极大的挑战。

    何氏新闻发布会上,垂暮的老人以悬赏万元捉拿嫌犯,在西城引起了巨大轰动。

    何文易的死,一直到一个星期之后,警方也没有提供确切线索。

    木芸衫自从那日回来之后,就心不在焉的一连担惊受怕了好几日,这几日天天梦到何文易找她寻仇,她的脸色满带着憔悴,这几日索性连伪装都不需要了。

    她躺在床上,将头埋进杯子中,不敢闭眼,因为一闭上眼睛就是何文易临死前的惨状。

    可短短一个星期,她的肚子却感觉大了一圈,妊娠反应也更佳强烈,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压着恶心吃下去的饭,她深怕自己现在的情况会被叶慕白发现。

    她的手慢慢的摸着自己挺出来的小肚子,暗想,既然他已经死了,这个孩子留着无疑是一个噩梦,牵扯着关于她和他,倒不如尽快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下午,在叶慕白出差的第一天,木芸衫踏进了手术室。

    尖锐的利器进入她的身体之内,刺骨的疼开始蔓延全身,心如同重机过一般,她握紧了拳头,提醒自己道,木芸衫,现在你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

    哪怕是死,你也必须是叶夫人。

    雪很大,在这个还是秋末的季节,大雪飘飞的天气,甚是少见。

    江琦罗画着一个很浓的妆容,遮盖着她带着沧桑感的皮肤,穿着一身黑色的貂皮大衣,拎着最新款香奈儿新款背包走进病房。

    室内,空气冷的仿佛走了一个地窖,似乎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冷,冷空气骤然朝着她而来,让她一颤。

    “衫儿,你怎么样了?”她几乎是丢掉手里的包,朝着床上的女人毫无生机的女人而去。

    她穿着单薄的病床服,冷冽刺骨的寒风浸透着她微湿润的脸颊,冷的彻底,如同雕塑。

    “怎么这么凉?衫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琦罗拿着床头的空调板,直接把空调温度调高,转头看着她发白的唇瓣着急的询问道。

    “妈,我想尽快跟慕白结婚。”她冷若冰霜的眼眸上带着冰霜。

    “可是……你的病,现在还不是时候,最起码既然已经演了这出戏,就要演到最后。”江琦罗自从知道她的计划之后,原本是不赞同的,风险系数过大,而且是以木氏股份作为筹码,她觉得太过于冒险。

    可她以死相逼,竟在她面前割腕,这样坚决的态度,也只能帮她,谁让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呢。

    “妈,我怀孕了,是何文易的。”思索再三,她隐忍着凉意薄唇微微张开。

    “什么?”女人带着沧桑的眼眸中闪过不置信,手僵硬的落在空中。

    何文易离奇死亡的案子,到现在都没有侦破,该不会……江琦罗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画面。

    “不过我刚刚做了流产手术。”

    江琦罗的心“咯噔”了一下,脸色泛白,盯着床上的自己的女儿,突然有一刻恍惚。

    江琦罗突然开口问,“……何文易的事情跟你有关?”

    木芸衫深眸暗了暗,手攥着被子,手心溢出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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