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下河,抓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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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再次问道。

    “就差你了,云海常红还是最积极的呢。”南宫寒调笑道。

    “那丫头就这样,意料之中。”文正微微一笑,而后道:“走吧,总不能不给师兄一个面子。”

    随后他转身对慢慢走来的王直抱拳道:“王大哥,小弟就先走了。”

    王直道:“去吧。”

    “那二位大哥继续,小弟先走一步。”文正朗声道。

    语落,便与南宫寒一道离去。

    才走没多远,南宫寒就问,“你们三个什么时候熟络的?还称兄道弟的,你知不知道,南宫会算是我叔叔辈,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说着,伸手拐了文正一下。

    文正拐回去,道:“人老哥豪气,不在意那个,再说了,他让我这么叫的,大不了给你赔个不是嘛。”

    “别,受不起,我不跟你喝酒。”

    “别啊,男人不喝酒,活着干什么?”

    “一边儿去,不跟你说话,乱我三观。”

    随着两人远去,声音也渐渐消散。

    王直二人继续喝酒,红鬃马仍然是马群的老大,黑马却不在意,只是吃几口草,然后吐了,再吃,再吐……

    忆阳在南下的时候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抓鱼……

    他带着少年们游山玩水,在到西坡时发出感慨:“当年大叔还没来,我上山……看雪,对,是看雪,在这里遇到了雪崩,差点就死了,还好灵儿姐他们来了。”

    他们来到藏剑山西面的小河边,在河边搭了帐篷,在满是鹅卵石的河滩嬉闹,从方死活不去,坐在看哥哥姐姐嬉闹的霜儿身边,板正身体,佯装修炼。

    南宫通因为有“眼疾”,眼罩摘不得,便也坐在霜儿身边,忆阳在浅滩教南宫寒和林玉几人抓鱼,不时嘲笑一群笨蛋,连鱼都抓不了。

    云海常红从河里突然出来,双手捧着一条鱼,兴高采烈地走到河滩,“哈哈,本姑娘是第一个抓到鱼的。”

    她全身湿漉漉地,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展现处小姑娘美丽的曲线,鱼儿不停地挣扎,水渍撒在小姑娘脸上。

    忆阳在浅滩赞叹道:“不愧是叛逆小姑娘,看来以前没少抓过鱼,是个有童年的姑娘。”

    南宫寒听见忆阳喃喃自语,便收起插鱼的木棍,问道:“忆阳你说什么?”

    然而,忆阳转过头,非常鄙视他,“你看看你,连一个姑娘都不如,人家学都不用学,你是怎么教也教不会,没出息。”

    闻言,南宫寒只好尴尬地低下头,认真找鱼。

    “你脚不要乱动,身体不能乱晃,这鱼比你还谨慎,吓跑了你就下河……忘了,你不会游泳,鱼跑了也就跑了。”忆阳的声音再次传来。

    南宫寒气愤,便抬头准备反驳。

    可忆阳不会给他机会,“你看看人家文正和林玉,认认真真地做,你这心浮气躁的样子还抓鱼?”

    忆阳老气横秋的样子实在讨厌,南宫寒只好继续低头,深呼吸,然后专心抓鱼。

    云海常红瞥见远处的从方,嘴角微扬……

    从方正在打坐,这时南宫通突然抱着霜儿走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条鱼从天而降,掉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不断有水甩在他身上。

    他眼角闪过一丝厌恶,随即起身,迅速转过身背对河滩,抬手,聚灵,驱散所有水渍,等衣服干了以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仔细地擦拭脸和手,连脖子也不放过。

    云海常红的大笑传过来,他转过身,死死地盯着云海常红,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云海常红!”

    而云海常红抖了抖身体,冲着他吐了吐舌头,道:“来啊,木头桩子。”

    在极度的气愤之中,从方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云海常红慢慢退回河里,从方在河水边,停了下来,“你出来。”

    “本姑娘喜欢水,怎么了?下来啊。”

    忆阳拿起手中木棍猛然往河里一叉,带起一条做徒劳挣扎的鱼,看着走心的南宫寒,道:“别管他俩,专心抓鱼,别指望我抓给你吃。”

    南宫寒斜了他一眼,很有“骨气”地道:“谁要啊,我自己来。”

    “加油,少年,哥看好你。”忆阳调笑道,随后又看向南宫通,道:“小墨,接好。”

    语落,他便把鱼扔向南宫通,南宫通跳起来接住鱼,然后放在河滩上。

    另一边,从方的呼救突然传过来……

    南宫通定眼看去,原来是他脚下一滑,落在水里了。

    然而那里的水还没不过膝盖深啊!

    从方不停地大叫,还一直挣扎,云海常红迅速走过来把他扶起来,然后到:“真没出息,这才多深?膝盖深啊,大少爷,跟你表哥一样怕水,真不愧是一家人。”

    从方却低下头,可河水令他心有余悸,他便抬起头,这时发现云海常红湿漉漉地身体接触了自己——她扶着他。

    这怎么可能被允许?他从不与旁人接触,因为在他眼里,旁人身上都不干净。

    孰不可忍。

    于是,他一甩手跑上了岸,依旧板正身体,道:“不需要你救。”

    “呵呵,胆小鬼。”云海常红嘲笑一句,便下了河,只留下一阵波纹。

    林玉和文正摇摇头,继续努力。

    南宫寒则低下了头,更加认真,却在想,“还好,表弟下都不敢下来,我好歹下来了。”

    忆阳似乎看穿了一样,在一旁道:“别沾沾自喜,你们一样,敢不敢再往里走?不多,齐腰就行。”

    南宫寒猛然一叉子叉入水中,一条鱼受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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